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宛诚如的女儿,似乎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老奸巨猾和三寸不烂之舌,连耍个阴谋,都要她父亲亲自派人来执行。
看宛若卿神色自若的样子,不似作假,裴澧夜有些不甘心起来,索性夹了一把油炒辣椒过去:“既然爱妃爱吃辣,便多吃一些吧!”
宛若卿看着眼前的辣椒,这家伙一筷子夹了小半碗了,都是朝天椒。她可是川妹子,从小咬着辣椒长大的,这把辣椒吃下去,就算不上火流鼻血,也一定会汗流浃背,礼仪尽失了。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宛若卿气不打一处,赶紧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哪有夫君为妾身夹菜的道理,妾身为夫君布菜吧!”
这些菜里,什么菜是最辣,她最清楚。
油炒辣椒不是最辣的,因为那只是纯辣椒,她还能对付一两根,最辣的那个菜,她这个厨娘是最清楚的。
“这是麻辣豆花富贵鱼,寓意好,味道香,妾身帮王爷挑了刺,王爷请用。”拿到菜里面,不但有最辣的辣粉,辣油,还有花椒之类麻口的东西,真的是又麻又辣。
最关键的是,那是用两片两片鱼肉夹着辣粉做成的,在吃之前,根本感觉不出来,只以为是普通鱼,只是做得精致一些而已,等吃到口中才发现又麻又辣,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咳……”裴澧夜咬了一口,鱼片中间的辣粉直接冲到喉咙口,他猝不及防,剧烈地咳嗽起来。
“夫君小心辣。”宛若卿没心没肺地放着马后炮,赶紧上去端水给他喝,顺便拍拍他背。
裴澧夜上来拿水,手一抖,没接稳,滚烫的茶水顿时变倒在了宛若卿腿上。
“啊……”宛若卿轻叫了一声,咬紧牙关,躺在地上。
“是不是烫到了?”裴澧夜忘记了咳嗽,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腿的宛若卿。
“不碍的,回房抹些药就好了。”宛若卿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痛苦,“只是妾身怕是不能陪王爷一起用膳了。”
裴澧夜深吸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想着不能陪夫君吃饭,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来人,扶王妃回房!”冲着外面喊一句,裴澧夜扶起宛若卿坐到凳子上。
“小姐,怎么了?”锦绣着急忙火地跑进来,看到宛若卿的样子,有些急。
“不碍的,只是被水烫了一下,是我自己失手了,还好没烫到王爷身上。”宛若卿指指腿上的茶渍,“扶我回去吧,怕是扫了王爷的雅兴了。”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行礼。
“行了,回去找个大夫看看,不用行礼了。”裴澧夜挥挥手,让锦绣扶着她家主子下去。
见主仆二人越走越远,裴澧夜坐回桌子前,食欲已经有些被打消了,看看刚才翻掉的杯子,他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喝水的时候,那水似乎是温的,何时变成滚烫的了?
可刚才分明有几滴水溅到了他身上,确实躺得他连咳嗽都忘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力,有这么差吗?
而另一边,回到上房的宛若卿,撩起衣摆,腿上果然被烫红了一大块。
“小姐,你是故意的吧?”锦绣瞪她,“你就不会用别的方法?”
“一大把辣椒在我面前,我能待下去才怪!”宛若卿瞪她,“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了。”
“这水也太烫了,你们在里面有一会儿了,怎么还能这么烫?”锦绣不解。
宛若卿笑道:“是我在把水递上去之前,用内力加热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烫?”
“你就不怕姑爷起疑心吗?”锦绣有些无语。
“起疑心也只能这么干了。”宛若卿有些无奈,“不过他千算万算,也绝对算不出我会武功,大概只会当他自己老眼昏花,老年痴呆了吧?”
锦绣“噗嗤”笑出声来:“姑爷可一点都不老。”
“管他呢,先拿点吃的来,你小姐我要饿死了。”那一桌子美食不能尽兴吃,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先给你上药吧。”锦绣看着那红肿有些不放心。
“别管它,给我吃的先吧。”宛若卿不以为意。
“会留疤的。”锦绣对毫不关心自己身体的主子很不满,“姑娘家留了疤多难看。”
宛若卿耸耸肩:“以前我身上到处都是疤呢,也没感觉。”
“以前?”锦绣一头雾水,“我和你一起长大,我怎么不知道?”
呃……
这个有点难解释啊。
“挺不懂算了,你想抹药就抹吧。”一点小伤而已,宛若卿个人是觉得没有必要抹,不过看这丫头关心,倒也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只是要委屈了肚子了。
“王妃娘娘,王爷派人请了大夫来了。”锦绣正帮宛若卿上药,就听得外面传来声响。
锦绣急了,赶紧合上药箱子往床底下一塞,手中的烫伤药却只能拿在手里了。
那药箱里面可都是好东西,不能让外人看见了。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大夫被小厮带了进来,宛若卿愣了一下,女子行医?
“王爷说了,王妃伤在腿上,男大夫怕是不方便,听说城南秦药师家的女儿精通医术,就让小的们去请来了。”小厮传达完话,退了出去。
“秦姑娘!”宛若卿冲着来人点点头,这女子行医,怕是要受不少人非议吧,难为她能顶下那流言蜚语。
记得何伯隐约和她提过,这个秦姑娘的医术相当不错,经常替父行医。
只是很可惜,她是秦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