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苏绫几人上了苏良哲的车,坐不下的就徒步离开了警局,在一行人走光之后,张美凤心中气不过道,“表哥,辰南的事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我弟弟不是也……”
啪!
吴大兴正心中徐乱,见她喋喋不休就有些恼羞成怒,抬手甩了她一把巴掌,“你没见着人家那是什么背景?一天天的尽为这群废物给我找事!那是京城下来的!被人给盯上给穿小鞋我以后也不用混了!”
张美凤刷地一下就掉了眼泪。
……
不知道苏良哲动用了什么关系,总之这个事情再没有人找上过苏绫等人。
倒是听说张国华因为渎职而被做了降职处理,吴大兴则是再也没露过面。
赵东等人都为此连连感慨,本来做了这么多‘大事’,以为最难过的就是吴老板那关,没想到在青城县地界上这么‘好使’的人竟然遇着大领导就萎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苏绫倒也闲了下来,只专心教习夏志文与王立斌等人如何利用五行借势。
而赵东与张超却是在资金充裕地情况下大展拳脚,他二人本就土生土长、自幼在青城县摸爬滚打,如今万事俱备,自然是东风卷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下青城县为数不多的游戏厅与台球厅。
而张局长虽是降了职,却主动与其攀上关系,经常听说他与赵东张超二人在街边小店把酒言欢,平日里也没少给予方便。
苏良哲那日过来主要是因家里的事来感谢苏绫,果真听了苏绫的话后抓那大师逼问问出了眉目,随后苏良哲再次表示愿意接苏绫回京,被苏绫回绝后又打算留下一笔钱来帮助王亚洁,这事也被王亚洁断然回绝了。
秋去冬来,寒假来临。
鹅毛大雪漫天飘洒,将郊外地小楼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几棵大树零散遍布在小楼四周,都被雪块压低了树梢。
一声欢快的叫嚷声突然自楼外响起,打破了白雪中的寂静。
“快来看!我点着了!点着了!”
苏绫等人纷纷从小楼内步出,看向正蹲身在地面脸色兴奋地赵庆。
他的身前一簇小小火苗正在寒风下左右摇摆,最终刷地一下熄灭了。
他瞪大眼珠转过身,急切道,“看见了吗?我点着了!”
站在苏绫身侧地王美涵就撇了撇嘴,“没看见,再说起火我早半个月前就成了,你也太费劲了。”
赵庆吞了口口水,赶忙收起地面上的柳木条,紧接着再次将其排列开来,口中不住念叨口诀。
“火来!”
“火来!”
“火来!”
刷!
火花溅起,形成一束小小火苗,赵庆激动得跳起身来,“看到没?”
王立斌竖起大拇指,“真行,苏绫曾经说过,口诀内含五行要素需得以心运用,达到心念合一,以柳枝摆阵事半功倍!赵庆,你现在入门了!”
赵庆挠了挠胖脑袋,有些开心地点了点头,“没想到我还真挺适合学这东西?学的还挺快的!”
“还不都是苏绫教的好!”王美涵瞥了他一眼,王大成与董淑芬直到最后也没同意她继续上学,原本王大成在得到赔偿款后有些犹豫,既然不缺这份钱,再帮女儿转个学校便是。
但董淑芬却不干,言道这个事情在青城县谁不知道,以后王美涵留下也没有脸,坚持让王大成将她送到外地自生自灭去。
如此,苏绫便为王美涵出了学费,并在同一栋楼为她租了间房子,自此王美涵也没再与家里联系。
“是是是,还是苏绫教的好!”赵庆跟着傻笑连连,“你们说还有没有其他人懂怎么运用五行借势之类的?还有夏志文为什么跟咱学的都不一样?”
说着话,一众人就已经走到了屋中。
苏绫解释道,“有些东西很难解释,夏志文血脉适合修炼纯粹的巫法,如若将来达到修为,甚至可无需阵法外力,做到真正地心随意动,而你们却无这份机缘。”
她在适时地将血脉之说灌入夏志文地脑海,方便日后为他解开疑惑。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彰武询问道,“是不是就跟武侠小说里的根骨一样,夏志文的根骨才适合修炼,而我们就只能借助外力达到那种效果?”
苏绫点了点头,“差不多。”
夏志文具有先天地巫族血脉,待修炼下来自可从体内积攒天地元气,心随意动无需依靠阵法外力。
而苏绫之所以有时使用阵法,除去一些只有阵法才能够完成,例如唤回江淮生,剩下的便是为隐藏本事不得不使用阵法外力达到目的。
夏志文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原来这玩意跟血脉还有关系?也不知道我祖上是什么人,真是积了德了!”
苏绫斜目瞥了他一眼,唇角划过一抹浅笑。
“我打算过两日启程去一趟香港,夏志文你跟我一同去。”苏绫转身坐在椅子上。
一众人闻言都是愣住,明天去香港?这才刚放假苏绫就要走。
“去玩吗?”赵庆来了精神头。
苏绫摇头,转眼看向夏志文,“记不记得你在香港到底遇见了什么,那东西或许是我需要的。”
夏志文面色微变,有些支吾。
“我会跟你父亲打声招呼,叫赵东帮我们买去京城的车票。”苏绫朝王立斌道。
后者赶忙应下。
苏绫之所以去香港,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江淮生,或许可以为他制造复生的机会也不一定,毕竟一直寄居在盘古幡中不是长久之计。
当晚,苏绫便跟母亲打过招呼,言道学校要举行冬令营为其半个月左右。对于此王亚洁倒是没有表示怀疑,毕竟苏绫成绩突飞猛进,在今次的期末考试中更是为她露足了脸面。
为此,王亚洁还特地拿出三百元钱给苏绫去交‘参加费’且还为她准备了些零花钱。
而后苏绫又给夏卫东打去了电话,并未隐瞒去寻找令夏志文失魂‘元凶’的事实,后者也是当下同意。
一月中旬,寒假刚刚来临之际,苏绫与夏志文就踏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车。
“我在香港古寺走迷了路,后来在一间房里看见了个古钟,小师傅说那是镇寺之宝,当年从泰国挖掘出来被当做文物,后来泰国公主带古钟到香港巡展,把古钟给搞得丢了,在一次外国拍卖会上被香港一位大师拍下供在寺庙,那位大师说什么古钟始于上古,煞气太重,必须放在寺庙里经受洗礼。”
“而后古钟一放就是二十几年,没人去取过,但却被专门供奉在一个屋子里。我当时站在栏杆外仔细去看那东西,隐隐好像听见了哭声,邪性得很,再后来就眼前一晕昏倒了,好像做了很长的梦,记不清,醒来的时候就在寺庙厢房里。”
火车上,夏志文仔细回忆。
苏绫皱了皱眉,始于上古的古钟?哭声?香港寺庙?
“那位拍下古钟的大师可还能找到?”于上古二字苏绫有些敏感,既然能说出这古钟由来,想必也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当然,前提是一切不是寺庙为故弄玄虚而搞出的噱头。
夏志文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既然说二十多年无人问津,想来寺庙也找不到那人才对吧。”
苏绫垂眸沉思,既然是能将这古钟拍下的人物,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寺院不会对这人身份一点也不知道才是。看来只有到了香港仔细追查一番才行。
京城站,苏绫与夏志文在茫茫人海中走出车站,这是苏绫第一次踏出青城县,无论是以前的苏绫,还是现在的苏绫。
接下来二人需要直奔首都机场,而后坐飞机前往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