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喂的吧?”宛若卿眉眼弯弯,一点没有要死的恐慌。
“是啊!”常老先生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你的血,不够毒!”宛若卿笑起来,将一根手指放进嘴里,使劲一咬,再出来时,已经是鲜血斑斑,“老先生,你看好了!”
她走到旁边花圃前,将沾血的手指放到花叶之上,很快,那碰到血的样子,即刻枯萎了。
“你……”常老先生有些慌了,有些东西,并不在他的预想之内。
宛若卿将手中打开的纸包一个反面,倒入花圃之中,笑道:“你这药,最少三天才会有这样的效果,我不如喝我血呢。”
“那……”常老先生一跺脚,一咬牙,看看身边的丫头,“我杀了你,梅子,去抱住她!”
常老先生从腰后拔出一把刀,就冲着宛若卿扎了过去。
宛若卿叹息一声:“唉,我已经想放过你了,为何你总是不肯放过我?”
说完,伸出两个手指,将伸过来的刀子一夹,一脸悠哉的道:“常老先生,就你这身手,也想杀人,杀鸡都杀不死呢!”
“你……你到底是谁?!”常老先生终于起了疑心。
“裴澧夜的妻子,澧王爷的正妃,御世堡的夫人,只要我想,这些你女儿乞求了一辈子都想得到的东西,我将一直占有!”
她就是有这个信心。
说完,她松开了手,看了锦绣一眼:“尖叫,躲!”
“啊!!!”锦绣毫不犹豫往后一蹲,尖叫了起来。
“老太爷,你在做什么?”白璱的声音传了过来,白影随之而来,将常老先生手上的刀击落。
“我要杀了她,她不是一般人!”常老先生怒发冲冠了,在白璱手中挣扎,一边对身边小丫头吼道,“梅子,还不快去杀了那个女人?!”
那被唤作“梅子”丫头见到白璱以后早吓白了脸,顿时手软脚软,哪里还有什么离去去杀人?
“老太爷,今日之事你做得太过了!”白璱见倒在地上的宛若卿和锦绣,叹口气,点了常老先生的穴道,对外面的侍卫叫了一声,“你们先带老太爷和梅子去柴房,记得好生看管,三餐照给,不可怠慢。等堡主回来,再行处置!”
两个侍卫忙押过常老先生,他却犹自挣扎,叫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会武功,她的血有毒,她的血能让树木枯萎……”
白璱听得这话,有些犹疑地看着宛若卿:“夫人,老太爷所说,可是真的?”
说实在,他也不大相信。
“你看那叶子,已经枯了!”常老先生还在叫。
白璱顺着他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
宛若卿和锦绣相互搀扶着站起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惊魂未定:“那株黄杨木,已经枯死多时了,锦绣知道的。”
锦绣忙点点头:“刚刚老太爷进来杀我家小姐,小姐躲到那边,被砍伤的手,是滴了几滴血在那枯叶上面!”
白璱想了想:“也罢,此事等堡主回来再做定夺,老太爷,你意欲刺杀夫人是事实,所以先委屈你几日了。”
说罢,白璱再看着宛若卿:“夫人,你可否,证明你的清白?”
宛若卿点点头:“应该的!”说罢,抬手,“正好,这是被常老先生割伤的!”白璱进门之前,她已经将咬开的手指,放到了常老先生的刀锋上碰了一下。
伤口未愈合,血还在流,宛若卿走过去,血滴在旁边的花草上,众人盯着看半晌,草木并没有丝毫变化。
“可看清楚了?”宛若卿转头,无喜无悲,看着白璱和常老先生。
常老先生脸色惨白,他说的所有话,都被这一幕否决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心思缜密,早就想到了他会告知他人,她并非别人眼中那般无害。
只是,若有一件事情没有如他所说,其他事情,便都成了子虚乌有,凭空捏造!
常老先生和梅子被押了下去,白璱这才难得恭敬地对宛若卿道:“夫人,刚才多有得罪,请夫人移驾前厅,接听圣旨。”
圣旨?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圣旨?
不会是裴澧夜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这话不好问,不过听听也无妨。
整整衣冠,跟白璱到了裴府前厅,发现居然只有自己和锦绣,白璱三人,那裴娟呢,怎么不见她来接旨?
如今府中主子,怕也只有她和裴娟二人了吧?
来不及多想,宛若卿已经被白璱拉着跪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澧王裴澧夜驻边多年,劳苦功高,御世堡为西凉东陵两国边境平安做出卓越贡献,朕在此,特准许御世堡以后独立为御世国,不从属于东陵,澧王裴澧夜特为国王,日后,须岁岁来朝,年年来贺,力保东陵西凉两国平安,钦此!”
听完圣旨,宛若卿半晌没回过神来。
原来裴澧夜要的,竟然是……
御世堡独立?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西凉太子来东陵的时候发动兵变了。这样有两国元首同时见证,御世堡正好当个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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