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了太后那里。”蒋若男抬头看着他问,“找我有事?”
“想趁着戏还没开场前,带你到处看看。”说着上前靠近一步,拍去她肩上沾着的一片树叶,“怎么不带个丫鬟在身边。”
“我让红杏跟着嫣然去了。皇宫我很熟,没人跟着也没有关系。”他亲昵的动作让蒋若男有些不自在。
同样不自在的还有在一旁被当成空气的刘子矜,他尴尬地笑了笑,向着靳绍康一辑,“侯爷和夫人慢行,下官先走一步。”
靳绍康看着他笑了笑,“刘太医请随意。”
刘子矜绕过两人向前走去,行了一段路后。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头
夕阳余晖下,靳绍康和蒋若男肩并着肩慢慢向着另一条小道上走去,靳绍康不时低下头说着什么,而蒋若男也会经常抬头看着他,回应着什么,两人的面目都有些模糊不清,可是那副画面却是非常的和谐,一看就知,这是有着密切关系的两个人。
刘子矜驻足看了很久,一直到两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界中,才缓缓地转过身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另一边,蒋若男跟着靳绍康沿着一条青石小道,慢慢走着。
小道边假石林立,树木掩映,人迹罕至,景致非常的清幽。
蒋若男左右看看,说:“这条小道我好像还没来过了。从这里能去畅春园吗?”
谁知靳绍康答道:“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走这边。”
蒋若男被他气笑了:“那你还带着我往这边走,我还以为你认识路了,万一我们迷路了,不能按时赶到畅春园怎么办?”
靳绍康满不在乎:“赶不到就赶不到,皇上一到就会开戏,他们不会专程等我们的。那些戏台子也没什么意思,依依呀呀的,让人心烦。”
这也是。她来这边就看过一次戏,在侯府看的,一个时辰下来,她就没听懂几句,整个不知他们演的什么!
蒋若男点点头,没有说话,靳绍康也不出事,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蒋若男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总觉得此时的靳绍康怪怪的,有种刻意的冷漠,说话的语气也怪怪的,像是有谁欠了他的一样。
蒋若男弄不懂他的情绪,也懒得理会他的心情,她四处张望,辨认此时的所在位置。
可是靳绍康见她不理会自己,又静不下去,主动挑起话题
“你什么时候和刘太医这么熟了?”虽然极力克制,可是声音中还是透出一种的酸意。
蒋若男正在认真辨认方向,没注意他的语气,随口答道:“刘太医?和他也不算很熟。”她转身踩上一个凳子高的假石,眯着眼睛眺望远处。看到不远处的有一片明亮的灯火。心中一喜,应该是那里了。
“不熟?”靳绍康无意识地跟着她的身后,“那你还和他走到一起说话?”而且还对着他笑,还笑得那么开心,对着自己怎么不见她笑得那么开心?
越想心中越不舒服,“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现在已经是侯夫人,平时的言行,也要注意一些,不能再像之前那么没规没距,不管到哪里都要带着丫鬟,而且……”
蒋若男越听越不对头,不禁转过身,对上他的目光,
他见她神色不善,声音不由地低上少许,“而且,要懂得避忌,哪能和男子单独处在一起,还说话聊天,太不……”看着她越来越沉的脸,“检点”二字又憋回了肚子里。
“我之前和刘太医在刘府和宫中见过几面,他请教过我关于刮痧的一些问题,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他,打了声招呼,顺便聊了几句,这样也叫没规没距?”她知道封建社会男女大防看得很重,她已经很注意了好不好。她不过是说几句话了,用的着这么一本正经地来教训她?
已经见过几次面?每次都这么笑着聊天吗?靳绍康只觉心中的火苗嗤嗤地往上冒,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对,这就是没规没距,以后,不管你到哪里都必须带着丫鬟,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和男子单独相处……”他很想再补上一句,不准说话,不准笑,可是又觉得这样太过幼稚。
其实刚才他也看到她刻意和刘太医保持着一段距离,可是看到她对他笑的那么开心,他就是不高兴,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就好像本来是自己完全拥有的一件宝物,却不小心被别人欣赏到了它的光彩,让他恨不得立即将这件宝物收藏起来。
蒋若男虽然能够理解眼前封建男的大男人主义,可是……可是……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她看着他,气呼呼地说:“侯爷,你可以和别女人卿卿我我,生儿育女,还不止一个,我却连和别人打个招呼,闲聊两句都不行!”
靳绍康见她又提到这件事情。把脸一沉:“这两件事怎能相提并论?”
蒋若男越想越气,站在假石上冲着他吼:“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了,都是一样的道理,你不希望我和别的男子太过接近,我难道想希望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吗?我现在还只是说两句话了,如果我和你一样……”
“蒋若男!”靳绍康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然后上前禁锢住她的双肩:“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身为女子能说的话吗?”像他一样,和别的男人……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烟雾缭绕中,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忘情地交缠。只不过其中的男子却不是他,在这一霎那间,靳绍康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双手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度,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蒋若男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使劲地捶他,“你放手,放手!混蛋!”
可是靳绍康陷入疯狂中,双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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