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掌心。
当她到了皇宫门前,我牵着她下了马车的那一刻,旁边有人说,花谨庭死了。
花想容有当时愣了一下,我瞬间握紧了她的手,装做没有听到,拉着她走进了宫里。
一切变局,终究还是在今夜展开。
我知道明天开始会有多少残忍面对着她,当晚我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我的怀里。让她成为瞩目的焦点。
当她借口难受离开时,我知道她是想在这最后的时机逃跑。
在她找到公孙长卿的那一刻,我挡住了她的去路,笑着将她带了回去。
然后有侍卫通报花谨庭已死。
当时我或许是真的在做假,但心里也却时有着那么一抹淡淡的慌张,是的,是毫不掩饰的慌张,这我承认。
花想容的反映依然那么恰到好处,晕在了我的怀里,但我也依然清楚她并未真的晕过去。
当抱着她出了皇宫,在马车上看着怀中的人儿时,我有一瞬间的迷惘。
既然花谨庭死了,我的仇报了,左丞相的势力瓦解了,我没必要真的要让怀中的这个女人死去。
只是她又一次让我失望。
如果她能乖乖的继续睡着,不再去想着迷晕我,不再去想着什么腰牌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当我看到她回到王府后,嘴上那抹了一层的璀璨的光彩,明知是迷药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然后狠狠的要了她整整一晚,才终
于肯让“药性发挥”倒在了一旁。
她起身,偷偷的拿了腰牌。
这是我给她的最后机会……
她没有珍惜。
所以,我无法再去妇人之仁,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第195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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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着那个女人含着泪,却笑着牵着我,说我穿了白色衣袍好像年轻了五岁一样,我不由得调笑。
那一夜,我纵容她,看着她奋力的欢呼,像在品尝着最后一份自由。
果然,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她在花灯上写下了愿望,我却很想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也许在这最后一刻,我可以尽量的满足她。
若是她的愿望是长命百岁的话,也许我会帮她实现。
可是那个女人看得太开,当她手里拿着那羊肉串大吃特吃时,我转身去了桥上,寻到她放出的花灯,第一次做了这般苟且之事,偷看
她花灯上的愿望。
其实我有怀疑过是这样,但是当真的看到那张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写的纸片时,我忽然收紧了双拳,转眼看向那边因为寻不到我而似
乎是脸上有了那么一抹慌乱的女人。
为什么没有愿望?无忧?
你就连这最后一个可以能求我的机会都放弃了吗?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倔强?
可是当看到她眼中的一丝慌乱,有一瞬间好像是被抛弃了一样的失落时,我不由得缓步走了回去。
当她终于找到我,揭开我脸上的面具,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盈盈的泪光。
这个女人,好像是动心了呢。
怎么办?你动心了,无忧。所以我更残忍了是不是?
看着她拿下我的面具,空中一朵烟花爆开,泛出一片的璀璨美丽。
我将她收入怀中,下一瞬间,便感觉到她也忽然拥紧了我,两颗心忽然离得很近很近,又忽然很远很远。
她哭了,第一次在我面前那么真心的哭。
心里有些泛疼,忽然控制不住的就这样在这人流涌动的地方不可自制的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吻住她有些颤抖的樱唇。
回到王府,一夜激`*****变,然后看着她累的沉睡过去的面容……转身离开……
第二日一切的变化都仿佛是预料之中,或许是想借着谁的手杀伤害谁。这是我平生最无奈也无理由的一次做法。
芙侧妃流产的事,一切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却只是无形的利用了女人的嫉妒心,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顺利。(首
發)
当她怀着最后一份希望走过来唤我一声时,我忽然闭上眼,冷声道:“跪下!”
她听了后,眼中有着一丝的震惊,但却只是一闪而过,眼中有着了然,不再挣扎,就连解释都没有。
特别是当我夺过她怀中的腰牌,她更是无可辩解,只是睁大了一双本来很明亮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她依然是骄傲的,倔强的,不让任何她碰她一下,直接随着我进了大厅。
直到一句话一句话,一件事一件事的道了出来,直到轩辕奥被带进来,直到她知道了铃铛便是这个北疆国的皇帝轩辕奥女扮男装扮成
的。
她本应该继续的淡定却忽然因为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而略有些崩溃。
她从一开始的勇敢面对,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