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扛着宋楚,一路大踏步进了房间,直到把门关好,他才将她放下。
脚一沾地,宋楚就哇哇抱怨,“讨厌,你把我头都搞晕了,好想吐。”
江少卿噙着笑,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眸光转为深浓。那样的眼神,让宋楚陡然醒悟,粉脸顿时嫣红。她已经太过熟悉这眼神代表的含义,也清楚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长途飞行后又逛了一整天,她早已累得够呛,此刻只想洗澡睡觉。
“那个……”她赔着笑,“我很累了,睡觉好不好?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话还没说完,江少卿已将她压在门板上,高大的身躯传来强悍的力量。
“玩笑吗?”他贴着她的唇,厮-磨呢喃,“可是,我当真了。你不是想摸摸吗?来,试试看……”他一边说一边拖着她的手探入温暖的腹部,可只有片刻的停留,便压着她的手往下游走。
掌心贴上那硬-热时,宋楚倒抽口气,负隅顽抗,“等一下……我真的很累。”
“那你不要动。”他含笑回答,接着不等她抗议,一把托起她的臀,将她抱到房内的书桌上。这房间是复古设计,书桌上贴了大理石,冰冷的台面透凉彻骨,而紧压在身上的男性体魄却灼-热如火。她被压在桌子上,无处可逃,身子又冷又热,想挣扎,却被他强势挤入双腿间,迫使她的腿只能悬挂在他的腰上。
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衫已被全数褪尽,宋楚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等一下,他不是打算在这张书桌上把她吃了吧?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可是这地方也太放-浪形骸了吧。
“不行,这里不行……”她扭着身子抗议。
“怎么不行?”他陡然握住她的足踝,将她分得更开,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某处,邪魅的说,“高度刚刚好!”语落,他倏地扯下她的底裤,头一俯,热烫的唇舌便覆上了私密,软软滑滑的舌头更是大胆探进那神秘源地。
宋楚哪里承受过这种事,那燎原的野火从他啃吻的地方烧上来,惊得她猛地直起身子,想逃脱却被他压住。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抗议,火热的唇舌更加放肆舔-弄,直逼得她呜-咽出声,频频颤-抖,他才缓缓起身,脱下长裤,释放为她而灼-热的男□-望。
“低下头。”他嘶哑的命令。
“不……”她闭眼颤抖着,敏锐的察觉他的巨大正威胁的抵着她的温热。
“楚楚,我要你看着我怎么要你。”他的口吻不再是诱哄,而变为蛮横的催逼,大手也勾下她的脖子,令她不得不看。
狰狞的怪兽在丛间叫嚣,宋楚被这景况吓得连抗议都忘了,只能眼睁睁注视他的强悍一寸寸进入她,望着那雪白与小麦色的交叠,形成最煽-情、最惊世骇俗的震撼。
江少卿似乎也被这放-浪的画面刺激,眼眸中的烈焰更旺,动作也突地狂野,双手捧着她的粉臀猛力一送,探进最深处。
这样的姿势将她撑到极限,入口处甚至有些拉扯的疼,她仰起头低-泣一声,双手陷入他强壮的肩膀,“轻点,好疼。”
“我也疼。”他啃着她的红唇,吞咽她的娇-吟,猛烈的起落,以狂乱的激情浇灌她的柔-嫩。
房内热战正酣,门外突然传来轻敲,还有服务员纯正的英语,“晚上好,请问需要需要夜床服务吗?”
宋楚被吓得一缩,原本酥-软的娇躯蓦地变得僵硬,她惊恐地攀住身上的男人,慌乱地想要挣脱,可反被他钳得更紧,下面的动作也更快、更强烈。
她又怕又急,担心服务员会开门进来,忙抓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说,“她、她要进来了。”
因为太过紧张,花-径频频收缩,绞得江少卿直吸气,差点就破功。他拢起眉头,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咕哝着命令,“别动。”然后托住她的臀,将她抱离桌面,再侧过身子摁下书桌边“请勿打扰”的按钮。
敲门声乍然而止,可宋楚却被吓得不敢再泄漏什么声音,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忍住口中的婉转娇-吟,哀怨的看着他。
房内只亮了一盏夜灯,昏暗的光线下,江少卿深沉锐利的目光专注的凝视着她,不错过任何反应,那双黑眸看著她喘息、看著她娇-吟、看著她哭-喊、看著她躬身到达顶峰……
这一晚,某人用一次又一次的热烈来证明没有六块腹肌照样能让她小死n回,筋疲力尽睡去时,已到凌晨。
第二天,宋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时差加上夜里折腾太久,醒来时她赖在床上根本不想动。江少卿看她眼底尽是乌青,有些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要不今天别出去了,我们在房里休息。”
“好,可我想洗头、洗澡。”昨晚一进门就被他拆吃入腹,结束后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这会儿醒来,她觉得浑身都脏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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