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至这会儿功夫宾客皆到齐了,依旧不见萧王回府。
这三年来,萧王府的一切事宜,一直由程襄执掌,刚刚她本在外头招呼,可实在敌不住他们的咄咄质问,终落荒而逃。
“我们何必去淌这混水,就算想要淌,也不必我们冲在前头的不是。襄妹妹,既然王爷已经娶了元妃,但凡男主不在,女主自然该出来主持大局,妹妹何不让景叔去请那位蒂和公主出来。”
韩千桦淡一笑,这些人,并不是想来为难王爷的,而是冲蒂和公主而来。
程襄眯眼看着,急躁的心看到韩千桦冷静的表情后忽就沉定了下来,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
太后昨儿个把君熙带进宫绝对别有意图——因为昨晚,太后曾在宫里给五部落来客办了接风宴,然后,紧接着今儿个王爷便有进无出——这表明什么?
程襄懂的,太后看重韩千桦,如今,又只有她为王爷生了女儿,本眼巴巴的想让她做萧王元妃,却被一个半路里杀出来的女人给毁了整个计划。
因为这个女人,萧王稀里糊涂就失势,太后哪肯甘心。
太后是不是想拿那蒂和公主做一番文章?
不管太后是何居心,与她而言,基本上没有利益冲突,当下忙让人吩咐景叔去请元妃去主持大局,一脚把所有事踹开,这萧王府背后还有太后盯着,她自然也就不必多管闲事。
两人就这样坐在园子里静看风云起。
不一会儿外头果然就闹哄哄了起来,程襄忙让人去打探,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一会儿后,奴婢急急回报:
“报……两位主子,那边很奇怪!”
韩千桦正待着结果,忙问:“怎个奇怪法?”
奴婢回话道:
“刚刚,吃酒宴的人,闹起来了,全冲去东院……打着清“王”侧的旗号,说是要把蒂和公主抓起来正法……还嚷着欲趁诏关那边时局不稳,民心动乱之际,重新把城池抢回来……”
程襄心中喀噔了一下,依约明白太后想做什么了,转头时,但看到韩千桦冷一笑,一副一切全在意料之中的神色。
随即又问:“然后呢!他们可曾把人拿住!”
“没有!那蒂和公主好生奇怪,竟让人开直了东院大门,把人全迎了进去。非但没打起来,反而传出了一片齐乐融融的笑声!”
这话终令韩千桦一呆,忙惊怪的问:
“怎么可能?把事情说仔细了……”
“是这样的,刚刚七公主带着驸马来韩继自宫里出来,一起进了东院,奴婢在外头听了一会儿,倒是起了几声争执,然后就听得七公主在里面传出了上酒宴的吩咐,景叔便把酒菜全端到里面去了……再没有闹事儿……”
韩千桦与程襄惊诧之极,对视了一眼,急步往外而去——
东院里果然笑声连绵不绝。
五位郡主皆徘徊在东院门,不得入内,一个个满脸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令原本怒气腾腾的娘家至亲,转眼在那里笑不拢口的吃起酒。
采凝儿犹在门口张望,不明白自己的兄长原本恨不能将这蒂和公主当场毙了,这番儿为何笑的最是爽朗?
待续!
我卡文,泪崩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6
翌日下午,清王府。
“奇怪啊奇怪?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房里爆出一句极其纳闷的疑惑声:
“萧王怎么最近性情大变?难不成当真迷上那个女人了?”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累
有人提出难以苟同的异议。
“那他为什么平白无故送掉了三座城池,还惹恼了圣上?如今连太后也得罪了!你们没听说么,萧王昨儿下午闯进慈宁宫,想把那个君熙小公子带回来,太后数落了萧王一番,萧王居然顶撞了,把太后气的差点闭了气……听说后来,萧王足足在那里跪了一整夜,才把那孩子求回来……”
“奇怪,奇怪……萧王何时行事这么鲁莽来了?”
“我说,俞大人,听您这口气好像很替萧王感到遗憾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下官就是觉得萧王的举动实在有些怪,难道你们不觉得吗?萧王此人心机深沉,又足智多谋,怎会突然之间变的这般愚蠢,尽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嗳,俞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萧王此举看似很愚蠢,但是就长远来看,到底蠢不蠢,那就无法估量了!”
“哦,吴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俞大人您想啊,萧王虽送掉了三座城池,但是,他却把城里的一半兵卒全拉回了秦山关,少说也有四五万之众吧——你们说,他将那么多诏关的兵马养在秦山关,难道就不怕出现内乱?”闷
“不对,如今乱的好像是诏关、天门关以及盘口城里的百姓——”
“可不是,萧王管治这三关的时候,三年功夫,没有在百姓商贩头上收过一钱税,早把三城百姓的心收的服服帖帖。如今呢,南诏那边一接手,就狮子大开口的要百姓上缴各种税金,只不过短短半个多月罢了,早闹的人心徨徨了——百姓跑的跑,士卒闹的闹,头疼的反是南诏朝廷……”
“嗯,依现在来看,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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