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泥土的双手搂紧海仑的屁股,埋怨的说:“急死鬼,看把床都弄脏了。”
海仑缓了一口气,不屑的说道:“床脏了可以再洗,你走了我就要当和尚了。”
雪梅看着海仑那因着急而潮红的脸,吃吃的笑着说:“才十几天就受不了,以前你不也是十天半月不做一回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海仑说完开始摇动了起来。以前海仑的心在阿凤的身上,当然十天半月才和雪梅做一次啊,只是这些雪梅不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雪梅的话让海仑想起了阿凤,不是想阿凤的身体,而是想起了那天在猴三的房间里,地上的那两团卫生纸。那天从猴三房间里出来后,他慢慢的回味那卫生纸上的味道,那卫生纸上不仅有香水味,还有一股腥味,那腥味是什么?海仑至今也不明白。
窗外大哥家的公鸡洪亮的叫了两声,然后拍了拍翅膀,紧接着传来了扑通扑通声和母鸡的叫唤声,应该是那多情的公鸡又在宠幸它众多嫔妃中的一员了吧。房间里床板吱呀吱呀的响,海仑快速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一切都是快速的,抱雪梅上床是快速的,扒衣服是快速的,做那事是快速的,当然结束也是快速的。结束了海仑还不甘心,还在动着,直到再动也没有用,才趴在雪梅的身上气喘如牛。
海仑那汗湿湿的背后以及屁股,被雪梅粘有泥巴的手画出了如鸡爪一般的图案。雪梅还在搂着海仑,女人不需要生理上满足,心理上满足远比生理上满足要强得多。这没有前奏,时间短暂的好事不可能让雪梅生理上满足,但是雪梅确实满足了。一直以来,雪梅就是老公喜她就喜,老公悲她就悲,老公满足她当然也就满足了。
过了好久,雪梅温柔的说:“床一定很脏的,起来给我整理一下吧。”
雪梅的温顺那是没话说,海仑滚落下她的身体,躺到一边去,顺手拿过雪梅的裤衩丢给雪梅,说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爽过。”
雪梅接过裤衩,在两腿间擦了擦,然后坐起来,一边整理被推上去的乳罩和上衣,一边说:“你是爽了,床却脏了,看你今晚睡什么。”这只是雪梅的唠叨话,她家不缺少铺盖,换一张床单就可以。再说了,床上也没有多么脏,倒是海仑的背后给涂得比较脏。
海仑意犹未尽,在雪梅拿裤子去扑打床铺时,他伸手去抚摸雪梅的屁股,坏笑说:“没地方睡我就睡你身上。”海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雪梅刚才用裤衩擦拭裂缝时留下的。对,那天在猴三家房间里,那卫生纸团也有这种味道。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海仑几乎可以肯定,那种味道就是男人那玩意流出来液体的味道。那两团卫生纸上同时留有阿凤使用的香水味和男人的液体腥味,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会是谁会和阿凤发生那事呢?海仑的脑子里迅速把全村的男人都过滤了一遍,但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海仑想,阿凤要和自己断,难道就是有了那个男人?阿凤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勾结上了,他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