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名字的侍婢,由此可见他有多么鲁莽了!
紫珞很想翻白眼,不行呐,大庭广众的,得忍住,这会儿,被他如此招摇的点了名,唯有出列,委屈了自己膝盖,轻着声音回禀道:“回王爷话,奴婢叫紫珞……”
“对,就她,紫珞,父皇,我想向未来的大皇嫂要了这个婢女过来……这丫头,极有意思,又有点肚肠……比一般的侍墨奴婢有趣多了……日后读书,儿子就想让她侍候着!”
被他这么一赞,好像瞅紫珞的人群里多出了一道深思的目光。
紫珞内牛满面,黑起了线,真想把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安王一脚踹到九霄云外去!
拜托不要啦——先前,她只是说安王最最适合当老公,可没说,自己就这么屈就跟了这呆子,正想着要怎么打发了这个小鬼,头顶响起沧帝的话来:
“老五,你想要人家,也总归得问问人家的意思,说到底,凌岚公主的身边人,到底不是本国的子民,这事儿,朕不可随意作了这个主……”
还好还好,皇帝不是昏君,替她解围了。
紫珞正当松口气的时候,安王几步走过来,冲着满眼难掩惊诧的凌岚行了一礼:“公主,金贤极喜爱公主身边这位小婢,不知道紫珞可曾配过人?”
“配人?倒是不曾!”
凌岚迟疑一下,答说。
金贤大喜,又行一礼:“那公主……哦,不对,是未来的大嫂,能否将紫珞割爱给金贤……”
“这个……”
凌岚露出为难之色,想了想,还是很不识趣的摇头,满口歉然的道:
“安王殿下,实不相瞒,紫珞并不是凌岚的婢女,而是我父定远侯凌剑私下认的义女,因为平素会舞刀弄剑,今番凌岚出嫁,紫珞与我姐妹情深,才千里迢迢送嫁至此,待凌岚婚事一完,紫珞便要回去覆命。南诏国风使然,子女姻缘皆由父母之命而定,所以不得堂上双亲的首肯,不问紫珞生身父亲的意愿,凌岚断不敢冒然给紫珞作主……还请……”
“哦……”金贤眼神又一亮,大喜过望:“原来也是系出名门,怪不得心眼那么特别……”
他唰的转身,满脸欢喜的又冲沧帝下跪,说道:“父皇,既然紫珞乃是南诏定远侯的干女儿,足配金贤,金贤想娶她为侧妃……”
完了,事儿越闹越大!
这安王无端竟生出了这么大的心思,着实让人意外。
紫珞把头越垂越低,恨死自己今天怎么去惹上了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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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4
不行,她可不能嫁人,尤其不能嫁给眼前这个人——她没兴趣搞“师生恋”,更不想跟北沧皇室有任何没必要的牵扯。
想了想,紫珞缓缓抬头,含蓄一笑,落落大方的在沧帝深深的注目下,从容的截下话:“陛下,能否容紫珞与安王殿下单独说几句话,再来定夺?”
在帝王跟前,不慌不惧,的确是有几分胆识!
沧帝不自觉的看向自己那个心无城府的五儿,点了点头:“准!”
紫珞谢一声,站起身,冲着安王低语一声:“安王殿下,请随奴婢过来一下……”
在无数张眼睛的凝视下,金贤困惑的“哦”了一声,忙跟着出去。
凌岚也怔在那里,暗自揣测她这位姐姐跟这位安王会有什么关系,之前她好像有说安王最值得嫁来的。
安静的大殿开始传出窃窃私语。
按理说,就算这紫珞姑娘真是南诏定远侯的义女,若能嫁来南诏给安王做侧妃,那绝对也算是一件美事儿,若换作寻常人,早就应下了。
问题是,人家好似并不乐意!
这位相貌不起眼的紫珞姑娘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大家皆在好奇,谁也不知道紫珞意欲何为!
但,不管事情最终会落得怎样,反正被安王这么一闹,帝都内会平添这桩趣事那已经是一定了的,并且,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供人议论于嘴上,也许可以成为美谈,也许会成为笑柄。
于是,一干人等又重新坐回原位,等待事件的后续发展。
没过一会儿,他们一前一后回来了,进殿后,安王金贤一脸闷闷的冲高位上的沧帝跪禀道:“父皇,儿子收回刚才的话!”
口气却似有些不甘!
既然不甘,何以又肯就此罢手?
这根本就不像安王的脾性。
众人皆惊怪,一双双讶异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个婢女身上。
殿中央,紫珞垂着头,淡淡的福了一礼:“谢安王的抬爱,以及成全!”
言谈举止从容淡定,令金晟不由自主的深睇,并暗自纳闷。
***
关于殿上这一幕惊变的缘故,没人能从安王嘴里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直到很久后来,才被金晟套出来。
那一天,金晟与金贤在一起吃酒,等金贤吃的晕晕乎乎的时候,金晟才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跟金贤问起了这件事。
安王郁闷老半天后,才咬牙切齿的吐出守了近三个月的真相:
“那丫头不肯嫁我……
“她说她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小破孩……
“他~娘~的,我堂堂安王在她眼里,就是一破小孩……
“大哥,你说,你来评评理,我哪是小破孩?我都十九岁了,早就行了弱冠之礼,建了自己的王府,只不过身边还没有纳过女人罢了……”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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