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医院急救室。
身为院长的欧向北亲自上阵。
这样的手术,别人他都不放心。
经过半个小时的抢救之后,孩子大人总算都脱离了危险。
欧向北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着手术台上的周楚榆,脸上染/上/了一层笑容。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欧向北朝身边的医护人员摆了摆手,道:“推出去吧。”
“是,院长!”
医护人员们异口同声,而后,便小心翼翼地将周楚榆推了出去……
*……*
周楚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已深沉。
入眼的一片素白,晃的周楚榆眼睛微疼。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自己的小/腹,感觉到它还是微凸的之后,她的心才慢慢地放回了原处……
一旁,欧向北正/趴/在那里沉沉睡着,穿着一身素白的医生袍。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头,他瞬间睁开了双眼。
他坐直了身子,紧张地抓着周楚榆的手,问道:“老婆,怎么样了,你没事了吧?”欧向北问,眼睛里,写满了焦急。
周楚榆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我没事了,现在肚子没那么疼了。我是不是动了胎气?”
“嗯,可能是这几日的颠簸劳累,加上情绪起伏太大引起的,老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跟这我去法国的。”欧向北道。
刚刚那一瞬间,欧向北真的紧张极了。
他真的特别害怕,周楚榆和他们的孩子会有什么闪失。
作为一个医生,他特别自责。
他明明知道这些事,却没有强制要求周楚榆留在中国。
“是我执意要去的,你也拗不过我啊。没事儿了,现在孩子不是保住了么?”周楚榆乐观地笑着。
她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心里,真的害怕极了。
想一想刚刚那一幕,她就觉得后怕。
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
那种失去孩子的痛苦,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尝试第二次。
欧向北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道:“最近不要去公司了,就呆在家好好养胎,你公司的事儿,我全权负责。”
周楚榆笑着点了点头。
“明天早上/我/打电话让我妈过来,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照顾你。”欧向北的眼睛里写满了爱。
现在的欧向北,跟以前真的不同了。
他特别会体贴/人。
很多事情,总是替周楚榆想的特别周到。
周楚榆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别让妈过来了,妈年纪也大了。”
“相信我,我妈是很乐意伺候你的。”欧向北又道……
翌日。
傍晚,欧母辛情手拿着一大堆东西,走进了周楚榆的病房……
看见周楚榆,她立即快步上前。
“妈……”周楚榆朝她笑。
辛情伸手,直接将周楚榆揽入怀中,心疼地说着:“我听欧向北那小子说了,昨晚孩子差点就掉了,孩子啊,以后可要小心啊。”
周楚榆笑,紧紧/抱住辛情,道:“我知道了妈。”
良久,辛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周楚榆,转身,拿起了Chuang头桌上的保温壶,拧开了盖子……
“这个是我在D市炖了拿过来的,还好,还是温的,你尝尝,野生的乌鸡汤,特别补的。”辛情小心翼翼地将保温壶放在周楚榆腿上,然后,将勺子递给了她。
这一刻,周楚榆只觉得腿上的保温壶有千百斤重。
乌鸡汤她怀孕到现在喝了很多,但是,这一壶是特别的。
这是她的婆婆大老远从D市炖好了拿过来的。
她喝了一口汤,嘴角轻扬:“妈,真好喝。”
“好喝啊?好喝你就多喝点,我还带过来两只乌鸡,放在你们家冰箱了,明儿我还给你炖。”辛情抚/了/抚/周楚榆的头发,坐了下来。
她这一辈子没有女儿,周楚榆对她来说,是媳妇儿,也是女儿。
周楚榆喝了半保温壶鸡汤后,实在是喝不下了。
辛情见状,立即接下鸡汤,盖上盖子,放在一边,然后,用/手/帕给周楚榆擦了擦嘴。
而后,辛情又从自己拿过来的袋子里,取出一袋话梅,放在周楚榆腿上,道:“听欧向北那小子说你现在喜欢吃酸的,这个话梅特别特别酸,你尝尝。”
周楚榆看着辛情,道:“妈,您别忙了,快坐吧。坐了那么久的车呢。”
辛情摆了摆手,笑着坐在周楚榆Chuang边,道:“不忙不忙,我喜欢伺候我媳妇儿。”
周楚榆将一颗话梅送/入/口/中,果真是极酸。
她就喜欢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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