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刺?我哥他走路都不敢用力!”
傅雨樱耸肩:“我的推测就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这样,那我真找不到其他原因了。可能是我能力有限。”
司徒炎看着傅雨樱的眼睛:“怎么治。”
傅雨樱摸出小刀:“割开你的肉,把刺拿出来。或者让它永远留在里面,你忍痛继续这样生活。”
司徒幽静不满敲桌:“说什么胡话呢,当然是将刺取出来,怎么可能带着它受罪啊!你出价就好,我有钱。”
傅雨樱不说话,她只是转着小刀看着司徒炎,等他开口。
司徒炎道:“开刀是不是有什么风险?”
傅雨樱点头:“问得好。你现在这里几乎看不到疤痕,但我给你开刀会留下比这大的疤痕。”
司徒幽静挺胸道:“你在开玩笑?我哥身上又不止这一个疤痕,疤痕对你们女人才比较在意,我们男人没有那么矫情。”
傅雨樱不理他,而是看着司徒炎,慢悠悠继续道:“可能会存在一刀无法精准切到位置,会调整。伤口创伤面积会比想象中大一些,以及最坏的结果会导致你小腿一部分感觉不到疼痛。”
不过她熟记人体,自然会努力避开那种位置,但万一刺就在那周围,还是存在这种可能的,毕竟这里的医疗环境和设施都达不到手术标准。
司徒幽静眉头夹紧:“怎么会这样?你这个刺的猜测还不是完全确定,可能带来的后果却这么严重?”
司徒炎却接受良好:“最坏的结果只是感觉不到痛,对我这条腿这只脚的活动都不会有问题对吧?”
“当然,我又不是要切断你的筋骨。”
“好,我接受开刀。”
“哥!”感觉不到痛并不是好事,就算他不是练武的人,也明白。那相当于身上好像缺了一块一样。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司徒炎看向司徒幽静,“是你先找到她的,不是被逼到没办法,你也不用到处找希望。不是吗?”
“事不宜迟,开始吧。”傅雨樱指着问诊室铺着白色床单的床。
她看向屋内其他人:“你们出去,我开刀的时候边上有人会妨碍我。这是动刀子,需要不被影响。”
司徒炎示意他们出去,司徒幽静看着傅雨樱:“只要治好,五十万,我一次性给。”
“痛快,都不用我开口。你可以出去了。”
司徒幽静出去前将桌子上的刺全收起来,拼接后数数尖,一个不少。他可不想她到时候开刀用这里面的尖混淆视听。
司徒炎喝下傅雨樱准备的药昏睡。
当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傅雨樱才完成了缝合和止血。
她推开门,对着司徒幽静说道:“进来吧,顺利结束了。”
他冲进来,就看到桌子上放的很多沾血的白布,还有屋内隐约的酒味?
他哥哥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人还在昏睡。
他这才回头看傅雨樱:“刺找到了?”
傅雨樱指着桌子上几乎看不见的小小刺尖,它还带着粘稠血渍:“这。准备钱吧。等他说感觉不到刺痛后,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