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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咀嚼着这个丫头的名子,手下轻举起杯,忽然对着那边面色苍白一脸紧张的女子投起一抹暧昧至极的笑。
那一瞬间,花想容并没有想像中的惊讶,只是脸色瞬间苍白,似乎是有些尴尬,眼中有着一丝丝的疏离,特别是当看到不远处公孙长卿的
目光时,她那张本来就很白晰干净的小脸上煞时苍白到透明。
我不禁冷笑。
一个无聊至极的女人罢了,或许不用下太多的心思。
几个月后,花想容及笄,皇上忽然下旨大婚。
这搁浅了近两年的赐婚旨意终于召告天下,给所人来了个挫手不及,或许,除了父皇和左丞相还有我之外,并无其他人能预料到皇上会下
这种旨意。
在皇上召花想容进宫,与我一起站在父皇面前听到圣旨之时,我切切实实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拒绝,却在她看到左丞相的瞪视和眼中的威胁
时,不得不跪下谢恩。
之后,看着那个拿着赐婚的圣旨站在皇宫之外,身形清冷纤弱的如同风中蒲柳的女人时,我仿佛是又一次尝到了花谨庭的残忍与不折手段
。
随即,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公孙长卿,似乎是听说了皇上让花想容嫁入锦王府的事情,一脸难解意味的过去找她。
那时,我未多做停留,也无心去理会那一男一女在风中说了些什么。
她的过去不重要,重要是,她的将来,在我的手中……
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她的生活,或许是在她的亲爹和我的庇佑下,暗无天日。
花想容及笄后三日,嫁于江元城锦王府。
我没有去接她,只是宫里派出了七宝玲珑香马车载着她到了江元城,入了锦王府。
当看到那个一身大红嫁衣的美丽女子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时,我看到了她浑身微微的颤抖和害怕。
即便是不喜欢,即便是将来要给她的命运会让她痛苦无比,但我却还是暧昧的笑着,走过去,执起她藏在红色水袖中白嫩小手,缓步走进
了红烛满室的礼堂。
拜天地之时,我偶然发现,她的红盖头下,隐约滴下两滴晶莹。
我笑得越发的冷魅,在一声送入洞房之时,明显看出了她的一丝隔绝,我却上前执起她颤动冰冷的手,强硬的带着她走入了雪灵园。
雪灵园,那个她未来的牢笼,让她了此余生的地方。
洞房之时,我揭开了她的盖头,本就无心去要她的身子,我再残忍再无情,也不至于与禽`兽媲美。一个注定无法幸福的女子,我也没必
要去碰。
只是没想到,盖头一揭下,那个才刚刚十五岁的正值花季的女人忽然拔下金簪放在脖颈入威胁我,威胁我不许碰她。
我当场冷笑,冷冷的将红盖头甩回她的脸上,看到她脸上落下的泪滴,直接告诉了她,告诉她,将来的命运。
相敬如宾,但我与她,绝无半点可能。
之后,我摔门而去。
而就在成亲没多久,我又纳了芙儿与钰茗两个侧室,从此将那个有名无实的正王妃花想容,冷落在雪灵园里。
第187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2)
时过半年,我与花想容对外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在内却是陌生人。
而那花想容也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出她的园子,每日将自己关在雪灵园里,写诗,做画,流眼泪。
而我,依旧为了我的复仇之路奔波行走,阴谋重重,半年,我几乎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正王妃的存在。
只是某一天,芙侧妃在床-上温声软语的提到了正王妃,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平衡,但却在我一语带过让她不许再提时,这女人却为了让
我知晓她的大度,画蛇添足的说了一句,孤王太过冷落王妃,若是不要她了就废掉,若是还要,那就去住一晚。
也许是芙侧妃算错了一步棋,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当晚,我笑着在芙蓉园入眠,未再多说什么。
花想容不能废,至少,没到时候。
我也确实很想看看那个已经又有一个多月没再看到的女人,现在又苍白成了什么样子。或许眼睛还是肿的。一个每日以泪以面愁肠百转的
女人,我实在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致,但又对芙侧妃的侍宠而娇有些厌烦至极,隧,当晚去了雪灵园。
花想容似乎是没料到我会过去,坐在房间里只着了一件单衣,一看到我突然进房时,吓的猛然缩进墙角,一脸戒备的看着我。
我冷笑,只解释了一句今夜无处可眠,只是来这里睡一觉,绝不会碰她,她才放下心来,连忙多穿了一件衣服,然后乖乖的叫人服侍我沐
浴睡觉,然后整晚坐在桌边不敢看向躺在她的床-上的我。
深夜,那女人明明困的抬不起头来,我挑眉看向她坚持不肯睡到床-上的模样,厌恶极了她的迂腐与固执,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过了子时,那女人忽然莫名奇妙的坐在桌边睡着了,因为不知不觉的沉睡,头不小心重重的撞到了桌子边缘,然后皱起一张苍白的小
脸,有些难受的站起身,似乎是瞬间忘了我的存在,缓缓的爬上-床,躺在我身旁,只是奇怪的是,她竟然刚躺下竟然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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