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骆希珩挥舞着手咆哮,不相信郑克耘说的话。
他昨天就已经跟若琪约定好,两人要一起离开W市的。
若琪不可能在那种时候,还和郑克耘做*爱!
郑克耘一定是在骗他!
若琪肯定没有生病!他一定是把若琪关起来了!
“不可能?”郑克耘嗤笑,笑骆希珩的天真,“骆先生,我根本不需要骗你,因为,对我来说,你没有被骗的价值。”
“若琪在哪里!?”骆希珩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他冲上前去,揪住郑克耘的衣领,如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声音之大,几乎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了!
“我已经说过了。”郑克耘不慌不忙地拿掉骆希珩的手,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她因为陪我做*爱,被我传染了感冒细菌,现在正在休息,没有办法见客。”
“不可能!”除了这三个字,骆希珩再也说不出其他可以反驳郑克耘的话。
因为,他的眼神笃定,没有任何的飘移,一点也没有说谎的样子。
尽管郑克耘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骆希珩不相信,两人已经说好要私奔了,若琪还会跟这个卑鄙小人上**床……
他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一定是这个小人,用了什么卑鄙的办法,来逼若琪就范的!
一定是。
郑克耘做了什么?
他打了若琪,还是绑着她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
骆希珩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夏若琪被郑克耘虐待的画面。
越想,他全身的肌肉就越紧绷,额头的青筋就越发地暴起……
终于,当怒火累积到一个程度的时候,骆希珩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狠狠地捏紧拳头,举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郑克耘挥去。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样,郑克耘轻巧地偏头,闪过骆希珩肃杀而来的拳头,另一只手则举起来,抓住骆希珩的手腕。
“骆先生,原来你的习惯是用暴力解决问题?”郑克耘眯眼,瞪着眼前这个已经理智全无的男人,浓眉紧蹙,也有一些动气了。
他不喜欢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