出惊叫:“不要!阿鹿哥不要打他!”
“阿心……阿心!你救了他,他刚刚竟然想要侵犯你……”
“他没有侵犯我!没有,真的!”
“我刚刚明明看到了!”
“你先起来!的伤还没好!你别这样压着他!”那个女人跑了过来,跑到我身后俯下身扶着我坐了起来。
我却是不再做任何动作,任由自己此生第一次像个傀儡一般任由别人扶着我坐起身。
“阿心……他……他刚刚明明就在欺负你……”
“没有!刚刚是我要摔倒了,他扶住我而己!”她竟然还在为我解释?
呵呵……我在内心中无奈的笑着,不知是在冷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
正文 萧越寒独白(24)
她抬起手想要替我擦去嘴边的血迹,我顿时歪过头,拒绝着她的关心和小心翼翼的照顾。
那一刻我知道,萧越寒也同样是会任性,同样在心里冷冰冰的时候想要去拒绝什么。
她手下僵滞了一下,我却感觉到她抱着我时,越抱越紧。
之后,我听到那个叫阿鹿的男人被气的甩门而去。
以男人的直觉,我知道刚刚那个打了我一拳的阿鹿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正扶着我起身的女人。
“来,我扶你躺下。”她扶着我坐到床边,随即就要扶着我躺下去,我却忽然抬起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感觉到之前才刚刚愈合的伤口似乎是裂开了,那种火烧火燎的疼是钻心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伤口裂开了,我要帮你重新上药!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了,你要是想死,你就等离开的时候你想死在哪里我都不管
!你别在我家里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她在哀求我。
直到后来,她忽然说她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是那个注定19岁必死的女人根本就活不到的年纪。
我知道她这话是故意的,可是我却忽然松开了手,终于放了她。
我感觉到她松了口气,她连忙起身去拿草药重新帮我止血包扎伤口,直到她扶着我躺了下去时,我听到她淡淡的叹息。
“好好再睡一觉吧,你受的伤真的很重!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武功那种东西,但我肯定你是半个月内都绝对要必须躺着休息!别再去猜疑我
是谁……你只要知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那不是你想随便猜测就可以猜得出来的……”
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淡淡的低语:“我的意思是,那个叫无忧的女人,既然你这么讨厌她,你何必还要想着?忘了吧……”
然后,她转身走了出去。
忘了吧……
她让我忘了她?
那一夜,她没有回来,我不知她是去了哪里,更也不知她是因为怕我认定她是无忧而连夜逃跑还是什么,或许不应该这样想她,可是这一
整夜,她是真的没有回来过。
直到第二天的傍晚,她才终于走了回来。
那一刻,我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看”向她的方向。
我听到她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是不再觉得尴尬,而是在小阿灵吵着饿了的时候连忙进了厨房。
那一夜,我在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的身上,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感觉……
确实,是我这一生都未体会过的幸福。
只要我做一天皇帝,就无法拥有这样简单又平淡的幸福。
后来,那个女人说,我的失明也许是和头部里的血块有关,我曾经也怀疑过是这样,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懂得一些。
那一晚,她一直在给我的头上做着按摩,说是这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她果然还是她,因为只有她才会偶尔说出这些我闻所未闻却也明白的词汇。
第二日,那个女人扶着我去沙滩上晒太阳,说是在康复阶段偶尔走走对身体有帮助。
就在那个女人扶着我坐在沙滩岩石上时,那个叫阿鹿的小子忽然跑了过来,我听到他对她说的话。
“阿心,你手怎么这么凉?”
“阿心,你是不是生病了?昨天你去我家里时忽然就晕了过去,那时我就发现你手脚冰凉的吓人,你现在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冰?你生病了
吗?”
我听到那个女人在听到这些话时的惊讶和恐慌,似乎是努力的想要遮掩,不想让我听见。
因为什么?
因为寒毒吗?
我曾经确实也无比的庆幸在一年半之后还能看到活生生的她,曾经我几乎以为她没有多久就马上会彻底的消失,我以为我会悔恨整整一生
一世。
我甚至差一点以为,她的寒毒早已经解了……
可是听到阿鹿的话,我不得不又一次面对现实。
这个女人,终于还是离我越来越远,除了心,还是那条命,那条曾经因为我一己之私和报仇的欲.望而没有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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