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这得曦儿拿出个方子。”
常曦哼道:“这需要什么方子,太医是肯定不能让他干了,用刑从精神上又摧毁不了他,这变态竟然这么变态,说不定用刑用的他。”快感十足,**连连。
当然,后面那几句碍于矜持,她没说出口,总之对付变态不能用太常规的法子,免得刚好对了变态的胃口,让他爽了一把。
常曦想了想,突然她盯着昭帝,双眼放光邪恶的一笑:“他不是喜欢洗手嘛,那就派他去洗马桶,哈哈,这个方法好,直接在精神上荼毒了他,要不了多久,这姓方的肯定比受了十大酷刑还痛苦。”
“嗯,曦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昭帝眸光似水温柔地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挪腾到常曦的身边了,他凑到常曦耳边热切道:“曦儿,你的身子干净了。”
哇擦,常曦的脸一下子就爆红了,呵呵呵呵,他们刚刚还在讨论方景云洗马桶的事情,怎么话锋就这么突变了。
“这个这个这个,那个那个那个。”她该说些什么好呢?
可惜,她什么都不用说了,昭帝已经把她红艳艳的小嘴唇给封住了,昭帝这厮很急切,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拒绝,只给她**的机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魂淡,其实她想说,她不反对哼哼哈嘿来着,真的不反对啊。
窗外羞红了清寒的月光,勉强藏在云层之后,红烛颤抖,帷幌轻动,细细地、破碎的呻/吟不时从帐内飘了出来,羞煞作者菌也……
方景云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总是能很轻易地看穿一些人,或为名或为利,与俗世纠缠不已,可他却看不懂这皇帝,他到底要做什么,得知了他所做的一切,没有将夏语菡揪出来与他对峙,也没有将他关押起来,更没有对他用酷刑。
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了一样,这让他心口堆了口闷气,怎么也纾解不出来了。
辗转反侧都没有睡着,只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来了个太监头头,不是来喜公公,眼前这个应该内务府管事,四十上下的年纪,保养地很好,白净着一张脸扯着公鸭嗓子道:“来人啊,将他带走。”
方景云松口气,感觉他所预料到的终于来临了一样。
哪里知道,越走越诡异,这位管事公公竟然将他带到了掖庭,他看着冬天都掩藏不住的恶臭,以及堆积如山的马桶时,整个人惊呆在了当场,整颗心都凉飕飕的,这,难道就是皇上对他的惩罚。
“今后每天要刷一千只马桶,你们几个都给我盯好了,他要是刷不够,拿你们几个试问。”管事公公吩咐完就走了。
方景云的表情终于破裂了,他嫌恶地看着整座院子里的马桶,他是宁可死,也不会刷马桶的!
可惜啊,话说的太早鸟,这看着他的几个太监无所事事倒是研究出来很多玩人的办法,想死,他们防着呢,在这方面他们都是极具专业性和技术性的人才,你嫌脏不刷是吧,就把你绑在院子中间的木桩上,一大马桶的臭烘烘黄澄澄的粑粑水在那儿,几个太监压赌注,隔着两丈轮流上去泼粪,一轮下面,谁能在脸上泼地最多,谁就赢呗,乐此不疲着呢。
方景云抵制刷马桶三天,就在木桩上被绑了三天,一身的臭味折磨地他生不如死,侧过头还能看到肩膀上的便便,被恶心地太过,他能吐地都吐干净了,由于被绑地直挺挺的,只有脖子能动,他吐的秽物,全部吐在了衣服上,顺着他的衣角往下滴。
侧脸看到自己曾经干净白皙的手上都是屎渣渣,他差点吐血昏死过去,原本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可现在呢,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精神上饱受摧残。
到了第三天中午,他抬起头看刺眼的阳光时,突然一笑,狗皇帝,竟然比他还懂人心,他认栽了。
认栽归认栽,刷马桶对他来说依然是精神折磨,如果这世间有地狱,那对他来说,就是这个地方了。
偶尔,他能想起来宫里那位还答应过他的话,算算时间,他所做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他这一生,想要什么,就会全心全意的去做,然后他真的就能做到极致。
就像他想进宫做太医,然后他就真的成了大晋最年轻的太医,这次,也一样,他一手主导的,就是他想要的。
刷着马桶的他,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