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给,要不我就到处嚷开了,说你跟那巷子里的臭道士背地里做了见不得光的事!”那丫头急了,跺脚道:“我上哪儿找五十两银子给你?你就算逼着我跳河我也没有呀!我可告诉你,我家主子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让开!”
“哦?你家主子是谁呀?这州府里主子可多了去了,这打头的就是刺史大人府上,再往下论就是韩府了,再往下……”
“没错!”那丫头急于脱身忍不住说道,“我家主子可跟韩府上来往甚多,你最好别再难为我了!”
“哟,拿韩府吓人呢?跟韩府来往甚多的多了去了,你家主子算哪根葱啊?少在这儿吓唬人了!小丫头,是跳河还是给钱自己看着办吧!”
那丫头真给逼急了,脱口而出道:“我家主子是金府上的……遭了!”说到这儿,她忙把嘴巴捂上了,心里暗暗嘀咕道,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年轻男子微微皱眉,收敛起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朝那丫头拱拱手道:“原来是金府上的丫头姐姐,怪不得说跟韩府来往甚多呢!我真是得罪了,丫头姐姐,你请吧!”
那丫头顿时惊呆了,心想这人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呢?刚才还凶神恶煞地要吃人似的。鴀尜丣晓一听到金府两个字,就立马换了一副笑脸,难不成真是金府在城里太有名望了?
她心里暗暗得意了一回,瞪了那年轻男子一眼说道:“知道怕了吧?往后走路别太嚣张了,撞了别人还那么理直气壮,当心遇着浑人收拾了你!”
“是是是,丫头姐姐教训得是!”这男子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忍不住觉得好笑,没想太多就跑出了巷子,回府里了。
此刻,她细细想来,总觉得那男子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奇怪,更不敢贸然地跟宣姨娘说起这事,只好暗暗祈祷不会再碰上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傍晚。宣姨娘早早吃过晚饭后,推说自己身子倦怠不舒服,要好好躺着睡一觉,打发了其他丫头出了院子,不许她们进来打扰。
等天色全黑之后,金府的后门上溜出了一个穿男装的人,这人就是宣姨娘。她留了那丫头在自己房里做掩护,自己则偷偷摸摸地往隐法道长家去了。她不敢打灯笼,只好借着路边的灯光和月光往前摸索着而去。快走到巷子口时,旁边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她吓得正想尖叫,却被人捂了口鼻,瞬间晕厥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闻到了一股子香油气味儿,耳边还传来一阵铃铛的声音。她睁开眼一看,是间陌生的屋子,心里不由地有些害怕,忙翻身下了床。正想往外跑时,却发现自己单单穿了一个肚兜和一件短衫子,顿时吓得目瞪口呆,捧着脸差点惊叫起来。不处可让士。
这时,耳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铃铛声。她猛然想起,这不是隐法道长做法时常常摇的铜铃声吗?难不成自己已经在隐法道长的家里了?她想出去,却找不到一件像样的衣裳可以裹身,她想喊却不好意思喊出来,急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忙跑到窗户那儿,推开一条缝往外看去。果真是隐法道长穿着一身道袍,急匆匆地跑去开门了。她疑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刚刚不是有人把自己捂晕过去了吗?怎么会在隐法道长家里呢?
后门一开,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丫头就钻了进来。宣姨娘定睛一看,咦?那不是赵府里的少夫人吗?难不成这个时辰她也来做法事?
就在隐法道士打开后门看见燕氏和白灵时,心里一惊,忙对她说道:“少夫人,这个时辰您不该来这儿,请回去吧!要是想做法事,请明天再来!”说着隐法向她眨了眨眼睛。
燕氏心领神会了,往里面瞟了一眼,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隐法道长这么晚了还不歇着,还在做法事吗?太操劳了吧!我有些急事,非得现下跟你交付了才能安心呢!”她说完小声问隐法:“谁在里面呢?”
隐法也小声道:“回头再跟你细说吧,你先回去!”他说完这话又高声说了一句:“今晚已经接了一场法事了,做不了第二场,您请回吧!”
燕氏有些不高兴,往里瞟了几眼,嘀咕道:“谁还三更半夜找你做法事呢?”“快回去吧!叫人看见就不好了!横竖我们明天就走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对吧?”
燕氏朝白灵使了个眼色,白灵忙说道:“隐法道长,不介意我用用茅房吧?我快憋不住了!”她说完就朝茅房那边走去了。隐法知道燕氏不放心,小声问道:“你担心什么呢?怕我在里面藏一个吗?”
燕氏嘟起嘴巴,翻了翻眼皮说道:“人家的心早在你这儿了!你不想想,我可是抛夫弃子地跟着你跑,心里能舒坦吗?虽说明天就走了,可今晚我这心就是安定不下来呢。”
“别这样,横竖就几个时辰。等天一亮,我就在城门外等着,你驾了马车出来,我们一块儿离开这儿,往别处过好日子去!记得了,不要拿多了东西,马车跑不快,单拿那些轻便又值钱的就行了!”
“这还用你提醒吗?我早就将银票和现银收整齐全了,赵家虽说是小富,可收拢起来却有那么一匣子呢!可惜,陈银儿那践人的东西我不好拿,她手里的金银器更多呢!”
“罢了,先顾着眼前再说……”话没说完,那边厢房处忽然传来了白灵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尖叫生。燕氏和隐法道士都吓了一跳,忙循声望去,只见白灵站在一间厢房的窗户外冲燕氏嚷道:“少夫人,里头……里头有个女人!”
“那是……”隐法道士忙解释道,“那是找我做法事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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