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脑子糊成一片,但依稀还记得,郑克耘就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几场淋漓尽致的激情,今天精神才变得这么好的。
也许做做*爱,出下汗,真的有效?
反正她只要躺着不要动,应该花不了多少力气吧。
夏若琪迷蒙地想着,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好。”
门外的骆希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捏紧了双拳,眼看就要推门冲进来——
郑克耘迅速地把夏若琪放回床**上,说了声“先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陪你做”后,飞快地闪身,冲到门口,把推门的人挡出门外,顺手还把门带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郑克耘沉着脸,盯着一脸暴怒的骆希珩。
“你这个卑鄙小人!”夏若琪答应郑克耘,陪郑克耘做*爱的话,让骆希珩再也忍不住了,挥拳朝郑克耘砸去。
“我卑鄙?”郑克耘冷笑着,单手接住他的拳头,黑瞳里全是阴狠的目光,“陪自己的老婆做*爱,叫卑鄙,骆希珩,你是在质疑法律呢,还是在骂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郑克耘说着,狠狠地甩开骆希珩的手,一字一句地警告了,“我说过,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带她走的话,尽管来试地看。若是只会用暴力,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骆希珩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色极为难看。
“你现在,还觉得夏若琪跟你做过的那些事微不足道的事,可以拿来当筹码?”郑克耘似笑非笑地问,笑意却未达眼底。
骆希珩被击得溃不成军,喉咙被人掐住了似的,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他只能,捏紧拳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郑克耘,努力地将自己的怒意传达给郑克耘。
郑克耘直接忽略掉骆希珩的目光,对他的怒瞪视而不见,径直说着自己的话,“如果你想要一直站在这里,等着听我跟若琪做*爱的声音,那么我随便你。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就请自己下去一楼,楼下会有仆人,专门带你去换鞋,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