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是自小拜过师?”
苏绫抿唇不答。
傅青岩就接话道,“行了爸,这些都是人家私事,您别问那么细。”
“臭小子,教训起你爸来了!”傅琛眉目一竖,面色不善地从倒视镜瞪了傅青岩一眼。
车子停在大门口时已经是八点半钟,距离第一节下课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傅青岩和苏绫快步走进校门,在班级门口分道扬镳。
傅青岩因是优等生,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被放回座位听课,相反,苏绫差生的形象深入人心,前段时间跳楼一事更是险些叫学校担上责任,老师对其印象大多不加。
第一节是物理课,苏绫刚进教室就被站在讲台上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教师声色俱厉地哄了出来,接下来的十分钟里,苏绫是在走廊上负手看着窗外景色度过的。
刺耳地下课铃声嗡鸣作响,学生们先行冲出教室,苏绫刚要转身回班,就被那名物理老师堵在门前,“你跟我来办公室!”
苏绫抿唇,夏卫东今日突然来访,并没有跟那位教务科科长打过招呼,苏绫算是旷课。然而在夏卫东眼里这点小事苏绫也用不着他来解决,所以就造成了现下的局面。
默然地跟在这位老师后面,苏绫记得她姓缪,是青城县人,平日里为人古板无趣,同学们私送外号缪莫愁。
“坐吧。”走进办公室,缪莫愁拿起桌上的茶缸喝了口水,一边示意苏绫坐在办公桌侧方。
苏绫拉了把椅子坐下。
“今天怎么迟到了?我问过张老师,你今天没请过假?”缪莫愁将茶缸放在桌面,一边从书桌里翻出一摞卷纸刷刷刷地翻了起来。
苏绫抿唇,“本来到了学校,临时有事又离开了。”
“什么事?”缪老师头也不太地皱眉。
“私事,看朋友。”苏绫语气波澜不惊,不难显露期间的漫不经心。她嘴上答着,心中却是思考着夏卫东一脉竟然是帝江氏后裔一事,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巧合,苦笑一声,自己险些就对亲族后人见死不救。
苏绫丝毫不怀疑夏家父子的血脉问题,因为这种亲族间的感应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缪莫愁将一张卷纸抽出来扔在苏绫身前,却皱眉不悦道,“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私事?”
说罢,又叹了口气,“苏绫,你的家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张老师费尽周折把你调到一班,背后已经挨了不少口舌,你就算不为他争脸也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以前我觉着你这孩子不错,话少,挺腼腆的,怎么现在学的这个样子?”
给男生递情书、跳楼、让学校蒙羞更是险些担责任,现在又无故旷课,解释却只有一句私事。
在这样下去简直就成了班级里的刺头了。
想到今次月底的摸底考即将成为这群孩子的分水岭,缪老师忽然觉得这也不错,苏绫的成绩是很难提高上来了,现在又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的确不适合一班,继续呆在一班不仅会为她的心理上造成很大压力,更容易破坏班级内优良的学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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