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愣愣站在原地,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那模样,我见犹怜。
她看了看凉意,又看了看乔薇薇,然后转身就跑,连一件大衣都没穿……
“秋容,大衣都不/穿,你去哪儿?!”
她不理会凉意的话,直接关上门,乘坐着电梯下了楼。
走出大楼,冷风迎面而来,吹的她浑/身发冷。
可是,身/上再冷,终敌不过心上/的冷。
她不断地用针织衫袖子/擦/拭着眼泪,飞快地往小区外跑。
就在刚才,她听到了自己不愿意听到的东西,她的意哥哥说,他爱乔薇薇……
她爱了好久好久的意哥哥,却爱着乔薇薇。
这种感觉,比失恋还要让人难受,让人心痛。
她就像一个小疯子一样,只穿着单薄的针织衫,在马路边上一边跑,一边哭,毫不在乎路人的眼光。
一阵冷风吹过,细碎的雪花纷扬而/下,落/在她泪光盈盈的脸上。
她一个人,沿着一条条街道,一边哭,一边走。
此时,她的大脑,几乎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最爱的意哥哥爱着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她很喜欢的乔薇薇姐姐。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直接/倒/在了雪地里。
疼痛与冰冷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蜷/缩在冰冷的雪里,双手抱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过往的路人,就如同看疯子一样地看着她。
哭了很久,直到雪水浸/湿/了/全/身,直到眼泪被风化,她才颤/颤/抖/抖起身。
她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招手打了车。
上/了出租车以后,她双手抱膝,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道:“师傅,带我去附近的宾/馆吧,我好冷。”
司机点头,然后,便调转了方向。
一家小宾馆前,秋容下了车。
秋容开/了/房,然后,一个人走进了小房间。
房间里的设施已经相当陈旧,还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霉味。
秋容不管不顾,一头/扎/进/了/chuang上,连鞋都没/脱。
她心里面乱极了,疼极了。
从小到大,她都被父亲保护的特别好,她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
这样的滋/味对她来说,真的特别特别/难/熬……
“意哥哥,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你真的好讨厌,呜呜呜……”秋容紧抓/着/chuang/单,呜呜咽咽地流眼泪。
嘴上说着讨厌,可是,她的心里一点也不讨厌他……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别没有出息。
哭累了,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傍晚,听到敲门声。
她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下了chuang,然后,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凉意。
看见凉意,秋容立即谷欠关门。
可是凉意却第一时间将脚放进了门缝。
“你/干/嘛!”秋容委屈地看着凉意,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下午,她哭了太多,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脸也因为北风吹了很久的缘故起了皮。
泪水,渗/入干燥的皮肤,有一些疼。
“我们谈谈?”凉意道。
秋容摇头,捂/着耳朵:“不要,我才不要跟你谈,我讨厌你,你快走吧!意哥哥,我最最最讨厌你了!”
看着她的样子,凉意有些心疼。
凉意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全/湿/了,怎么不换?别告诉我,你就这么穿着/湿/衣服整整一个下午!走!跟我回家,我们/换/衣服去!”凉意责备道。
“我喜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还来关心我/做/什么!我就不回家,就不/换/衣服!”秋容用力推开他,然后直接转身进了卧室。
凉意按了按眉心,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拿出手机,他拨通了沉醉的电话……
“喂,回家拿一套秋容的衣服,送到xx宾馆008号房间来!”
不等沉醉回答,他便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凉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秋容肩膀。
秋容不悦地拉/下/他的衣服,丢在地上,弹簧般起身,不断原地跺着脚,红着眼,道:“你走你走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秋容,我们好好谈一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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