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凡天却是使出一种极新奇的步伐,像一道光影,在赵楚凝周围穿梭,让赵楚凝拿捏不定他的所处,如此威力的一招,竟然伤不了他。
“碰!”宫凡天猛然回头,化防备为攻击,双指一夹,折断了她剑。然后,向她的肩部击上一掌。
“啊!”赵楚凝后退了几大步,吐了一口鲜血。
“蓝儿。。。。。。”乔天担忧地看着她。
“碰!”赵楚凝用力地将手上那把断剑扔到地上,然后飞往那个小水池边,两眼狠瞪着宫凡天,一双小手如耍太极一样向各个方向舞了一会,接着,快手掠过一鞠清水,一飞冲天,一个720度的转体,手上的水滴抛于半空,她用尽全力一挥,头上的水滴竟像十枝小飞刀直刺向宫凡天。宫凡天诧异地看着那些飞射过来的水滴,连忙闪躲,还是被其中一把“小剑”划伤,小剑划破他臂部的衣服,直插入那树胶墙壁上,穿透了一个小洞,一条小水柱迸发而出。
“捻花剑!”宫凡天大惊,传闻捻花剑可将水舞成剑,将雪舞成山,若非亲眼所见,真不可想象是如此般厉害。
接着,赵楚凝捧起了另一鞠水,好几个旋体与手劲,将其威力发挥到极点,跃直洞顶,再度向宫凡天撒去,这回,无数枝小剑向宫凡天射去。
“哈!”宫凡天狂舞着衣袖,挡着小飞刀,同时,用猛烈的掌风将无数支小剑击碎,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挡掉一切。宫凡天怒了,他一跃,飞到了乔天身边,一只大手锁住了乔天的喉。
“把捻花剑谱交给我,你可以带他走。”
“放开他!”赵楚凝一脸的紧张。
“把捻花剑谱在哪里?”宫凡天又狠喝了一声。
“我毁了!”赵楚凝冷冷瞪着他。
“那你就去阴曹地府与他相聚吧!”宫凡天说完,就要使劲一捏,刹时,三把快剑像利箭一样带着无穷的威力,向着宫凡天的心脏而插而去。宫凡天不得不放下乔天,双手一挡,将利剑扫开,一个男人飞进来,接住了其中一把宝剑,飞落到地上。
“寒!”赵楚凝欣喜地叫了一声。
“蓝儿,你没事吧?”北原寒担心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跌在地上的乔天。
“我没事!”赵楚凝摇了摇头。
“带他走!”北原寒吐下一句,然后持着快剑向宫凡天冲了过去。赵楚凝连忙乔天,迅速往前走。。。。。。
北原寒的快剑确是精湛无比,宫凡天不停地闪避,根本就无暇进攻,树脂壁被刮得伤痕累累,水花四溅,看似很快水压力就要逼破树脂壁,狂涌而进。
“为什么要与我作对,你知道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你我师徒一场,难道就要为了这个女人搞得两败俱伤吗?”宫凡天冲北原寒大喊了一声。
“你已经不是我的师尊,你现在只是一个利欲分心,意欲行劫天下的恶棍,但我不会再让你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北原寒狠狠吐出一句。
“那么,你是决意要与我划清界线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真没想到,你我师徒一场,关系却恶化到如此境地,虽然我没有教过武功,但是,我将一生的心血系于你身上。完成你母亲的遗愿,为你复国,这个江山本是你的,度宗昏庸无道,贾贼权倾朝野,跶子兵临城下,现在是我们趁虚机事的好机会,为何不懂珍惜?”宫凡天痛心地看着他。
“这个天下不是属于我的,也不是属于你的,你就放手吧,不要再挑起天下纷争,难道这就是你所教我的侠义之道吗?”北原寒好言相劝。
“哈哈哈。你真是太仁慈了,现在烽烟四起,贼寇猖狂,还有什么侠义可讲,矜蝶带领其水惜宫行侠天涯,还不是被毁在官兵的手里?这个江湖没有所谓的纷争与屠杀,乱世之民,忍欲偷生,强者称王,弱者被噬,你不杀别人,明天就会被别人所杀!”宫凡天再度冷笑起来,不是他要残屠江湖,而是江湖在残屠着他。
“你已经无药可救!”北原寒绝望地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这个老头很可怜。
“挡我者死,你真要与我为敌?”宫凡天最后问了一句。
“我不会让你再荼毒生灵!”
“那今天我就要废了你的剑,你不做皇帝,我来做!”宫凡天冷冷地说完,眼中露出一抹狠绝的光芒,他使出浑身解数,向他飞去。。。。。。
“轰隆。”一声巨响,水牢被逼破了,大水涌了进来。宫凡天与北原寒一同飞起,两人对打着,一直飞往经天殿西侧那片面临着绝崖的空地,两人继续激烈的打斗。
一位红衣女子站在经天殿的天顶上,一看到大战的两人,也快速追了过去。。。。。。
经天殿另外两个大殿也是一片混战,混元二圣对着经天殿的五十金卫,而拜都与十二骑则于小偏殿与招三刀等人恶战着。不一会儿,赵楚凝扶着乔天走了出来。
“拜统领!”赵楚凝大喊了一句。
“主人。”拜都迅速走了过来。
“快,帮忙护送郡王下山。”赵楚凝气喘吁吁,已经体力不支。
“是!王爷,王爷,你怎么样?”拜都连忙伸手扶起了他,此时,一位蒙着脸,穿着白衣的女子飞入了偏殿。
“这里就交给我吧!”水慕容冷冷地说了一句,两眼狠狠地瞪着招三刀。
“慕容?”赵楚凝认出了她的声音。
“快走!”水慕容回头看了一眼赵楚凝,然后挥着长绫,向招三刀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