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位gu niang将手中端着的紫沙盅端到桌子上,便退了出去。
甄泠在那gu niang 离去之际,便现身出来,她四周打量一眼这间房间,心中了然。怕这里就是这凤仪楼神秘老板的房间所在。
此时内阁隐有烟雾 缭绕,甄泠心下已猜出那个人正在里面洗澡。
就在这时,里面之人出声了,声音低魅妖冶,自有一股勾人的魅惑。”gu niang,既然来了,那么请进来吧。”
甄泠神色淡定,轻声 说道:”公子,我还是等你先洗完再进去吧,免得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 哈哈哈......”里面传出一阵爽朗的声音,随后,那人里面走了出来。一袭黑袍松松披就,胸前的mi色ji fu袒露出来,一头如缎长发倾泻而下,发梢末端还滴着水珠,晶莹剔透,更添魅惑。一张俊美妖魅逼人的脸上,隐有勾人笑意,薄唇轻扬,墨眸上挑,道不出的妖冶风情。
甄泠望向那 黑衣男子时不由得一愣,是他,那天跟甄子墨一起的黑衣男子。
那天甄子墨虽然戴了面具,但是后来甄子墨的出现后,她便猜出了他的身份。甄子墨跟风无痕的关系如此不简单,那么这黑衣人也绝对简单不到哪里去。
甄泠虽然心中 颇为惊诧,但那双眼睛却特别的平静。她望着黑衣男子,淡淡一笑。”公子想必就是这凤仪楼的神秘老板了?”
黑衣男子勾唇一笑 ,瞬息让人在他的脸上有如看到桃花绽放,妖魅勾人。”不错,在下便是这间青楼的老板,不知gu niang来有何事?”
黑衣男子妖魅却犀利无比的墨瞳若有似无地扫视着甄泠的脸,那样凌厉的眸光,似要将她看透。
甄泠平静地上黑衣男 子的双眼,淡然青风般的一笑。”我来,只为参加花魁大会,不知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黑 衣男子一愣,随即眸中有华光轻闪。他上下打量了甄泠一眼,妖魅出声:”gu niang可有卖身?”
甄泠望着黑 衣男子肆意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笑。”不卖身,公子,你先听我弹一曲吧,想必不会让你失望。”
黑衣男子似是也被勾起了兴趣,他妖魅一笑,随即抬手指着案前的那一台古琴,隐含笑意道:”gu niang,请吧。”
聂冥烈勾动唇 角,眸底兴味极浓,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是什么来历,竟然亲自闯进他的房间来。
凤仪楼所有gu niang都 知道,聂冥烈的这间房间是整座楼的禁地,任何私自闯进来的人都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从开楼到现在,已经惩戒了不少闯进来的gu niang,希望这个女人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甄泠将聂冥烈眸底一闪而逝的冷然尽收眼底,她淡淡置于一笑,随后轻缓迈步过去,坐于案前,纤指落于弦上,只见她素手一拔,琴音有如高水流水般轻泻出来......
琴音清清泠泠,若风 拂弱柳,如诉如泣,扣人心弦。琴音淙淙铮铮,若山间流水,清亮恬淡,令人痴醉。琴音悠悠扬扬,若雪片坠地,缥缈空灵,低回婉转。
随 着那纤细bai xi的手快拔,琴音浑厚响起,若行云流水,跌宕起伏,又似狡龙怒吼,汹涌澎湃,随着她越弹越快的纤手来回晃动,琴音激烈无比,让人有如置身黄沙飞扬的杀场,刀光剑影,金戈铁马,隐约可见有万马奔腾,千军撕杀......
听闻,让人 心潮澎湃激昂,豪情万丈......
最后,琴音又缓了下来,竟是如歌如泣,凄然回响,仿佛看透了人世间的生生死死,离离别别,让人顿生凄然,感慨一切莫不是过眼云烟......
聂冥烈完全震 撼住了,一双墨瞳不可置信地望着甄泠,双目间全都是无语描述的震惊。
如此惊世琴音,她 竟然能弹出如此惊世琴间,这女子,他当真是万分好奇。
甄泠顿下琴音,缓缓站了起来,一身紫衣紫纱的她,仿若远古踏尘而来的神秘女神,此时她的双眼晶莹璀璨,竟是比天幕外的星空更加耀目。
她走至聂冥烈面前, 淡笑道:”公子,如何?我这琴艺可还算过关?”
聂 冥烈望着甄泠那一双璀璨似能说话的眼睛,愣住了神。稍顷,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妖魅一笑,朗声道:”好,gu niang的琴艺可以说是举世无双。”
当真是举世 无双,除了主子以外,他从未听过有人能弹得如此惊世的琴音,这已非琴音,而是人间仙音,如此的一双纤手,竟能将人生百态尽揉琴音当中,若不是历尽沧桑,看透俗尘,又岂能弹出如此通透淋漓的惊世之乐,她,到底会是谁?
甄泠依然淡淡置于一笑,对于聂冥烈的称赞没有过多的反应。她道:”公子,我叫罂粟,不知现在可否安排我参赛?”
聂冥烈听到甄 泠的名字微有些愣,罂粟,这是她的真名还是......
他敛下起伏的心绪 ,妖魅而笑。 ”好,罂粟gu niang请随我来。”
说完,率先迈步出去。甄泠没有任何犹豫便跟了去。
聂冥烈将甄泠带到大 堂一间高级的包间,此包间是他专用,坐于这里,能将整个凤仪楼大堂的情形尽收眼底。
甄 泠走于窗前,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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