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要是晚了……”贝以颜小手轻轻敲打在桌面上,咚咚咚的声音很轻,很小,可是那慢悠的仪态却无比的威严,身上散发着阵阵冷漠,仿若敲进了他们的心里,令人忍不住咯吱咯吱的闹腾。
贝以颜说到此时,淡淡的向童君柔等人扫视一眼,性感的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要是晚了,我可就说声对不起了!”
“对了!”贝以颜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听说犯罪的人死后会很惨,下面又阴又暗而且还要下油锅,童上恩那个卖国贼在下面肯定又寂寞,又难挨,你们要是不想说也好,我正好做做好人送你们一家人团聚!”
敢对她下药,她就算杀了他们,天下的百姓也不会反对,所以他们最好知趣一点乖乖跟她合作,否则她可不敢保证他们能否安全。
“我……”童朔平闻言,胆小的张了张嘴,似乎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他才开口,江氏随一把拉住了他,狡猾的道:“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钥匙,我们只是山穷水尽了,然后看你们一身华贵,想必是有钱人家,所以想在你们身上借点银子用用而已。”靚靚小说网-最新章节
既然都被人捉住了,所谓面子里子都没了,那么她何不拼一拼,认做贼又何防?要是能得到那把钥匙,就算少支胳膊少条腿都值,所以这女人想恐吓他们?没门!她可不会把这个秘密泄露。
只要这女人一天不知道这把钥匙的秘密,他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就是,我不就看你脖颈上的钥匙漂亮,想拿来看看,而你却为此割了我的头发。”此时,童君柔闻言也壮起了胆,他们只是想‘谋财’,所以下了一点点的药,况且他们都没昏迷呢!就算他们真把他们都送进官府,挺多就是花点钱财然后又出来了,所以她怕啥?
贝以颜敲打着桌面的小手悠悠的停了下来,她淡淡的扫视着江氏与童君柔一眼,心里真想为她们喝彩,这两个女人可真够利害啊!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强行狡辩。
好,既然问不出她想要的话,她也没有更好的证据,可是这么放了她们似乎又有点便宜,那她就成全她们,让她们在劳里做做客。
“既然你们都那么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段北,把他们押到官府,还有,记得告诉官府的人她们下药的对象是宣王爷的贵客,让他们看着办。”贝以颜说着冷冷勾起红唇,看她们有持无恐的模样,恐怕跟宫府的人有点熟,所以她们大概以为进去花点银子就能了事,但是她们错了,她贝以颜放进去的人,又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她们太天真了。
如果她的身份不是太特殊了,她还真想道出她的身份,好让她们知道得罪她的下罪,不过既然她的身份不能用,那就那寒塓宣的,以他的名义,效果应该不会差太多。
另一旁,童朔平闻言惊慌了:“我……我,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门口碰见她们,然后才跟她们一起进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茶里下了药,你们放了我吧!”
这两人竟然是宣王爷的贵客,官府的人要是听了他们的话,进去了哪里说出来就出来啊?况且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外出行走,可是进了大牢,他面子肯定荡然无存,别人还不带着有色眼光看他?这可是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窝囊废!
童朔平的话刚说完,众人便投去鄙视的目光,而这里面竟然也包括了江氏与童君柔,毕竟她们两个女人都没有开口求饶,他一个大男人却屡屡开口,这样没有担当又窝囊的男人,她们又怎么会不鄙视呢!
然而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江氏虽然也暗地生气童朔平的不争气,但她还是开口为他求饶:“对对对,我儿子真的没有参与其中,他是在门口遇见我们,然后就一起进来了,所以他真的与此事无关。”
虽然江氏也没料到贝以颜是寒塓宣的贵客,但在牢里待几天总比道出秘密来得好,这次失败了,她们还有下次,只要成功了,她们的苦就值得。
江氏的包庇,童君柔虽然也暗地生气,但还是忍着没有揭穿,因为她心里还有点希望,她希望留下童朔平或者对她们还会有好处,毕竟他们都进了大牢的话,有个人就必死无疑,她要是死了,她的财富让谁找去?那个秘密就只要她最清楚,她可不能让她那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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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段北疑惑的问着贝以颜:“你觉得她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以那几个人的挥霍,童府的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是没有银子就寸步难行的人,所以为了钱,他们也许真会干出这种事。
贝以颜缓缓的勾起了红唇,淡淡的道:“段北,街上不只我们像是有钱人,你看看他们!”
贝以颜说着指指大街:“他们当中有多少是富家子弟?可是童君柔为何偏偏要选中了我们?而且她们不也向官爷交待,她们之所以下药,那是因为你有武功,所以在她们所说的话里,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可是你再看看他们,他们不是比你好对付多了吗?”
童君柔与江氏的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而且如果她们真是为了银子而来,在她与段北‘晕倒’的时候,她们应该首先翻他们的口袋,可是童君柔却是直接想拿她的钥匙,所以可想而知,她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可是既然没有证据证明她们就是为了钥匙而来,那就先让她们吃点苦,但总有一天,她会捉住她们的狐狸尾巴的。
正文 【255】处理,杀了她们
这厢,贝以颜与段北才离开,官府的县令便立即拜访了宣王府,寒塓宣才走进大厅,言县令便立即站了起来,恭敬的对寒塓宣拱手道:“宣王爷,下官冒昧来访,还请王爷恕罪!”
“说吧!什么事?”寒塓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疑惑,这个言县令以前是皇帝那边的人马,虽然现在也没什么你我之分,可是他们应该也没什么交集,所以对于言县令的到访,他是讶异。*
“宣王爷,是这样的,今天有一个自称是您府上的贵客人童府夫人江氏,还有童君柔下药,然后被送到了衙役,下官是想来问问您,这事要怎么处理?”言县令恭敬的问着,可是一双狡猾的双眼却暗暗的打量着寒塓宣,似乎想要在他身上验证些什么。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