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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个病房里住的是冷彦的老婆。”
“啊?就是最近报纸上炒得沸沸扬扬那个女人吗?是杀人犯的女儿,母女两个都被强/奸的那个?”
“可不就是!冷彦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还玩红杏出墙,真是太可怜了!你听我说,里面陪了她一晚的男人可不是冷彦!”
“难道是她的绯闻情人?”
“我看是的吧……”
议论声渐渐远离,易寒和唯一都是一阵尴尬,尤其易寒,十分歉疚的样子,“对不起,唯一,给你惹了麻烦。”
唯一摇摇头,苦笑,“是我累了你的名声才对,我本来就声明不好!”
“谁说的!”易寒严肃地斥责她,“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我不相信报纸上胡说八道那一套!”
“你……不相信?”唯一有点意外,现在人人都把她看成不良女人。
“是的!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在我眼中,唯一是最纯洁,最可爱的女孩!也是在苦痛中坚强乐观的女孩!所以,不要被流言蜚语打倒!”易寒深深凝视她,目光笃定而热切。
“易寒!真的谢谢你!”唯一泪涌双眸,那是她在最近这无法承载的压力中获得的唯一信任和安慰。
“真是傻丫头!”易寒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试探着轻拥她入怀。
唯一轻轻靠入他怀中,她很累,真的需要一个地方靠一靠,只是靠一靠……
易寒渐渐收紧了双臂,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怀中柔若无骨。
“砰”的一声,病房门被人推开,两人急速分开,门口,站着一脸黑沉沉的冷彦。
平日一丝不苟的他,头发微微凌乱,衬衫上两粒扣子都没扣,露出坚实弹性的胸膛,衬衫的下摆甚至从皮带里钻了出来,完全一副狼狈的样子,双眼通红,嘴唇干燥。
这,还是冷彦吗?
第一百零五章原来如此
唯一心尖微微战栗,一丝寒意从背脊爬过,那一刻,她的头脑里居然蹦出一个“怕”字……
易寒见此情景,站起身,优雅地伸出右手,“你好,冷先生,在下易寒。”
冷彦根本就不朝他看一眼,亦不理会他伸出的手,径直走到唯一床前,巨大的阴影让唯一微微一颤,不由自主低下头。
易寒的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收回,自嘲地一笑,“果然是冰山!唯一,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我先走了!有空再联系!拜拜!”
“拜拜!”唯一心慌意乱,不敢看冷彦,目光一直追随易寒出门。
“很舍不得吗?”酸溜溜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
唯一扁了扁嘴,却没有理他。
原以为他一定会像上次那样怒火朝天,至少,心里已经做好准备承受他的暴力,没想到,他却重重地跌坐在她床上,紧紧抱住了她,头窝在她颈间,粗重地呼吸,“唯一,宝贝,我总算找到你了!”
他叫她宝贝?她没有听错吧?他的呼吸好热,脸也好烫,烫得她不自在。
“喂,你……你好好说话!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唯一推了推他,只觉得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压在她肩上,不堪负荷。
“喂!冷彦!”她叫着他,他却没有反应。
她被吓着了,抱住他轻摇,“冷彦!冷彦!你不要吓我啊!”
他的身体慢慢滑下来,倒在床上,双目紧闭。
“冷彦!冷彦!医生快来啊!”唯一拼命地按铃。
病房门开,进来的却是秦然。
“秦大哥!快把医生叫来,冷彦他怎么了?”唯一的心被揪紧了,所有的不快通通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只有对他的忧心和焦虑。
医生告诉她,他只是重感冒加上体力透支导致的昏阙,没有什么大碍,把他安排在隔壁病房住下。
唯一总算舒了一口气,坐在他床边,轻轻抚摸他滚烫的脸颊,龟裂的嘴唇,心里酸痛难耐,才两天,他就瘦了……
她承认,她输了,在他昏倒在她身边的瞬间,她就输了,不管他怎么对她,他已经住进了她心里。不管她怎么想逃,想忘,都是徒劳……
“夫人。”秦然推开门,在她身后轻轻喊她。
唯一转过身,“怎么会弄成这样?好好的,他怎么生病了?”
秦然叹了口气,“夫人,其实,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唯一略感惊讶。
秦然点点头,“是的!七夕那天,少爷确实去了前夫人坟上,这是多年来少爷的习惯。其实,他只是去看看而已,傍晚的时候就准备回来,可是,路上塌方,车过不了。他说他本来想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的,偏偏手机没电了。”
原来是这样……唯一的心已有些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