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经怒火冲天的开口了:“什么,你要做第二庄的小庄主?这绝对不可以,第二庄除了我们家少爷,不会有第二个庄主,况且第二庄是肖家的产业,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姓人加入。”
第二庄是肖家传了几代几辈的大赌庄,童颜虽然是王妃,可是王妃又如何?王妃她还是外人,又不是他们肖家的什么人,怎么能让她‘入股’呢!
她要是‘入股’了,说不定哪天还会利用宣王的权力把肖家的财产霸占了呢!他们家少爷年少不懂事,他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肖毅泽见状赶紧训斥:“言叔,不得无理!小姐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她,我现在或者还在街上乞讨,更别说现在的庄主之位呢!”
虽然他知道言叔是为了他好,可是童颜会那么做应该有她的道理吧!否则以宣王的权力与财力,她完全可以自己建一座比第二庄还要大的庄园,况且她自身的赌技就是数一数二,她要想取代第二庄根本是易如反掌,所以她也没有理由惦记着他的第二庄。
肖毅泽说着又转向童颜:“小姐,言叔从小就看着毅力泽长大,他可以说是毅泽的长辈,而且在我被叔叔赶出家门这一年里,都是言叔在暗地里照顾着毅泽,所以如果他说了什么让您生气的话,我代他向您请罪!也请您见谅!”
在他被自己的亲叔叔赶出家门的时候,言叔也被叔叔从一个总管事降职为一个小小的奴才,没有了权力的言叔本想过跟着他一起离开,可是他千求万求,言叔才委屈求全的答应他留在第二庄。
而他要言叔那么做,第一是为了第二庄,第二是他想回到第二庄,可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能力也机会回去,童颜就已经给了他这个机会。
对于言叔,他是感激的,对于童颜他更是感恩,所以这两个让他感激也感恩的人,他真的不希望他们有什么冲突。
原来言管事与肖毅泽之间还有这种关系,看来第二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信之人。
童颜听出了肖毅泽的话,也懂得他对言管事的感恩,她低首想了想,随后淡然的童音轻启:“既然这里都是自己人,那么童颜就有话直说了,我要入股第二庄其实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你们,宋皇利用第二庄的事你们是知道的,虽说现在已经平静了,可是你们敢保证他们不会再有什么歪念头吗?况且第二庄有一个年轻的庄主,你们觉得五湖四海会有多少人想来挑战?庄内庄外,你们又能挡住多少敌人?”
童颜说到此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如果我入股的话,刚刚所说的问题自然就不存在了,因为他们多少会顾及宣王这个王爷,而且我入股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至于这个理由,肖庄主应该不会忘记吧?”
童颜最后的话意有所指,而肖毅泽一听便明:“是,毅泽不敢忘,毅泽一定不会辜负小姐所望,一定会完成您交代的事。”
原来童颜想得那么周全,她不只是为他铺好了道路,而且还想好了以后的每一步,这个小女孩真的太聪明了,而他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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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身体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的钟书言慢步在花园里,才转弯,迎面而来的女子看了他就掉头想离开,钟书言见状气闷的冷冷讽刺道:“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连看一眼也觉得烦了?”
之前他还下不了床的时候,赛依然是怎么说也说不通,明明说了不要她照顾,可是她还是不管他说什么,依然天天去他房里报道,可是现在是怎么样?自从昨天知道她的救命恩人是宋都之后,就没再出现他面前了。
赛依然背对着他身影微微一僵,片刻之后,她才颤抖着声音缓缓说道:“钟公子还有事吗?如果没有,那么依然先行离开了!”
人都是有尊言的,她也有,刚开始她的确不相信钟书言的话,心里依然把他当作是自己的救命恩,她会牺牲自己的清白救他,也是因为这个理由,可是就在昨天,她竟然听到一个真正的答案,她的救命恩人真的不是钟书言,而是风骊国的太子宋都,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真命人,她茫然了。
曾经,在她还没有找到那个蒙面人之时,她曾暗暗想过,如果找到了,她一定会好好报答他,就算是以身相许,她也愿意。
可是就在昨天,当她知道自己真正的恩人后,她的心竟然痛了,因为她竟然可悲的发现自己喜欢上钟书言这个有时候凶巴巴,可是有时候也温柔的男人。
一个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一个是自己要报恩的男人,她要怎么选择?她是应该跟进童颜他们一起回楚焰国呢!还是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回或者留,听来很简单,可是这两个选择却意味着选择,回去,就意味着她要追求自己所爱,留下就代表她要报恩。
正文 【176】愤怒,取消合作
赛依然说完并没有给钟书言说话的机会,她说完后便迈开脚本步离去,钟书言见状,立即大步上前捉住她的手。
“你……”钟书言正想说什么,然而他才开口说了一个你就愣住了,随后烦躁的甩开她的手,把脸看向另一旁:“你哭什么?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爱哭的女人。”*
动不动就知道哭,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眼泪,只是这泪水让他看得心烦,也有点点的心痛。
“我就是哭了,怎么了,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啊?”赛依然也耍起了小性子,她不是要走了吗?谁叫他把自捉着了,要不是他捉着她,他又怎么知道她哭了。
她原本就心烦着,不知道要怎么选择,可是他还来找她麻烦,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就在赛依然吼完的时候,童颜与寒塓宣从外面走了过来。
童颜美丽的眸子看了看钟书言,又看了看赛依然,眼里突然闪过一抹了然。
一个哭得委屈,一个一脸烦躁,这些天里,她早看出赛依然对钟书言这个‘恩人’还没有死心,无论他们怎么说,她也不相信钟书言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把整个心思都放在钟书言身上,一心想要报达钟书言的恩情。
而且这段时间,只要有眼睛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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