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要是继续这样瞪着我话,我想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双温热的唇瓣紧紧地贴在她的耳际,不时轻轻地啃咬着她圆润的耳垂。
“莫辰逸,你简直就是流氓!”余归晚咬着下唇,一双清亮的眼眸愤愤地瞪着他。
莫辰逸唇角一勾,那双漆黑瞳孔镶嵌在黑白分明之间,就像是一抹化不开的浓墨,又似不见底的深潭,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颊腾地一下,就像是火烧一样,烫得吓人。
他似笑非笑,勾人魂魄一般。
“那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其他女人求着我,我还不愿意呢!”
听到他如此般露 骨却又真诚的话,余归晚想说什么,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专注地望着他。
良久,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在他的唇角轻轻地咬了一口。
莫辰逸顿时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着他和她的唇齿之间,丝丝缠绵。
“这可是你说的。”这一刻,从前笃定不再相信男人承诺的她,竟然心下一动,相信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以为我会赖账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辰逸勾唇一笑,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男人的承诺,在他们还爱着你的时候,你可以连带着利息要回来,可是当这个男人不再爱你,当他的目光渐渐远离,那么,再多的山盟海誓也不过是一个空白的回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让你坠落地狱的推手。
可是这一次,她还愿意再信一次,只因为这个男人愿意用性命去保护她。
余归晚侧身一翻,与他并排躺在床上。
“民政局晚上几点下班?”莫辰逸突然问道。
余归晚微微愣了一下,侧过脸,诧异地看他一眼,却还是很认真地回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晚上五点下班,但是四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停止办理结婚手续了。”
“四点半?”莫辰逸微微一愣,连忙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笑米米地说道:“傻丫头,要是再耽搁下去的话,今天的计划就要落空了,快点起来,我们从民政局出来之后,还得去医院一趟,说不定你肚子里的就已经怀了我的宝宝。”
余归晚想起刚才一番激烈的“争夺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收到她不满的目光,莫辰逸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明天一定亲自去给她买十个八个蕾丝小内库回来,这样的结果就是再一次感觉到冷飕飕的刀眼直朝着他飞过来。
“那还不快走!”余归晚嘟着纷嫩的红唇,将户口薄放进包里之后,立刻就离开了房间,莫辰逸连忙大步跟了上来。
那模样,俨然就是“歼计”得逞的兴奋。
一般情况下,从她住的地方到民政局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可是很不幸的是,他们行驶到城市主干道的时候,竟然塞车了,而且是塞得死死的,见过城市塞车的人都都知道,那就像是一条长龙一样,延绵上百米。
“辰逸,是不是因为咱没有选日子的原因?今天一整天好像都不是很顺利吧!”余归晚微微皱眉,这排得长长的车龙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开吧!可人财户几。
余归晚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来,她打算查一下黄历,要是今天不宜嫁娶的话,考虑一下,选个好日子再去领证。
“你还信这个?”莫辰逸只觉得哭笑不得,“再等一会儿,应该是前面出车祸了,只要交警到了,就很快会疏导交通。”
余归晚尴尬一笑,她这是临时抓瞎,“那,好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可是这长长的“车龙”就像是蜗牛一样,一点一点都往前爬,不少被堵在路上的人都已经焦躁不安了,有人开始不停地按车喇叭,可是就算是把喇叭按坏了,这速度也暂时只能跟蜗牛比赛了。
莫辰逸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四点钟的方向,还有半个小时,这车速就算是赶到,民政局的人也已经下班了。
他想了想,连忙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本市关系不错的政 府官 员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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