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便跃上马,抱着马脖子冲了出去……
当然,没有萧越寒的命令,自然没有人敢拦她,可是……她没有想到,当萧越寒得知她擅自前往南塞城时,顿时爆发雷霆之怒,差点杀了军营门外的那四名守营的侍卫。
那个该死的疯女人!
南誉国士兵虽已撤退,但南塞城现在是边境最乱之地,几国的人都聚集在那里,包括暗中潜伏的一些想要复国的西通国的人也有人潜藏在那城中,她这一去,若是被那些虎视耽耽的人发现,简直就是有去无回!
“皇上……”
暗影单膝跪地恭敬的看着坐在前边已经摔了被人送上去的第三只茶杯,无奈的的压低了头:“无忧姑娘是一柱香之前骑马离开军营,而且她并不太会骑马,应该还没走远……”
“追!”萧越寒闭上眼,几乎咬紧了牙关。
“是!”
该死的!南塞城内因为前几日城门倒塌,流民不断,东寻国官府无法去管,南誉国也暂时还来不急去管理,那城中现在无非是四国国境之中最乱的地方!不管她是去要找什么人,万一被西通国那未死的老皇帝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就在侍卫颤抖的又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让他喝茶消火时,萧越寒举起杯差点又要摔碎第四个杯子,却是手上忽然一顿,冷冷的将杯子抛到面前的桌上。
“来人,备马,朕要亲自去南塞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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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塞城。
暂时还不知道南塞城境内已经是危险之地的花想容抱着马脖子趴在马背上,用力的用脚踢了几次马屁股,高大的侍卫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她终于进了南塞城之后,她终于被这马给颠簸的差点又吐了出来。
一进城内,她赶忙下了马,无视这水灾已退后,满街道上那些横倒在街头的灾民,四周的怨声载道,
花想容下了马,牵着马走到南雾城和南塞城城门处附近的一间正常营业的客栈里。
轩辕奥应该就是住在这里,因为这南塞城之中,暂时只有这么一间客栈还算是豪华些,而且是正常营业中,而且外边停放的马匹也比较多。其他的客栈不是已经被灾民挤满了就是一群奇怪的人,她有预感……轩辕奥绝对是住在这里!
以那小子比她还会享受的习惯,怎么可能会住其他客栈。
于是,她将缰绳扔给小二,直接走了进去,客栈楼下里除了困的脑袋在柜台上一点一点的掌柜的之外,没有一个人吃饭,连二楼上的客房都安静的要死。
花想容以为是轩辕奥那小子独享专权把这客栈抱下来了不让人吵闹,便嗤笑了一下,没去叫那个困的哈喇子满桌的掌柜的,直接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走上二楼,四周还是安静的要死,甚至还有一股奇怪的阴森森的感觉。
花想容不由得皱了皱秀眉,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安静……这些客房里连个喝茶的声音都没有。
而且……
花想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转过头看向楼下的掌柜的和小二,却发现刚刚还在下边的那两个人都不见了。
她心中一抖,顿时觉得有些不对,转过头又看了看二楼的这四周的仿佛是没有一个人住的客房,募然转身快步下楼。
脚下刚匆忙的踩到要下楼的楼梯台阶,顿时耳边传来一阵怪异的风声,眼前忽然一黑,似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罩住了。
“唔!放开我……救命!放开……唔……唔……”一感觉罩住自己的是麻袋,花想容顿时惊恐的大叫出声,本能的挣扎起来,却是刚挣扎两下,颈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顿时身子瘫软了下去。
第338章:古墓地堡
围上来的几个黑衣人一见花想容已晕,顿时快速麻利的将她装进马袋里,将袋口系好,往肩上一扛,便火速的一齐离去。
喏大的客栈里,一时间风过无痕。
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南誉国与东寻国交界之地,位于南塞城边界的一座山洼中,位于东方的山洞中的地下通道,通道四周水泥坚固,龙纹凤纹盘旋,一看就知是曾经有人精心设计过的地下密道,只是密道有些古老,直通往东边山下的一座千年古墓的地下城堡。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扛着已经开始转醒的一直在麻袋里奋力挣扎的花想容走进古墓的地下城堡中,直接她扔在地上。
“唔……”被花想容在麻袋里本来在挣扎,这一下子忽然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疼得呻.吟一声。
坐在地下城堡主位上的一个一身明黄龙袍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虽苍老但却依然冰冷有神的双眼冷冷的扫向那麻袋:“抓到了?”
“回禀陛下!属下已将东寻国前皇后花想容擒祸!”
陛下?哪个陛下?现在只剩三国,可是那个苍老的声音怎么是她听也没听过的?花想容被困在麻袋里,躺在冰冷的地上,忧心忡忡。
“解开麻袋,让朕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那三个还未断奶的臭小子那么在意!”
话音刚落下,花想容顿时又在麻袋里挣扎了一下,瞬间只感觉有人上前解开麻袋,她不由得又开始大力挣扎着急出来,直到麻袋上边的口一打开,她顿时从中爬了出去。
“咳……噗……”
TMD!这麻袋原来装的是什么东西?哪里来这么多灰?
一看到那个从麻袋里快速钻出来的一身白衣却又灰头土脸发丝凌乱的女人抬起头,一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愤恨却是毫无惧色时,洪基顿时眯起苍老的却炯炯有神的双眸:“你?就是花想容?”
花想容顿时也眯起眼瞪着他,冷冷的看着这个自称朕的老男人,顿时想起之前萧越寒说过西通国那位老皇帝没死,而且在秘密组织复国大业……
“你是西通国皇上?”花想容唾了一口,将之前钻进嘴中的灰尘吐了出去。
她无意冒犯,更也绝对怕死。
笑话,她又不是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