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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想找自己的父亲好好谈一谈了,做人真的不能太过分!!!
“你去……”哪儿……?
乔薇薇的话还没有问完,凉薄就已经跑远了…
半个小时后。
纽约郊区一处山/ding/别墅前,白色的宾利车稳稳而停。
幽暗的车厢内,凉薄冷冷地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别墅,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抓着方向盘的两只手,悄然用力。
此刻他的脸,比外面的夜空还要阴沉几分。
下了车,他立即迈着急/促/的步子,走到了大门口,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万玲玲的贴//身//佣/人言非。
“我爸在么?”凉薄冷冷看着言非,道。
“在的,大少爷。”
凉薄闻言,立即风风火火进了大门。
步入院子,别墅里的欢笑声立即灌耳而来。
听到这声音,凉薄心底的/火气,又升腾了几分。
快速走道内门门口,他直接拉开了虚掩的门……
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凉薄的心,荒凉一片。
眼前,凉天佑正坐在沙发上,跟万玲玲有说有笑地看电视,两个人甜蜜的就好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般。
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无声中喔成了拳头。
万玲玲无意识地回头时,刚好捕捉到了凉薄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起身,拨开凉天佑的手,然后,快步走到了凉薄面前,微笑道:“凉薄啊,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凉薄并没有搭话,目不斜视地走到凉天佑的面前,冷着脸,道:“我妈妈今晚手术,您知道?”
“不就是切个肿瘤么?也不是恶性的,有什么/要/紧的么?”凉天佑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像切肿瘤的不是自己的妻子,只是一个路人。
“爸,您不该这样对待我妈!”
“……”凉天佑低着头,不再说话。
“凉薄啊。你说什么?大姐做什么手术啊?”万玲玲闻言,立即上前,虚/伪/地挽着凉薄的胳膊,假装关心。
冷冷/拨/开万玲玲的手,凉薄快速从口袋中取出了手枪,对准了万玲玲的眉心。
一股杀气,自他头上倾/泻/而下。
此刻的他俨如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一般,身上的冷酷,让人不敢直视。
冰冷的枪/口/抵/着眉心,万玲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凉薄真的有可能会杀了她。
“凉薄,你……你/干什么。”万玲玲惊恐地看着凉薄那杀气腾腾的双眸,花容失色。
“大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啊!”刚刚进门的言非见状,立即紧张地上前,问道。
沙发上,凉天佑‘蹭……’地一下起身,指着凉薄厉声呵斥:“你给我放下枪,听到没有!”
“爸……就算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作为人类对老婆最起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吧?如果您再这么继续对我妈妈的话,那么我一定亲手杀了这个女人,我说到做到……”
“嘭……!”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整个客厅立即陷入了一片漆黑,万玲玲与言非的尖/叫声,穿透了黑暗。
下一秒,水晶灯碎片犹如雨滴一般纷扬而下。
黑暗中,凉薄墨眸紧敛,双拳紧喔。
丢掉枪,凉薄转身,踏着一地黑暗,快速离开了客厅……
如果不是因为凉意,刚刚他的子弹,绝对会穿透万玲玲的眉心,而不是水晶灯。
凉薄离开后,言非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然后mo/索到了墙上的开关,打开了客厅内的其他小灯。
整个空间,由暗转明。
凉天佑带着一脸的愧疚,快步走到了万玲玲面前,双手放在她的双肩,道:“吓坏了吧。这个逆子!”
“别说凉薄是逆子,他这样也是因为太生气了而已啊。你说你也是的,姐姐/动手术,你怎么不过去看看呢,你们好歹夫妻一场啊。”万玲玲假装大方地说着。
“我去了,你不生气么?”
“我生什么气啊。这不是应该的么?”
“玲玲你真是识大体。”
“天佑,我爱你。”万玲玲口是心非地说着,说完便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了凉天佑的怀中。
万玲玲的一句我爱你,俨如蜂蜜一般,让凉天佑甜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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