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又是鲁格抢先。
悦在起点上耽搁了一小瞬,好在这匹留在最好的马确实是良驹,很快就发力向着鲁格追了过去。
眼看着奔在前面的鲁格,尼娜咬了咬,猛地用力将手中的东西丢了过去。
红影一闪,她扔出去的东西就在空中抖开,赫然是一条大红的纱巾,原本载着鲁格疯狂向前的马,看到这件红纱巾,立刻嘶叫一声,发蹄狂奔,却不是奔向终点,而是顺着纱巾落下的方向,不顾一切地向着赛马场中间的围栏冲了过去。
“该死!”鲁格低骂一句,奋力地想要将它脱回正确的路线,可是一匹疯狂的马又岂是他能拉得住的,眼看着马就要撞上围栏。
第1卷 王爷怀中最好眠!(4)
王爷怀中最好眠!(4)
无奈之下,鲁格只得在它背上猛击一掌,人就借着反弹之力倒掠而起。
轰!
一声巨响,那匹马直接撞到了围栏上,臂粗的木栏都被它撞断,赛马场正中的用木架子搭成的鼓架晃了两晃,终于不堪重负,牛皮巨鼓闷声跌落,那匹马也长嘶一声,口喷鲜血而死。
骑在马背上的三殿下悦却在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从巨鼓侧绕过来,奔到了终点。
满场哗然,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场比赛会是这样的结果。
“殿下,您没事吧!”副将一脸关切地冲过来,得到的却是鲁格一计狠狠的耳光。
“回去!”看也没有再看地上的死马,鲁格大步行出赛马场,飞身掠上马背带着一从随从迅速离去。
“尼娜!”这时,高台上的安雅亦已经一脸兴奋地跑下来,隔着栏杆抱住自己的小姐妹,眼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感概泪水。
甚至,在刚才,安雅亦已经认定悦会输。
这功夫,三殿下悦亦已经骑着马行到安雅和尼娜身侧,慢吞吞地从马上下来,他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为什么突然丢出你的纱巾?!”
“是他告诉我的,说这样可以救安雅……”尼娜转身指向自己身边,却哪里还有刚才那个小少年的身影,“咦,人呢?!”
“你在找谁?!”安雅疑惑地追问道。
“就是那个小少年,和我们一起看赛马那个,就是他说你一定会没事,第三局的时候还让我等鲁格殿下的马过来的时候就丢出自己的纱巾,她说这样悦殿下肯定会赢!”尼娜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嘴里已经将楚天骄教她的事情合盘道出。
“是那个套着旧袍子,生着一对大大眼睛的小少年吗?!”三殿下悦轻声问道。
“没错,就是他!”尼娜重重地点着头,突然回过神来,恭敬地向他弯身行礼,“民女失礼,请殿下恕罪!”
“这等小事,不必挂在心上!”悦转脸看向已经奔到自己身侧的手下,“派人送这两位姑娘回去!”
在另外几个侍卫地保护下走出赛马场,悦侧脸向一个亲信招招手。
“你派几个人去帮我找一个小少年回来,他大概十一岁左右的样子,戴一顶黑色的旧毡帽,套一件宽大的灰色旧袍子……”悦略略沉吟,片刻才接着说道,“他的眼睛,很大很明亮……很特别!”
第1卷 王爷怀中最好眠!(5)
王爷怀中最好眠!(5)
悦的亲信手下四下寻找楚天骄的时候,楚天骄正懒洋洋地打着吹欠走进租来的帐篷。
以她的经验,自然不难看出鲁格的手下必然是对他的马做了手脚,服用了什么刺激性的药物,所以楚天骄才会让尼娜丢出红纱巾,发狂的动物总是对红色有着非常的敏感,眼看着尼娜丢出红纱巾之后那马突然的加速,楚天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赛结果她不用想也清楚,于是趁着大家都在专注比赛,她就悄悄地离开了赛马场。
捉弄一下那个看着不爽的大殿下也就罢了,她可不想再和什么草原上的王族有什么交集。
摘掉帽子,扯开身上宽大的旧袍子,楚天骄侧身枕到帐篷内的毯子上,明明身上疲惫,翻了几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
“贺兰寂那家伙,不会是真的一路追下去了吧?!”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帐篷顶上的花纹,她微皱眉头着低语,“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无聊了!”
她话音刚落,帐篷的帘子已经被人挑开,一个身形高大生着满脸胡须,套着黑色蒙古宽袍的大汉就从外面走进帐篷来。
“喂!”楚天骄立刻翻身坐起,“这间帐篷我已经租下了,你马上出去!”
哪想,对方只是抬眼看了看她,就大咧咧地在她身边躺下,背对着她说道,“反正这么大的帐篷,一个人睡也是浪费!”
楚天骄顿时变了脸色,手腕一翻,贺兰寂送她的小小匕首已经被她握在指间,冷冰冰地抵在对方的后颈,“不想死,就马上滚……”
目光注意到对方后颈露出的一片雪白,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手掌一翻,匕首已经收回袖中,然后她也学着对方的样子躺回毯子。
片刻停默。
终于,还是“高大汉子”沉不住开口,“为什么不设结界,如果真的有别人闯进来你不是很危险?!”
没有了刚才刻意压抑的低沉,他的声音柔和悦耳,隐约还带着几分沙质的性\感——不是贺兰寂是谁!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不请自来!”楚天骄在他背后撇撇嘴,语气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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