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咪,我被一个女人陷害了,紫璇一定是误会了,但我真的是冤枉的。妈咪呀,如果紫璇再一次打电话回来,拜托你一定要告诉她。”卢威翰迫不及待地解释道,内心更加紊乱不堪。
“好,好,我知道了。”余母听到女婿语气的急促,心里暗暗地选择了信任他,没有多加追问下去。
“那妈咪,再见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哦。”卢威翰再三叮嘱道,暗自伤神地挂断电话,心中不断地呼唤着,紫璇,你到底在哪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漫无目的地寻找
卢威翰挫败地捧住自己的脑袋,一动不动地呆在床上,脑海中反复不断地呼唤着紫璇的名字,心中不断搜索着她可能去的地方,久久久久,却一无所获。
紫璇,她到底在哪里?她可知道,失去了她的陪伴,他的人生还会有何精彩?为什么不等他回来?为什么不勇敢地质问他这些相片的缘由?她是他的正牌妻子啊,为什么想到的只有逃避?这个该死的懦夫,这只可气的小鸵鸟,她的本性永远都不会变更了吧?
林薇薇,这个恶毒的女人,若不是她的从中作梗,若不是她的计谋阴险,他们夫妻现在一定还温馨地相拥躺在床上呢,怎可能导致现在这个局面?该死,这个可恶阴毒的女人,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绝对让她从此无法翻身。
卢威翰无奈地诅咒着,心里不断涌出一丝丝不乐观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他感觉得到,紫璇似乎真的要离他远去了,那个小女人从未做的如此决绝,把自己的衣物打包而走,甚至还在离婚协议书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前他们的争吵从未出现过此般激烈的情景,而这次,恐怕真的是伤透了她的心。
可问题是,那些她所认知的事实并不是真的啊,全部都是某个邪恶的女人主观恶意创造出的结果,他本身也是受害者啊。沦落到这般田地,他不能责怪她对他的不信任,主要责任在于他,他不该对那个女人怀有恻隐之心的,他应该明确地与她划清界限,从此不相往来,也不至于现在出现如此纠结的场面。
卢威翰气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内心悔恨不已。倏地从床上站起身来,拎起车钥匙,一言不发地径直地往外走去。
卢威翰驱车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寻找着某个小女人的身影,希望上天可以听到他的祷告,把她重新还给他。一条马路接着一条马路,一条街道沿着一条街道,卢威翰锲而不舍地搜寻着,不顾眼睛的酸痛,不顾身子的劳累,他仍旧驱车游荡在这座城市之中,希望可以存在奇迹的发生。
“紫璇,拜托你,回到我的身边吧。”卢威翰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低喃着,暗暗地思忖着,只要她肯出现在他的眼前,就算是让他低声下气地求她原谅,他也在所不惜,毫不犹豫;就算他的人生从此必须在她的折磨中进行,他也义勇向前,毫无退缩。只求,她可以继续存在于他的生命当中,伴他走过今后的岁月。
“呲-呲-呲-呲——”一阵震动的声音倏地响起,卢威翰一个激灵,神经立即绷紧了起来,飞快地抓起手机,急声喊道,“紫璇,紫璇,是你吗?”
“儿子啊,我是妈咪呀,你在找我的儿媳妇吗?”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一道甜美却不失雍容的女声,打趣地嘲笑着她的那个少年老成的儿子,呵呵,没有想到,他也会出现如此失控的状况,看来,她的儿媳妇魅力非凡哦。
“哦,妈咪呀。”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并不是自己满心挂念的小女人,卢威翰诺诺地应道,神情黯淡下来,悻悻然地放松下了身体,语气中包含着止不住的失望。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他的小妻子……
“唉,儿子,你可真是给面子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听到妈咪的声音你就那么失望啊?妈咪的心都碎了,太伤心了。”卢母不依地说道,为自己的不公平待遇而激烈反抗着,还作势抽噎着假哭起来。
“妈咪,紫璇离家出走了,留下了一张离婚协议书。”卢威翰没空搭理她的耍宝,直接切入主题,让妈咪清楚地意识到事态的严峻性,希望她可以帮他想出办法。他现在的脑袋整个都是一片空白,所有的处乱不惊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了,所以,现在唯有抱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的想法,把希冀寄托到众人的身上。
“什……什么?”卢母难以置信地惊呼道,掏掏自己的耳朵,质疑着儿子口中说出的话语。
“妈咪,紫璇离家出走了,衣服都带走了,还留下一张离婚协议书,恐怕是铁了心要离开我了。”卢威翰痛心地再次重复道,心狠狠地抽搐着,把他击得溃不成军,让他完全失去了王者处乱不惊的一贯作风。
“怎么会这样?妈咪还要打电话询问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如何庆祝的呢,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卢母难以置信地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包含着不舍的情愫。
呜呜呜,她的儿媳妇啊,怎么可以跑了呢?她老人家原本兴高采烈地打电话关心着他们这对小两口的甜蜜婚后生活,以顺便关注一下她未来孙子是否有了着落,谁知却意外地给她这么一个突发的讯息。怎么可以这样子打击她咧?她还没有抱上孙子呢,还没有一个孩子甜甜地喊她奶奶呢,怎么可以这样啊?
卢母悲切地哀悼着,绞尽脑汁搜寻着原因,倏地想到某个可能性,立即板起脸来,严肃地质问着儿子,“卢威翰,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了?是不是你把人家气走了?说——”
“我哪里可能欺负她啊?明明就是一个恶毒女人的恶作剧,她心里有问题,想要拆散我们夫妻的婚姻,而我们又全部都中了她的圈套,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的阴险,我们谁也想象不到。”卢威翰皱着眉头愤愤地解释道,脑海中一想到那个恶毒女人的相貌,他的心就会泛起一阵怒气,咬牙切齿地模样恨不得立即将她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