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自己的猜测动摇的更厉害,她小心地瞥了眼新生血族那即使用化妆将自己给化丑了依然俊俏非凡的脸庞,咬了咬牙,决定冒一次险。
褐发血族感觉到有个女仆一直对他很好奇,他总是能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因为他是安妮的丈夫。
听说这位是安妮在南安普敦的女仆,对小姐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有好奇心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份好奇持续一个礼拜以上卡尔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天,当维多利亚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时,卡尔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人类的,极淡,但对他们这些血族新人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强烈的诱惑了。
他抬眼看向维多利亚,“妳受伤了?”
“没有。”女仆微微低着头,恭敬地回道。
卡尔伸手指向维多利亚的脖子,“流血了。”
维多利亚后知后觉的抬起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一丝细微的血丝染上她的指头。
她状似回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大概是刚刚将小少爷们抱到推车里面的时候,被小少爷不小心抓到了。”
在维多利亚举起染血的手指察看时,卡尔金棕色的眼瞳瑟缩了下,很细微的反应,但没有瞒过小心翼翼观察的女仆。
维多利亚心内一喜,侧了侧脖子,手指头又重回上面多抹了几次,像是要把血迹给擦掉,没有意外的发现英俊的男人喉结一翻滚动。
“以后换个人过来,妳不必再照顾孩子和送餐了。”
想不到自己会迎来这句话的维多利亚动作一顿。
随即冷静地询问:“先生,请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嗤!”卡尔冷笑了一声,“我想换人还需要跟妳解释理由?”
“理查德德!”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直接将老管家给叫了进来,“以后东西都不需要她送,孩子们也换个人照顾。”
这个女仆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管她想干什么,直接把人给换掉最快。
理查德德应了一声,不知道帕克的漂亮妹妹做了什么让霍克利先生不高兴的事?可千万别是趁着小姐身体不好仗着姿容勾引先生吧?
眼看维多利亚委屈的眼圈都红了,理查德德叹了一声,让人先跟自己出去,别再杵在主人面前碍眼了。
两人到了一楼楼梯间的角落,理查德德停了下来,“说说,妳做了什么事让先生想要换掉妳?”
维多利亚早在这几步路的路程中想好要怎么应对管家,只见她的眼眶越来越红,最后潸然泪下,语带泣音给人十分委屈无措的感觉,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跟往常一样将小少爷带到小姐的房间,要退出来时先生问我是不是受伤了,然后又说我流血了,我回答大概是被小少爷给抓伤的,先生就说不用我服侍了。我想弄清楚原因,可是先生说他没义务跟我解释。”
理查德德想了想,光从维多利亚这几句话还真听不出她有什么行为不妥的地方,难道是因为没照顾好小少爷?
“妳怎么能让小少爷的指甲长那么长?这次还好是抓伤妳,若是他们抓伤了自己该怎么办?行了,既然姑爷那里不需要妳,妳就去厨房给帕克帮忙吧。”
还是直接问问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比较快,希望维多利亚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即使她是帕克的妹妹,恐怕也不能再留在罗伯特庄园了。
因为卡尔也没有给理查德德回复,因此维多利亚按照原本的安排,被调到厨房
去帮帕克的忙。
帕克私底下也询问了好几次妹妹:“妳老实说,到底犯了什么错被赶了出
来?”
少了近距离观察卡尔的机会,维多利亚本就有些焦躁,如今面对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也很不耐烦:“都说好几遍,我没有犯错,怎么就不许先生心情不好,拿我出气?”
帕克仔细地看了看妹妹的表情,最后将信将疑地警告她:“妳最好没犯什么错,以后也都不要犯错才好。”
维多利亚的反应是直接端起盘子走出去。
她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
沐浴间里,维多利亚凝视着镜中成熟妩媚又颇有风情的女人。
她伸出食指,顺着镜中的黑发一路往下滑,划过弯月的眉,多情的眼,挺俏的鼻尖,最后停在丰满性感的红唇上。
如此美丽动人的容貌如何能让它老去?
永保青春才是它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