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恼什么呢?横竖这两年都这么过来了,暂时总是死不了人的。”
“死不了人?哼,我看你这是有意想把自己的阳寿悉数给折尽了!哦,我明白了,定是今日听闻他另外又纳了一个女人为妾,宠了足足一月,你心里不痛快了,所以又在这里给自己找罪受了是也不是?”
“啧,干嘛呢干嘛呢?凶神恶煞似的,想吓坏小凌么?真是的,你恼归恼,看看场合成不?我告诉你,千万别在小凌跟前自毁形象,一旦毁掉了,想到重塑形象,那可是很难滴……”
一句话,摄政王闲闲就把话儿给岔开了去,然后,又低下拍拍伏在脚边的小脑袋,温声说:“凌儿乖乖,别傻看了,来,过去,亲亲你冬瓜伯伯一下,帮他消消火!”
“哦!”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噌噌噌跑了过去,半晌后,云幔下,传来一句嫩嫩的,很清脆好听的话:“报告娘亲,凌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发现严重火情,不需要使用美人计,OVER!”
“噗!”
门口侍立着宫婢内侍,被凌儿小姐皮皮的童言童语给逗笑。
待续!
今日更毕。
今天出去玩了,没怎么码字,来不及更新六千了,请亲们多包涵!
PS:可爱的小公主已经出来了哦!
PS:时间已经隔了近三年,我想问一下,要是金晟当有碰了其他女人,亲们心里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唉,估计难接受是不是?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2
满心的恼意皆被这小鬼头笑眯眯的一句话给驱散。
脚边,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抱住了他,就像无尾熊一样攀着。
韩继低头看,对上了一双灵活的眼睛,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仰着头,在甜甜的笑,一张脸吹弹可破,白里透红,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那俊秀灵气的样子,就跟她母亲一样,活脱脱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累
暖房里生着暖炉,地上铺着厚厚的绵羊绒毯,毯上置一个矮书案,案上案下摆满了奏折,一个长相素净的女子,正在微微笑。
来到旃凤国以后人,她又藏起了那绝色的容颜,只以寻常之姿在朝堂之上发号司令,肩担着整个旃凤国的国家大计。
从什么都不懂,到把一切尽握手中,她以病弱之躯,自女皇手上接过了摄政辅幼主的重任。
如今,她不再是君墨问,也不再是秦紫珞,她化身为凤氏皇族中一个富有奇才伟略,却又命薄如纸的奇女子凤璎,挤进了旃凤国的权利之争。
而眼前这孩子,则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拼尽所有给生下来的,是她所有的依托,也是她所有的希望。
伸手,韩继将小娃娃抱了起来,往那嫩嫩的脸孔上亲了一下,不自觉的莞尔:“我们家妞妞可是天之骄女,哪能随便用了美人计?喂,妞妞呀,你懂什么是美人计么?”闷
小不点眨巴眨巴眼。
对于虚岁三岁足才两岁零两个月的孩子来说,现在能把话说清楚,已是一件令人拍手称奇的事——而这孩子,却是非常的不一样,不但能言善道,还能随口乱套,活蹦乱跳的小样儿,全看不出是不足八个月就生下来的,而且还是难产,险些就要了她娘的命,自己呢,也是瘦巴拉几的,不过生命力却极其的顽强,几经大劫,居然就长成了如今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娃儿。
“不知道!”
孩子笑的双眼发亮,明晃晃的,就像圆月夜水面上折射着月光,盈盈的,又闪闪的,她凑到韩继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始掐媚:“冬瓜伯伯,骑马骑马。”
侍侯在边上的人看着,不觉都乐了,铁面无情的韩统领,一遇上这个小鬼头,似乎很没辙。
内侍想着,上回儿,韩统领为了哄这个小鬼,曾屈下尊贵的身体,给凌儿小姐当马骑,把闹的谁的话都不听的凌儿小姐哄的咯咯直笑,如今,这小姐一见韩统领,就念着要骑马。
韩继也有些为难了,他看到紫珞正在对他掩嘴笑,笑他将她的宝贝女儿宠坏,折损了他平素的威仪——如今,他可是摄政王驾下四将之首,朝堂上,他是人人敬畏的少将军兼禁军统领,管着整个皇城的安危,私底下呢,他依旧是那个以秦紫珞为马首是瞻的杨承东——只属于她的随从。
“你们母女俩,就会折腾我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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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微笑,支着下巴看他们一大一小抱在一起——凌儿自出生就不知父亲为何物,承东的疼惜,或多或多给了凌儿缺失的父爱。
是的,承东不姓杨,他姓韩,单名一个继字,字:承东。不过,这个小字很少人知道。
前一刻还在恼火的承东一见到凌儿,就扫尽不快,挑着眉,开始跟娃娃讲道理:
“妞妞,伯伯告诉你哦,光骑伯伯这匹马可窝囊着,咱们凌儿日后要做天下第一奇女子,那就得骑真马,真马看过没有?”
“嗯,见过!”小娃娃重重点点头,
“见过就好,等哪天天气放晴了,伯伯带你去骑。”
小娃娃眨巴眨巴眼,应了一句:“不要!”
韩继领奇了,问:“为什么不要?”
“马驹高,凌儿怕,摔跤很疼很疼,不要学……”
“……”
“娘亲说了,学会驾鱼人就好——冬瓜伯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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