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长期的承诺,只在董事会中谋求一个席位,不会插手管理,而且会全力支持李先生的**。”
李江隶尴尬地笑了笑,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只能报告给李家诚,自己却不能做决定。
“今天咱们是第一次见面,说这些有些太唐突,不过李先生可以把我的话转告给您的父亲,要是他什么时候想要转让,可以随时找我,同时我在汇丰银行里留下二十亿港币的现金,随时作为支付的资金,这个承诺到2000年前都有效。”钟石斩钉截铁地说道。
现在长河实业的股价在18元(港币)的价位浮动(不考虑拆分等),每天的交易量有几百万股,相对于它的总手数来说只是九牛一毛,钟石想要吸纳能够进入董事会的股份,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他现在资金量越来越大,不可能再将所有的资金投放在风险较大的衍生品市场,需要找一些成长姓好、盈利强劲的股票来投资,才能让自己的财富不缩水。
前世的他成立了自己的基金,但是这个基金的**作策略是量化投资,通过数学模型捕捉市场上每一个不确定的价格波动,然后以高频率的交易获取利润,基本上不涉及研究股票方面。
例如说,当恒生指数的某支股票在短时间内出现价格异常,这些交易的模型就会自动买入,然后以恒指加权后的价格卖给etf基金,套取其中微小的价格差。又或者是,通过比较买卖双方的手数比例,在某个时段低买高卖或高卖低买,套取利润。
因此在选股方面,对于钟石来说就是一个软肋,那些基本面和技术指标的分析对他来说形同废纸。钟石只能够通过后世记忆里有限的几支股票,来实现他资产保值的目的。
进入2000年后,随着美元的肆意滥发,世界上其他的国家也被迫跟着开始量化宽松政策,货币贬值的速度飞速增长,在这种情况下持有现金是最吃亏的行为。
不过这也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企业的原有大股东肯定不会放弃手中的股份,尤其是这种算是白手起家的富豪,就更加不会放弃对一手建立起来的集团的控制。
听到钟石做出在汇丰银行留下二十亿港币的承诺后,郑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连忙开口插话道:“那就多谢钟先生的美意了,我会将这件事情转告给李先生的。”他这里说的李先生,自然是长河实业的李家诚,而不是眼前的李江隶。
郑洋的话正好给了李江隶下台的机会,他略带歉意地对钟石和廖小化笑了笑,就跟着郑洋离开了。由始至终,郑洋都没有给李江隶引荐围绕在钟石等人身边的一众公子哥的意思。
“我说……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等郑洋走远了,才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反应过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听闻,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好像是汇……汇丰的总经理,还有……李家的大公子。”另一个清醒过来的公子哥也结结巴巴地说道。
“怎么着,各位?还要在这停留吗?继续羞辱我的朋友吗?”钟石一仰头,面带不屑地讽刺道。“不要说我,就是你们眼中的破落户廖家,恐怕现在的身家都超过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人。”
先前这群人根本不会相信钟石所说的,不过经历了汇丰大班亲自拜访的这件事后,所有人都不会怀疑钟石所说的话的真假了。
几个公子哥灰头土脸,正准备离开这里,就在这时,钟石突然叫住赵家杰:“喂,那个谁,你们家是做什么的,上市了没有?”
赵家杰倒不是个纯粹的草包,一听钟石这话,就意识到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年轻人记恨上他了,他赶紧换上一张笑脸,放低身段地说道:“钟先生,先前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将先前的事忘了。”
“这可不行,除非你给我的朋友道歉,然后把幕后的人揪出来,否则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地就算了。要知道,我想打听你和你家族的消息,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钟石丝毫不退让,语气更是带上了一点威胁。
他现在对自身的安全问题看得很重,尤其是在这种人多口杂的场合,要是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让这群公子哥来试探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
赵家杰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反应竟然如此过激,这让他左右为难起来,其实他本来只是为了羞辱一下廖小化,可在无意间却得罪了一个不知深浅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