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告诉我。”
洛英皱眉,“猎人啊!”
“猎人怎么了?”晚晴忽闪着大眼,看着洛英。
“不,没怎么,虽然清苦些,但是也是靠自己本事养活自己,也是……”洛英眉头仍然皱着,不再,看看向那披风,又道:“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猎户,能够打到这么多的雪狐……”
最主要的是,看来这猎户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清苦贫穷,否则,这样的一件披风,他怎么会舍得拿出来。
既然拿出来了,一定是对晚晴有着十二分的真心。
便是这真心,她也不会反对。
最主要的是,萧家的人现在不同往日,他们看重的,不再是一个人家里有多少钱,而是,心意和品性。
像萧三爷那样的,长得再好,家底再厚,也决不是女子的良配。
“既然你受了人家这么贵重的礼,是不是找个日子,请人到家里来,让大伯,大伯母也瞧瞧?”
晩晴眨眼,“为么要他们瞧瞧?”她交的朋友,他们还会不放心吗?
最主要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她晚上去当猎人的事,要是她突然带个猎人回家,爹娘要怎么想?
她这么多年又瞒个什么劲?
洛英却是嗔瞪了她一眼,“你既然选了这人,不让大伯、大伯母瞧过,将来如何谈婚论嫁。”
“呃!”晚晴猛的睁大眼睛,用力的瞪着洛英。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
到底是什么意思?(五)
到底是什么意思?(五)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用力的咳了几声,才一脸惊疑的看着洛英。
“你说什么?谈婚论嫁?谁跟谁?”
“当然是你跟你那位朋友。”洛英轻嗔了她一眼,“若是未谈婚论嫁,男子又怎么可以送女子衣物,女子更不该受的……你又不是那不懂规矩的人,既然受了,自然……”
晚晴立刻无语,无奈,无声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她是个懂规矩的人,经过洛英这么一提醒,也记起了,男女大防之中,的确有这么一条规矩。
可是,她忘记了。
而且,那个人是绝心耶,是萧洛阳耶,是琴儿的哥哥耶,是萧家的儿子耶。
这能一样吗,从一开始,她就把他当作是自己人,一家人。
晚晴突的皱起眉。那个绝心应该也懂这规矩的吧。那他送干嘛送衣服给她……
再一想,晚晴到是恍然大悟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绝心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当然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妹妹,所以才会这么送出手。所以,他并没违了什么规矩。
想通了,晚晴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
正好小夏将酒菜热好送了上来。
“行了,这里不用你侍候了,你回家吧!”
小夏早在六年前便成了亲,嫁给府里的一个管事,依然住在府里,只是,平日里,仍是在晚晴房里侍候着。
晚晴早早的打发她回去,这么晚了,她家里还有孩子要顾。
其实晚晴是想再换一个人的,只不过,换了小夏,小夏也依然还会是侍候别人,那就不如她使唤着,熟悉,也能照应她几分。
“是。”小夏离开。
晚晴与洛英两人慢慢饮酒吃菜。吃到那梭鸭皮时,洛英又说了一回绝心……
晚晴灌了洛英好多酒,灌得她晕呼呼的,才将话题给止住。
直到洛英带着丫环离开,晚晴才吁了口气。
自己简单梳洗一翻,躺到床上。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
尤其是,看到那在床头的雪狐披风,更是无法闭上双眼。
到底是什么意思?(六)
到底是什么意思?(六)
她是知道,他们有着兄妹的名意,她也知道,绝心知道他们是兄妹。
可是,绝心并不知道她知道他们的这层关系。
那么,绝心在送的时候,又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捏捏眉头,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披风裹在身上,慢慢的踱出房门。
一出门,她便讶异的抬头,不知何时,天空已洋洋洒洒的开始洒着雪花,不大,却很细密。
慢慢的伸出手,任那点点星星的寒意扎进手里,不冷,却痒的出奇。
晚晴轻笑出声,却不再踏出屋门。意外的发现,让她积聚在心口的热气发散了不少,不再那么闷,畅快起来。
管他什么意思,她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晚晴玩了许久,直到雪花变大,直到寒意更深重,直到地面开始铺上了薄薄的白。她才转身回屋。
再次躺倒,酣然入睡。
她没有发觉,在离她不远的一株屋顶上,借着一些树的枝丫,有一个人,不知从何时起,便站在那里。
那人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因为酒气而嫣红的双颊,看着她因为飘雪而扬起的灿烂笑颜,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淡去。看着她一口口的吐出浊气,心情一点点的变好。
直到她屋里的烛火熄灭,直到她的屋里再没有声息传出。
他才慢慢转身,离开。他的身上已盖了一层的白,他行走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刚离开萧家的范围,黑衣人的身边便又多出来一个人。同样的一身黑衣,看那曼纱的身材,应是女子才对。
黑衣人冷冷的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几经转弯,便消失在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恨恨的瞪了他离去的一眼,又恶狠狠的瞪了萧家大宅子的方向,转身向着黑衣人追了过去。她知道他在哪里,从不怕追丢。
夜,继续无声。雪,继续飘洒,只是越来越大,替人间盖上白色,遮了所有的踪迹,也让所有丑恶,都暂时的被掩埋。
到底是什么意思?(七)
到底是什么意思?(七)
晚晴仍按着她的节奏在生活,早上起床,先练功,用早膳,去玉器行。
“颜姨,早。”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