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几乎连觉都不睡了,一向严谨的慕臣为了找到林阮思,居然没有操练军队了,把教场弄得一团糟。
“小神医啊!你可来了!”推开林阮思身边的那两个侍卫,慕臣亲自上前,宽厚的大手用力地捏住林阮思的掌心,“神医救命啊。靖安王爷夏樱……我们的皇后娘娘可还等着你救命呢!”
说话间,慕臣已经拽着林阮思往前走了,“快快!”慕臣显得很焦急,冲着最近的一个侍卫狠踢了一脚,“还不去备马,你个崽子。这点眼力都没有。”
“是是是!”被慕臣踢了,侍卫也不恼,连连应声着往回跑,心里的石头立刻卸了下去,要是再找不到林阮思,他都不知道慕臣会做出什么事。平日里,慕臣操练军队时。他恨不得没在这世上活过,可是,等慕臣真的放他们假时,他又浑身养得慌。
“阮思,你要带她去哪!”眼见着自己即将面临被抛弃的命运,鱼倾歌一咬下牙,连打开手挡在了慕臣和林阮思面前。脸上的表情很是害怕,口气却很坚定。“你,你不能阮思走……我,我不准你伤害我的朋友!”
慕臣的眼睛这才瞧见鱼倾歌,“这……这谁啊?你也会医术么?”
没等鱼倾歌回话,牵马的侍卫已经将林阮思和鱼倾歌都推到了马车里,“将军,你快走吧!”
“到底怎么回事?”林阮思再在已经冷静了下来,听到慕臣提起夏樱眉头不由的蹙起,“怎么……她不是又要死一次了吧!”
慕臣唇角抽了抽,对‘又要死一次’这样的说法感觉到无比的别扭,可又不好当面呵斥林阮思,只好憋在心里,把自己给郁闷的够呛。
慕臣三言两语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林阮思,听了之后,林阮思也沉默了下去,再不闹着要跳马车了,见鱼倾歌还战战兢兢,林阮思甚至开口安慰道,“没事……你要办的事到了皇宫都不是难事,到时候,我让月华师姐帮你,就当是这几天给你我抓鱼的补偿了。”
马不停蹄地冲到皇城,还没等进皇宫,慕臣的马车便被人给档住了,那人身上罩着一层黑纱,连眼睛都看不清楚,风吹起的时候隐隐可以瞧见黑纱下露出一些白色的发丝。
“你是什么人!”慕臣把马拉停,红着眼睛猛地站直了身子,将林阮思和鱼倾歌护在了身前。
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并没有理会慕臣,隔着黑纱冲着林阮思招了招手,“你跟我走!”
林阮思听见这个声音,身子不由的一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你……你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听林阮思和黑纱人的谈话显然是彼此认识的,慕臣捏剑的手这才微微松了一些,“小神医,你认识啊!”
听黑纱人的声音像是个女子,那声音非常清脆,可是想来……那人却已然沧苍,那等动听的声音里却叫人听不出半分的朝气,宛如暮鼓待死的老者一般。
“滚下来!”
黑纱下偶然露出的那几丝银发叫林阮思不觉间从头梢冷到了发尾,连皇帝都放在眼里的女里,却发起了抖来,紧紧地牵着身边的鱼倾歌,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汲取一些温暖一般。
“你是要师伯亲自来请你不成?”黑纱人冷笑了两声,虽然她的面纱下看不清表情,可是林阮思却已经被吓得腿软了,一个哆嗦便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阮思,你没事吧!”鱼倾歌连忙跟着跳下去,将摔倒的林阮思抚起。
“师……师伯!”恭顺地垂着头,林阮头紧咬着下唇,跟本不敢抬头。
“师伯?”轻叹了一口气,黑纱人有些无奈,“其实你不愿认我,我是知道的,也罢……我也不愿见你这惺惺作态的丑样!”
林阮思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她突然想起夏樱……
“师……师伯,你说什么!”顿了顿,林阮思方问道,“是你给夏樱服了那药,让她三个时辰内的记忆全消的,是不是?”
“与你何干?”黑纱人并不打算告诉林阮思,这两人之间虽说是师伯与师侄,可是,他们却明显不是很亲近,“跟我走!”
慕臣哪肯让林阮思离开,拨剑便去挑那人的黑纱,“夏……夏樱还等你救呢,你得跟我走!”
黑纱人的身影很快,然而慕臣也不弱,虽没有伤到黑纱人分毫却将她的黑纱挑了起来……
那之下是一头银白色的华发,直直地落到她脚踝,每一丝每一毫都白得那么纯粹,一点杂色也没有!
慕臣不由得看呆了,便是古稀老人的头发也不可能白到这般地步啊!
“你不想活了!”林阮思白了慕臣一眼,“快滚!夏樱死不了,也不差我这一时半会。”
是啊,她怎么会死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林阮思不由的有些心酸,因为她明白百里凤烨在她身边,那么……她若真死了,必是踏着那红装人的尸体而离开的,若真如此,夏樱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盯着那样的银白色长发,鱼倾歌蓦然一惊,虽知道不便开口,却还是止不住地问道,“你……你是妖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虽然迟到了,但还是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