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嘛,长得也一般般啦,没有啥特别的,更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所以,老妈你就死了那条把他弄回去克隆的心好了!我是不会帮你弄他的头发,血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东啦。你有本事,让老爸给你做个时空机器,亲自来一趟,到时看要复制他的手,还是他的头,随你高兴……”*
本来这是我的原文,现在被火一烧——好!
面!目!全!非!
“……皇上……是……怪物……死了……把他弄回去……头发……血液……老爸……来一趟……要他的手……他的头……随你高兴……”
哇咧咧,现在真的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
莫非是跪得太久了?我眼冒金星,感觉有乌鸦飞过,额上顿时划过好几条加粗的黑线。
可恶的油面大饼男,临死还踹了我一脚!一封信嘛,他干嘛拼死护住?那该死的火,把信烧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
“萌萌,你写什么了?”怀彦见我半天不吭声,不由得好奇地凑过身子来瞧。
我苦笑,发现好想去死!没事我干嘛跟老妈拿君怀玉开玩笑?早知道就写怀彦好了!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可老妈貌似只对皇帝感兴趣!
“呃,那个,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这纯粹就是我跟老妈开的玩笑。那个,老妈你知道是什么吧?就是娘,那个我妈,就是我娘,她喜欢克隆人……不对,也不是喜欢克隆,她很想克隆人。那个克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是复制。呃,好象复制也听不懂……倒,讲不清了,晕了!”
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越讲越乱,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现掉入了自己挖的坑里……
“那个,说了这么多,大家都听懂了吧?啊?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了半天,可怜兮兮地把目光从惜瑶,怀玉,太皇太后,太后,云征鸿……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张幄身上——他眨巴着眼睛,一脸的茫然。
所有的人都是雾煞煞,脸黑黑地瞪着我,一致摇头——也对,那么混乱,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啥,听懂了的那根本就不是人!
“不懂没关系哈,”我堆起勉强的笑容,急切地解释:“反正就是说,我只是跟我爹娘开了个玩笑,没有恶意的那种。这样,容易理解一点了吗?”
“玩笑?哼!”萧昆狞笑着上前,铁鞭高高举起:“你说得倒轻巧,我现在把你一鞭打死,然后说是开个玩笑,行不行?”
“皇奶奶,你也应该知道,萌萌性子活泼,爱开玩笑。如果她真的想对四弟不利,又怎么会傻到把这种事写到信上,还把它带到牢里去?”怀彦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接过我的信,扬了扬:“难道就凭这几句幼稚而又没头没脑的话,就定她一个谋反的罪?”
“依我看来,如此大不敬而公然藐视皇上的话,诛九族都够了!”萧昆冷笑连连:“昭王爷如此轻飘带过,莫非你才是那个幕后主使者不成?”
“哼!如果这样就算是罪犯欺君,其罪当诛的话,那么君某倒要请教,恶意制造、散布流言,让我母妃含冤莫白而死,令我我外公疯魔,逼死我的舅父,那些人,又该如何惩罚呢?”怀彦冷冷地回视着他,慢慢地一个一个地叙说,一步一步地逼上去。
萧昆面色微变,接连退了几步,强装镇定:“昭王爷说的可是当年玉太妃之事?那件事,先皇已有定论;况且,事情已过去二十年,早已是沧海桑田,人事已非,何必又翻出来,徒增伤感呢?”
“哼,好一个已有定论?”怀彦怆然而笑,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信封:“王爷,你知道什么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什,什么意思?”萧昆目光闪烁,紧紧地盯住怀彦手中的信封。
“王爷不会听不懂吧?”怀彦冷笑,目光冷冽如寒冰:“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想要从萌萌身上抢走的信。其实它一直在我的手上,你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吧?”
“二十年前,京城举办了一次盛大的元宵灯会,那一夜,天空飘着缤纷的雪花,烟花格外的美丽……”
PS:明天上大结局,吼吼。。
正文 风雨同行(大结局)
“昭王爷,你不守信用!”云征鸿忽然霍地站起来,冲过去神情激动地对着怀彦大叫:“你答应过老夫,绝不公开这封信的……”
“是吗?”萧昆说着,忽然和身扑了上来,出手如风:“让我瞧瞧信里写些什么?”
“萧王爷,你不想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怀彦双足轻点,宛如一缕轻烟,飘然而退,唇角微勾,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在那个美丽的夜晚,有一名青年男子邂逅了一名女子……”*
“昭王爷,你闭嘴!”云征鸿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足。
“简直是胡说八道,不知所谓!”萧昆气得七窍生烟。
“二哥,你在说故事吗?”惜瑶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追问。
“这两人男的俊朗,女的柔美。一个寂寞难耐,一个风*流成性……”怀彦忽地住嘴,望住惜瑶,唇边挂了一个残忍而飘忽的笑容:“惜瑶,你想看看这封信吗?”
“瑶儿……”太后面色惨白,低叫一声,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
“母后!”惜瑶大吃一惊,回过头去,蹲下去抱住她,一脸的焦急:“母后,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瑶儿,我,我有点晕,你扶我回房去……”太后柔弱地依在惜瑶的手上,有气无力地低语。
“怎么,害怕了?”怀彦星眸半眯,神情悲愤而凄厉,双手紧攥成拳:“不敢听下去了?以为假装晕倒就可以逃避事实?”*
“小言子,”太皇太后长叹一声,挥了挥手:“别说了,都过去了,忘掉它吧!”
“过去了?”怀彦仰天长笑,笑声悲怆,犹如一只负伤的野兽:“说得倒轻松,忘记?那么深刻的记忆,那么惨痛的经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怕我说出去吗?哈!敢做不敢当?我偏要说……”
“是,对你们来说,那也许只是一个传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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