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扭头,看着男人,冷冷说道:“您有病吧!您当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小/姐啊!”
说完,宁檬便转身,谷欠离开。
男人却不依不饶。
他直接伸手抓着她的手腕,道:“小美女,别这样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上/我/下,来一次?”
男人说的前半句,宁檬是听懂了,但是后面那句,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宁檬着实没听懂。
她蹙眉,扬起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落在了男人因酒精而微红的脸上,道:“你自己玩吧,大叔,松开我!”
“艹!臭表子!你打我?!”男人一手捂着脸,一手狠狠将宁檬推倒在地。
宁檬谷欠起身,手却就在此刻,被男人狠狠踩住。
墨黑的皮鞋,在她葱白的手背上来回辗转。
疼痛,让她面容扭曲,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男人狠狠踩住。
剧烈的刺/痛,让她瞬间苍白了脸。
“住手!”冷厉的男声,在此刻响起。
男人回头,冷冷看着风风火火朝他而来的沉醉,依旧没有要松开宁檬的意思。
“沉醉,救我,他调/戏我……”宁檬趴/在地上,泪如雨下。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沉醉,道:“你算哪颗葱!居然敢叫老子住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艹!你***给/我……”
“嘭!”
男人话还没说完,沉醉的拳头就毫不留情落在了男人的右脸。
男人一个踉跄,瞬间倒地。
在男人即将爬起的刹那,沉醉却又一脚将他踹趴在地。
而后,沉醉便快速蹲了下来,左边膝盖弯曲,用力抵在男人的腹部,一只手,用力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毫不留情地捶打男人的脸。
一口血,自男人口中喷溅而出,沉醉,却依旧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打到解气后,沉醉粗/暴地拎起气喘吁吁的男人,直接他甩到了墙角……
男人挣/扎/着起身,攥着拳头谷欠上前进攻,沉醉灵敏向右侧了一身子,重心不稳的男人直接撞向了冰冷的墙壁。
晕眩感,疼痛感,让男人不悦咒骂:“艹!”
男人动了动两片带血的唇,看了看宁檬,又看了看沉醉,靠在墙上,指着他们,道:“老子看清你们的脸了,你们等着!”
沉醉笑,再次上前,抓/过男人的领口,用力将男人甩在地上,一只脚狠狠踩住男人的手,反复辗转,道:“你是谁?等着?我等着呢?!你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小爷的爸爸就是V市刚上任的警/察/局/长墨海!爷就是墨海的儿子,叫墨子然!怕了吧?!快放了爷,否则,爷分分钟让你死!”
“墨海?警/察/局/长?”欧向北的懒洋洋的声音在走廊里飘荡了起来。
沉醉、墨子然、一起瘫坐在地上、不断掉眼泪的宁檬,齐刷刷将视线落到了欧向北身/上。
看见欧向北,墨子然的眼神,立即闪烁了起来,他底气不足地说道:“欧……欧少!”
欧向北快步上前,小心翼翼扶起地上的宁檬,然后,看着宁檬,道:“怎么回事儿?”
“我好好的站在窗前,他忽然过来问我多少钱,然后一直纠缠我,我很生气,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后,他就打我……”宁檬委屈地说着,泪水,滚落在欧向北的手背。
欧向北闻言,眉间的‘川’字越发明显。
欧向北,走到被沉醉踩在脚下的墨子然身边,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痞笑着蹲在他的身侧,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他青紫一片的脸,道:“墨少,牛/啊……我跟薄爷的朋友,你也敢惹。你是觉得你爸爸是局/长,你就无敌了是么?你现在回去告诉你爸爸,他的位置,明天就会被别人取而代之。”
墨子然一听,立即慌了心神,酒也醒了一大半。
“欧少,别啊,我爸爸会打死我的!”墨子然挣/扎,想/起身,可沉醉却依旧狠狠踩着他的Xiong口,让他不得动弹。
“就是要让你爸爸打死你呢!”欧向北继续痞笑,然后起身,拍了拍手,看着沉醉,道:“你快带宁檬去包扎下手,这个小子,交/给/我!”
沉醉点头,快步走到宁檬身边。
看着宁檬不断流血的伤口,他眉头一紧,心好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走吧,死丫头,爷抱你去看医生!”说着,他便快速横抱着宁檬,大步流星地离开。
目送宁檬沉醉离开后,欧向北慢条斯理地扶起了墨子然,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他,道:“乖啊,快回去吧,记得把我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爸爸。”
“欧……欧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求求您了,您饶了我吧,我如果真的害我爸爸丢了局/长的位子,我爸爸会打死我的!”墨子然快速跪了下来,仰望着欧向北,已经急到快要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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