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重新洋溢起笑容来了,“好啦,我已经没事了!”
听她这么讲,菀清知道,那便是真的无事了!她安心的舒缓了一口气,不再过问司徒青怜悲伤的原由。
“陛下到现在仍然在追查梅易之的事,小桐……你还知道什么么?”菀清直起身子,脸色已然看不出泪痕,神采奕奕,眸光精明,“梅易之给梅答应留下的那串白玉兰坠子有什么秘密,关于那盘棋,你和景澜在那个村子对弈的事,找时间,你再详细跟我说一遍,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亲自去一那个村子一趟,三国交界处的一个三不管村子……那村子叫什么?”
“花槾村!”五年前,偶然经过的一个小村子,现在,似乎变得重要起来了,前些日子景澜也对她提过,菀清的目光里有些担忧,“梅先生已经去世……我以为,关于那盘棋局和那个活眼的事,已经消散……可你,陛下,百里凤烨,甚还有哥哥,竟从未放弃追查。”
“司白也在查?”司徒青怜的神色里有几分错愕,“也是……你哥哥和陛下的关系,还真挺难说的!”司徒青怜按了按太阳穴,“花无影,梅易之,想不到,前朝竟还留了那么多秘密!还有隐藏在皇宫里秘密通道,究竟通向何处?又在何方?父皇究竟在这皇宫里留下了多少秘密?”
微微楞了楞,菀清摇头,“这些我都不知道,也没听景澜提过……要是你想知道,等他晚上回来,我问问。”看向司徒青怜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索,菀清眉心微蹙,“我不知道……你对这些事,竟也有兴趣。”
“嗯嗯,记得帮我问问。”司徒青怜直点头,挠着头发一脸的不解,“景家的人,个个都不可小觑……咱们那父皇,死了这么多年,却一直都还留有一种力量左右着朝堂,景枫对此还连连叫苦呢。”司徒青怜的笑容苦涩。
“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左右朝庭之事……也是,你不在意后宫,是因为你的格局从来不在庙堂之后,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菀清裹了裹衣服,身上有些寒意,“谢谢你在我面前,毫无保留!”
司徒青怜望着菀清,眸子终于有几分闪烁,“我装了很多年……以后也还会继续装下去,可再不找人说说,内心的苦闷,会让我发疯的,小桐……你是我唯一可信的朋友。”
好半天,司徒青怜又说了些不相干的话,“小桐,你的肚量真让人叹服。”小心的摸了摸菀清的肚子,司徒青怜的眸子里有些羡慕之色,“我以为景澜成了摄政王,你会和他闹脾气,谁知道……你连原由都不曾过问!你能在景澜后,支持着他的一切决定,哪怕这些与你的们的意志相反。”
“小时候,哥哥的师傅告诉我……生命里的一切苦难都是修福,这一生,护我、怜我的人太多!从哥哥到景澜……我得惜福,对一切心怀感恩。”菀清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平和,“时间还长呢……摄政王之位,无人可以强迫景澜的,他既然答应了陛下,那么,必然有他的考量……我是景澜的妻子,无论什么样结果,能和他在一块,便足够了,至于山川万里,世间风光,永远装在我们心里,只要我心自由……处处,天宽海阔,我想,景润一直追求的自由,也并非仅仅寄情于山水……”
“行行了,打住!”司徒青怜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肉麻兮兮地,你们两个已经把我腻歪死了。”
菀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