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哭了?还有,这脸咋了?怎么都肿了?”欧向北看见周楚榆,立即丢掉了游戏,起身,走到周楚榆的面前,双手环着她的腰,问道。
周楚榆用力地抱住了欧向北,泪如雨下:“向北,你知道,你的肾是谁给你的么?”
“不是一个英国人么?你知道对方的身份了?是谁啊?”
“根本不是什么英国人,给你捐肾的人,是苏清城,苏清城!”提到苏清城的名字,周楚榆的心,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欧向北震惊之余,两只眼睛,也红了。
苏清城……
他的救命恩人,居然是苏清城。
他那样对待过苏清城,可苏清城不但成全了他的幸福,还用自己的肾脏,救了他的命。
欧向北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推开了周楚榆,擦了擦泪,道:“老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的脸怎么回事儿,怎么肿了?”
“苏阿姨今天来找我了,苏清城瞒着她来捐肾,她昨天知道真相后就坐着飞机来这里了……她打了我,向北!我觉得我真该打。”周楚榆道。
欧向北心下一痛,为周楚榆拭去眼泪,道:“如果你该被打的话,那么我也应该。苏清城那小子,他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换不完,我欠他太多了。”
“欧向北,我们都欠他太多了,我们都对不起他……”
“是,我们都对不起他,老婆,你回去收拾一下,我想去法国,找他,我想当面谢谢他……”欧向北道。
虽然,欧向北知道,千言万语都报答不了苏清城对他做过的事情,对周楚榆付出的一切,但是,他还是要去……
周楚榆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周楚榆与欧向北坐上了私人飞机,前往了法国巴黎。
当飞机停在法国巴黎机场的停机坪时,法国正是阳光明媚的早上。
周楚榆与欧向北下了飞机,出了机场,便马不停蹄地打车去了酒/店。
安顿下来后,他们又打车,来到了位于法国巴黎郊区的苏家农场……
当出租车缓缓靠近农场,车子缓缓靠近农场,车外,一闪而过的一大片葡萄园,还有绿色的草坪,一只只可爱的牛羊,让周楚榆感受到了苏清城现在淳朴的生活状态……
农场正中间的白色别墅门口,出租车缓缓而停。
付了车费后,欧向北与周楚榆,下了车。
别墅外的木栅栏大门门口,周楚榆按响了门铃。
很快地苏父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见是周楚榆与欧向北,苏父的脸,立即上前,开了门。
他蹙眉,看着周楚榆与欧向北,道:“你们来/做什么!”
虽然,苏父知道,捐肾那是自己儿子自愿的,但是,他还是做不到不讨厌周楚榆。
只是,相对于苏母来说,他是理智的。
“我想见见苏清城,他在么?”
“周Xiao/姐,你就别再跟我儿子联系了,你就让他快点忘了你行么?”苏父道。
初次来法国那段日子,苏清城相思成疾,大病了一场,这让苏父想想就觉得心痛,这次,苏清城又为了周楚榆摘掉了自己的肾,这也更让苏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远离这个女人。
“我只是想来谢谢他……”
“你的谢意,我会替你转达的,周Xiao/姐,欧先生,你们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周楚榆低下了头,看了看欧向北,没说话。
欧向北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苏父,道:“叔叔,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谢意。”
“表达谢意?如果真想谢谢我儿子,那你就跟周楚榆离婚成全了我儿子啊,你知不知道,我儿子为了你,刚来法国的时候,相思成疾,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苏父冷/哼。
苏父的话,让周楚榆和欧向北都震惊了。
这一下子,他们心中的内疚,又深刻了几分。
一辆黑色的宝马轿车缓缓靠近。
周楚榆欧向北听到车子的声音,迅速转身看向了车内的苏清城。
车内,苏清城看着不远处的那两抹身影,抓着方向盘的手,狠狠一抖。
周楚榆欧向北的身前,黑色宝马缓缓而停。
苏清城迅速跳下了车,看着周楚榆,一步一步走到了周楚榆话语欧向北的面前。
“你们俩怎么来了?来之前, 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们啊……”苏清城问道。
他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过来。
苏父见状,没说话,冷着脸,转身就走……
周楚榆站在原地,看着苏清城,向前迈了一大步,踮起脚尖,紧/紧/地抱住了他……
一旁,欧向北静静看着这一切,这一刻,他并没有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