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兮怎么想都觉得好像自己嘴里的馒头被人抢走舔上一口又塞回来,“我的白菜啊……被猪拱了。”
“……”
何兮说,“你知不知道,我就是猜到了你被人阴了,所以才原谅你,如果你敢真的出/轨,我就!我的白菜啊……”
“兮兮……”
“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这是她对江南唯一的要求,哪怕他一生贫穷,自己也甘愿追随,唯独只要他的满腹深情,不能赠与别人半分。
江南凑过来要亲何兮,她偏头躲开,醋意浓浓的说,“不给亲,你都被猪拱过了。”
江南下意识的擦了擦嘴。
何兮问,“姜蓓是不是亲过你?”
江南像个犯错的孩子抿着唇看她,“不知道,不记得了。”
何兮一把拧起他的耳朵,江南疼的直求饶,“兮兮兮兮!”
“你还有脸嘻嘻!你居然还有心情跟我嘻嘻嘻!”
“不是……老婆大人,好痛,你刚刚咬的就是这只……”
何兮松开他,送一个小耳光给他,“罚你一年不许亲!”
江南垂下眼眸,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拿出三千块钱,上缴到何兮面前,“这周的工资。”
何兮拿起来数了数,“这么多?你卖身了你?”
江南无奈的撇嘴,“我卖身怎么会这么一点钱,你要同意,一个月我就帮你还完债。”
江南还不知道何兮的债主已经换成靳轩,何兮气他傻乎乎的被姜蓓耍,又心疼他傻乎乎的为自己吃苦。
她说,“你这是干了几分工作,都快有别人一个月的薪水多了。”
江南倒在沙发上,长长的叹气,“不如让我睡觉吧,我这个星期几乎天天睡四个小时,其实很困,晚上要不是等着学姐给我拿钱,我也不想去学生会的聚会,学姐说不去就不给钱……”
“你卖身给学姐了?”
江南搂着她的腰浅浅的笑,“帮很多人写论文,出去给学生补课,回来帮人考试作弊。”他说着就兀自笑出声,“然后自己准备考试复习,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有了,还要挤出一点时间来想你。”
何兮翻来覆去的看手里的人民币,她要看看有没有假币,江南是肯定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前看真伪,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她转过头去要跟江南说话,却发现他已经快睡着了,她问江南,“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江南醒了一瞬,眼底尽是红血丝,“是你说有事直接来找你,发信息打电话成习惯了就要花很多钱……”
“你!”真是太听话了……
她快要被江南的蠢萌打败了,不该听话的时候他倒是很听话,一毛钱都不敢多花,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样节俭勤劳的优良品质,和她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何兮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自己回到房间里躺下,枕头下面压着江南带来的三千块钱,就像一根针,随着她翻身的动作在她的头上颈间扎来扎去,绵绵密密的疼着。
她在很努力的应对这该死的命运,江南也一样。
如果不是母亲突然回来又携款潜逃,现在她的生活也会很好,只是住的没这样暖,睡的没这样舒坦。
可是,就不用像现在与靳轩纠缠不清,他成了自己的债主,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都有权利站在自己面前说话。
她不敢让江南知道,饶是江南也一定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可是,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
江南这般努力,何尝又不是为了告诉她告诉别人,他在尽全力的来照顾自己的女人。
江南早上和她一起起chuang,一起出门,他们又要各自忙碌,再见面,要等到江南放假。
何兮说,“你不要这么辛苦,我的钱够用。
江南不以为然的笑笑,“钱怎么会有够用的时候,给你多少我都觉得不够。”
他们在公交站台分别,江南想亲亲他,何兮坚决贯彻惩罚措施,还免费赠送一巴掌,把他扇上车。
※※※
温温三天没有来上班,只有连嘉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第四天下午,温温来了,整个人受了一圈,人也苍白许多。
何兮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母亲生病,这几天她没休息好。
连嘉说,“会不会海吃一顿就好了?”
何兮让他闪开,人家都说了是没休息好,不是饿的。
结果温温重重的点头,说,“可能还得喝点,一醉解千愁啊……”
说的好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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