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了,而且开始挑食,只肯吃肉食,现在居然连肉食也不吃了。想来也是,它既然饿着,就难怪无精打采。”
扶摇恩了一声,伸手将牛牛抱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它,问道:“你到底怎么啦?生病了吗?”
阿棋和阿韵对视一眼,互相耸了耸肩,暗想狗就算生病了,也不会跟人说话的。
但是她们不知道,扶摇就是有一项异能,可以跟动物心灵沟通。
此时,她抱着牛牛,就能听到它的心声。
牛牛表示,旁边那块毛皮上面有一种熟悉的味道,让它很不开心。
扶摇走到那块黑白相间的毛皮前,使劲闻了闻。
阿棋道:“这是有专门匠人硝制的,不会有臭味的。”
扶摇的确没闻到什么味道,她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块毛皮应该是某种动物身上的,便问道:“这是什么皮?”
阿韵道:“是狼皮,奴婢早上拿过来的,本想给牛牛垫着睡觉,免得夜里地板凉,但是它好像并不喜欢。”
狼皮?
扶摇想了想,难道因为牛牛是狗,同属犬科类动物,所以不忍心睡同类的毛皮?
这个理由似乎有点牵强,她摇摇头道:“既然它不喜欢,那就撤走吧。”
“是。”阿韵上前把狼皮卷起来,找了一块包袱皮包好。
扶摇握着牛牛的爪子道:“不喜欢那块狼皮,所以不愿意躺在上面。那你为什么又不肯吃东西了呢?”
【熟肉没嚼头。】
恩?
熟肉还没嚼头?
扶摇拉了拉它的耳朵,道:“你这小家伙,还真挑起食来了。肉都不吃,还有什么能让你吃的!”
牛牛不乐意地扭过头,越过她的手臂,乌溜溜的眼珠子正好对着阿棋。
阿棋小心翼翼道:“它会不会是在屋子里闷坏了?”
扶摇想了想,之前在路上的时候,牛牛总爱撒欢地跑,到了桐城以后,就跟着她住在松雪斋离,好像的确没怎么出过这个院子。
“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拨拉着牛牛的头,感受到它心情的波动,知道它愿意出去。
“阿棋、阿韵,走,咱们遛狗去!”
扶摇兴致勃勃地叫了一声,怀里的牛牛却从鼻子里哼了一气,呜咽了一声,像是对她遛狗的说法表示不满。
“你这小家伙,脾气还见长了。”
扶摇胡乱揉着它的毛,一路抱着它出了松雪斋。
一出院门,牛牛就从她手上跳了下来,撒开了四个蹄子,一溜儿乱跑。
“慢点!”
扶摇和阿棋、阿韵不得不小跑起来,跟在它后面。
好在牛牛并不是一味地奔跑,它每跑一小段路,就会停下来到处乱嗅,好像在找什么味道似的,没找到的话它又会继续往前跑。
扶摇和阿棋、阿韵就一路跟着它,绕过了芍药阁、湘妃馆、听涛阁,不知不觉,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前面。
院墙是灰色的,不像是主子们的居所,黑色的院门半掩着,牛牛体型较小,一溜烟就从门缝里钻进去了。
“哎……”
扶摇阻止不及,只好跟阿棋、阿韵一起进了院子。
“汪……”
三人刚推开院门,就被一声狗吠吓了一跳。
“好大的狗!”扶摇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只见院子中央正站着一只大狗,背上的毛乌黑发亮,脖子、肚皮和四蹄的毛则是棕黄色的,站在那里就差不多有半人高,形状凶猛如狼,尾巴也十分粗壮,正从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小狗。
雪白的牛牛在它面前,就跟一个小豆丁似的,强与弱的对比,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扶摇走上前,才发现,那狼狗面前放着一只大碗,碗里是一块还沾着血丝的生牛肉,牛牛就正专注地看着那块生牛肉。
对于这个敢觊觎自己食物的小不点,狼狗显然充满了敌意,而敌意中又充满了不屑。
所以它开始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试图吓走牛牛,但发现牛牛不仅不害怕,而且还往前拱了拱,好像要去咬碗里的生肉时,它就忍不住了,凶狠地往前一窜,张嘴一嚎。
“呀!”阿棋和阿韵都吓得叫起来,扶摇也变了脸色。
对比于牛牛那娇小的头颅,狼狗的嘴算得上是血盆大口了,这要是万一咬上了,牛牛只怕立刻就得一命呜呼。
而就在这时,牛牛突然一抬头,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然后高高地昂起了脖子,发出了悠长的一声嚎叫。
“嗷呜……”
就是这算不得凶猛的一声长叫,那狼狗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强大的天敌一样,忽然就蔫了。它退后了两步,又往前拱了拱,但牛牛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它,它似乎十分地纠结挣扎,但最终却还是低下了头颅,慢慢地坐下去,趴在了地上。
这种姿势,给了人一种错觉,就好像在它面前的不是一直普通的小狗,而是一位高贵强大的王者,而它正在对王者做出臣服的姿态。
扶摇和阿棋、阿韵,都有点目瞪口呆。
而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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