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说:
“怎么?殿下还不知道呀!”
随即又笑道:“这倒也是,我家爷功夫深,瞒的紧,到今日,我们这才近卫才知道,原来太子不曾让皇上册立太子妃,皆是因为太子妃乃是旃凤国女皇,不能以册立一说诏告天下,故今日,皇上动以整个骠骑营,迎其入城,以最隆重的国之大礼,议两国之国亲!另外,车骑营,以及虎骑营皆由北门及东门而来,将汇于玄武大道,一起迎接女皇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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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至乾清门,得到的结果是皇上刚刚起驾离宫,经由唐仁街转向正阳门,亲迎旃凤女皇去了。
也就是说,他兴师动众,以两万将卒的身家性命包围的是一座空城!
这是计谋。
金暤知道父皇已然发觉他要来逼宫,于是反摆了他一道,却因为爱惜人材,将骁骑营擅离营地,说成了奉旨开道——父皇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暗自逼他就范——
试问,二万人马如何抵抗八万护城军?
况如今,太子妃是旃凤女皇的事,一经传开,倒戈相向的必不会少数!
还未曾正面交锋,就已经兵败如山倒!
金暤仰天悲叹,颓丧不已。
这后史所云的“乾清门之变”,最终以“兵不血刃”的方式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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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的心情,同样恶劣到了极点!
城南近郊处的官道上,当见到一身帝家凤妆的“紫珞”时,只一眼,金晟便立即变了脸色,一颗原本宁静的心,再次剧烈的直颤起来。
随即,他不由分听说的拉着韩继到无人处,然后咬牙切齿的怒喝:
“韩承东,你居然敢让别人来假冒她——紫珞呢?她人呢?她人呢?”
韩继沉默的一下,面对怒火冲天的男人,铿地的一下,撩袍单膝,跪倒于地,言简意赅的答道:
“主子被萧融带走了……那混蛋极有可能梆了凌儿……主子担心凌儿,所以就……”
一拳重重击到了韩继的脸上,韩继闷哼一声被打飞。
面色铁青如厉鬼金晟紧追过去,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扬在半空,狂怒的喝叫:
“韩承东,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你居然敢再次放任她任性胡闹……就算他们真梆走了凌儿又如何?你身为她的臣子,怎么能由着她再次以身涉险?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还可以如此的不分轻重?”
将紫珞置于危险中而不顾,韩继的心情,本就犹如放在火上在煎熬,但是,紫珞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康城若被清王掌控,必有血腥拱拼杀,身为高位,需为百姓着想,这不仅仅是皇位之争。”
这是紫珞的叮咛,而他只能忍痛遵循主子之命行事。
“殿下,事发突发,东子只能以大局为重!主子素来精明,应该不会有事……是,东子知道该阻止,但是,面对凌儿时,她只是一个母亲——东子无法阻止一个母亲爱女的心情!殿下,那个孩子与您而言,或者可有可无,可与主子而言,那是她的命!恕东子阻止不了!”
伴着一声浓浓的叹息,韩继沉沉的吐出一句,却已心痛如绞!
金晟只觉整个心脏都被人撕裂开来了般,疼的厉害,收回拳头时,狠狠砸在树杆上,思绪急转了几下后,猛的回头喝命:
“回城!立即传令水陆各交通要道,封道查找,即便挖地三尺,也一定要给本王把人找回来!”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1
后世,九华史书所载:
北沧承德二十九年九月初七,居于冷宫的废贵妃的悬梁而殁。
清王得讯,悲愤欲绝,在数个臣僚的帮助下,逃脱皇城,当日,集结城西骁骑营两万士卒,毫无预兆的杀入康城!
累
城中百姓皆不知这是一场政变。
为避免同胞相残,太子忽然向天下人宣布,蒂和公主为旃凤女皇这一惊天奇事,而后以迎女皇入城为由,沧帝号令城外虎骑营、骠骑营、车骑营倾巢出迎,同时,将骁骑营闯城之举视为奉旨开道,有意相和,不动血腥杀伐。
清王不知是计,又心存仁善,不愿两万士卒白白送命,带上妻儿及亡母清贵妃遗体,留书后逃匿东瓴。之后,一系忠心清王的部卒约有千余众,分几十批,陆续撤离北沧,远赴东瓴,自此与北沧决裂。
当天,旃凤女皇由太子亲迎入皇城,商讨两国国姻细节。
关于清王起兵生乱一事,第二日早朝时沧帝告令满朝武文,凡参于此事者,不予深究,但有官职者各降一级,以示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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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时候,已是九月初九的中午,紫珞正抱着凌儿嘻嘻哈哈的在一个农庄上嘻闹,孩子欢快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金装硕果的农庄。
一间竹庐,隐没于一片挂满黄澄澄的桔子林里,低垂的竹帘下,有佳人倾城,纤纤秀雅,有孩童甜美,如含苞欲放的花蕾,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有男人坐倚窗前,正自读书,时不时抬头而睇,雪锦袍,白玉簪,唇角含笑,薄薄的唇线弯出悠美的弧线。闷
这样的三口之家,看起来,是如此的和协!
如果,他们真是一家人的话,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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