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低身子,凑在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这样,你还说没有危险吗?要知道一个男人真的想得到一个女人,有的是办法!”
上次幸田的事情她还没有得到教训吗?
水晶有些羞愤,怒道:“放开我。”
他非但没有放,反而一把将她压到沙发上,一把从她的裙下将她的小内内给扯了下来,自己则只是解开了裤头,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力地冲进她的身体。
水晶趴在沙发上,两条腿拼命了蹬着,但却无能为力,他压得她好紧,她的骨头都像是要被压碎了。
因为没有足够的前戏,他的动作又那么粗鲁,所以她疼得要命。
陆湛一边动着,一边低吼着,“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
说着,动作变得更为粗暴起来,像是暴风雨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着,不管她的身体疼痛得紧紧地缩了起来。
水晶开始还挣扎着,但一会儿,她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下面火辣辣的,全身上下都像是断了骨头一样。
他真是狠!
她抵抗不了,索性就放弃了,软倒在沙发上随他弄去。
但疼痛还在继续着,只有更痛。
因为他发现她的消极抵抗,不但没有轻一点,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
每一下都顶得她全身都弓起来,拉命地抵抗那揪心的痛…
他在她身上发泄了许久,最后释放的时候,水晶的声音都哑了。
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不意外的,她满脸的泪水。
他虽然有些心疼但却不后悔,这丫头就是欠了教训,才会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小绵羊,可以单独共处一室。
就算张总是正人君子,在他看来,她都不应该将他带着顶楼的房间去,她是他的妻子,必须有这项觉悟。
水晶看着他仍是紧绷着的面孔,冷冷地问:“满意了吗?可以走了吗?”
他起身,将自己的裤子整理好,而任由她的小内裤挂在脚裸处,水晶也懒得去拉了。
陆湛站在她身前,狠狠地说:“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
他转身就走,一脸的理所当然,水晶忽然生气极了。
好吧!是她不识坏人,但她也差点被人占了便宜,他不是应该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的吗?
现在,她没有被别人强了,倒是被他给强了一回。
心里气不过,拿起一旁的抱枕就向他扔了过去,正砸中他的后腰,尔后掉在地上。
陆湛站住了,但没有回过头,轻轻地说:“你扔东西的习惯该改一改了。”
水晶愣了一下,片刻后才知道他又在借题发挥了,于是吼着,“我就是不改。”说起来也是惭愧,都二十二三了,才正式进入叛逆期,对像不是父母而是自己的丈夫。
对于她的任性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笔直地走了出去,将一室清辉留给她。
水晶坐在那里,衣衫不整,好久好久以后,她突然哭了起来…
该死后陆湛!
从这天起,陆湛和水晶就如同形同陌路一般,不联系,也不住在一起。
但奇怪的,每次她出席什么活动几乎都能看见他,当然,他身边总是带着那个关公部的美女。
水晶总是装作冷漠的样子,天知道她回家后得拼命地喊叫多少次才能让自己心理平衡一些。
今天也不意外,商宴通常都很无聊,水晶一般是不参加的,但是今天她来了。
她在出来的时候告诉自己,她不是为了陆湛才来的,但是心底又冒出一个声音——你骗谁啊?
对着化妆镜拍拍自己的脸——席水晶你争气一点,那个该死的男人前不久还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了你,这样的男人想着干什么,难道要他再强一次啊!
移开步子走了出去,洗手间外,一个女人小心地拿出手机,轻轻地对着那边说:“人已经出去了。”
水晶来到宴会厅里,才进去就见着楼梯口站着一对璧人,正是陆湛和他那个美艳得过份的公关主任。
水晶想避又避不开,而在场许多人都认识她和陆湛,自然也知道他们的关系。
这下子,她算是有些难堪吧!
陆湛一点也不为意自己造成的困扰,还端着酒询问着她,“席首席,今晚没有舞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牺牲一下的。”
他在嘲弄她没有市场吗?
水晶瞧着他身边的狐狸精就有些火大,手随意地往身边一勾,也不管对方是谁,只是十分亲密地搂着不甘示弱地对着陆湛说:“谁说我没有舞伴的!”
她说完,发现陆湛的表情变了,她一愣,回过头一看,竟然是秦沛!
他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她愣了之陆,陆湛已经带着他的公关小姐下了舞池。
两人虽然不是太亲密,但在她这个陆太太的眼前这么抱着,还是十分刺目的。
看着水晶眼睛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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