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君子谷。”
秦紫幽别脸过去,对林阮思生起的三分好感,也散了个遍。
说起这些,林阮思落落大方,“你没见过沐煜的样子,太可怕了……可他居然能为夏樱活着!那一瞬间,我真的被他感动了。好羡慕夏樱啊!”
“是该告诉夏樱真相。”秦紫幽抿唇,“我会让你出去!”
林阮思高兴的跳了起来,“秦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我都快呆的发霉了。现在就走,好不好!”
林阮思急切地拉着秦紫幽朝断龙石的方向走去。
秦紫幽却定住不动。
林阮思脸上的笑容消散,很快垂头丧气,声音也带着哭腔,“你不能放我出去,百里凤烨还想继续关着我,是么?”
秦紫幽点头,“不过,你也不用急,月华若知你被囚。她定能救你。我无法带你出去,可我能将你的哨子带给月华。”
“好吧。”林阮思尚有几分不甘,却还是将哨子交给了秦紫幽,“秦姐姐,那你快去吧……你们都快些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接过哨子,秦紫幽走到断龙石边,叫开了门,自己离开了。
守门的侍卫看着秦紫幽无不吃惊,还没人跟那小魔女呆这么长时间,尚且一发未损的。
***
冰魄无聊地蹲在院子外拨草。
看着满院的白茶花,冰魄忽然恨极,伸手将那些花朵全都掰折了。
她讨厌这种白花!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春夏热烈之时不开,非在秋冬盛放,又不及梅之高傲,也不似冬兰之清雅。
那白茶又小又丑!
夏乾也是!
桃花就不一样了,繁华,妖冶,而且温暖!
分明胜过白茶数千倍。
看着满地的白茶残枝,冰魄这才好受了一些。
忽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之声,冰魄猛然回头,只见一蒙面人至。
冰魄一惊,立马做出攻击的姿势。
蒙面人见此,便也不敢向前了,只躬着身子,将一封信远远地放在了草地上。一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冰魄这才上前几步,只见信上放了一个哨子,她认得这物,这是多年前,姑娘给林阮思留的。
“姑娘。”冰魄拿了信和哨子连忙进了屋子。
月华在草庐里发呆,双目无神,不知再想些什么。听见冰魄的叫唤,这才抬头,“怎么了?”
“姑娘,你看看这个。”冰魄将东西交到月华手上,“适才一黑衣蒙面人,送来这个就走了,他似乎很清楚我们的行踪。”
一见那哨子,月华的眼中便生了几分担忧,“是思思的。”
忙把信纸抽出,那纸张入手冰凉,带着一股寒意。
月华心中一凛,手上便是一顿。
“怎么了?”见月华忽快忽静,冰魄亦生了几分好奇……见月华并无反对,冰魄忙将头凑了过去。
只见信纸上居然有一朵栩栩如生地石头花,用冰雕的,寒气残留在信纸上久未散去。
“这……这是媚杀阁!”冰魂大吃一惊。
江湖上最大势力的三大门派,其中之一便是媚杀阁!
“忆冰楼和空锡楼,在江湖中都有百年的岁月沉淀,只这媚杀阁实属后起之秀,近二十年里才跃跃而起,它们虽在江湖,却窨无踪迹,如今……怎会给姑娘送信呢?”冰魄皱着眉头,“况且……媚杀阁怎会和阮思姑娘扯上关系?”
正疑惑间,月华已展信。
阅后方才知晓林阮思被百里凤烨所囚。
“为什么行踪飘渺的媚杀阁会想借姑娘的手救林阮思呢?”冰魄迟疑,“想来其中有诈,姑娘不妨再等几天。”
“不管媚杀阁什么目的,我也得马上安排。”月华轻轻摇头,“思思的性子最是自由散漫,关着她,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冰魄见月华如此关心林阮思,不觉有些失落,“司白公子如此侍你,却不及一个只会闯祸的小师妹么?”
眼见月华并没有什么反映,冰魄不觉叹息,“司白公子太可怜了,姑娘……您救了林阮思以后,也去玉沉看看他,好不好?司白公子瘦了一圈,我看他的画像都快认不出昔日的桃花公子了。”
月华轻轻摇头,“浅安姑娘才是一心一意待司白的人。”
“呸。”冰魄碎了一口,“那种脏女人……才不应该呆在司白公子身边。”
月华瞪了冰魄一眼。
冰魄自知失言,捂着唇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