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行囊,裴长逸就带着周谨和小果子还有隐在暗处的十七影卫出发了。
“楚大人。”裴长逸到南城门,见楚驰已经在了,高头大马上一个书生样貌的青年,但不显文弱。
“裴世子。”两人在马上互相行了一礼。
楚驰说来年纪不大,二十几岁,却是个极有能力的,之前办过很多差事,都是漂漂亮亮的,还拿过武举状元,又得圣心,也不怪人家年纪轻轻就是三品大员。
裴长逸本想寒暄几句,楚驰可没给这个机会,“人马已经在城外候着了,世子既到了就走吧。”说完便调转马头出城了。
裴长逸有点心虚,原来就等他了啊……这楚驰效率真的高,也是,这事总是越早到越好。
说来楚驰也是个狠人,一路上就没怎么歇着,天也冷了,晚上也没说找个客栈或是搭个营帐,随便扯个衣服大氅在身前一盖靠着树就睡,没睡两个时辰就起来继续赶路,随行的两千冰士天天训练着都要受不了,也是太久没战争,兵营的兵都养娇了,第二天晚上就有人抱怨了,带头的千户也适时来劝说,楚驰听完扒拉了一口干粮就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辛苦了,再坚持一下,不出意外明天日落就可以到达济阳府了,到时再好好休息。”
果然,第二天日落前便到了,裴长逸还从来没有这样长久地骑马过,大腿内侧火辣辣得痛,怕是都给磨破了,看到就在眼前的济阳府也是松了口气。
想来济阳府知府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到,连忙亲迎风尘仆仆的楚驰和裴长逸进府衙,安排下属带两千兵马下去休整。
也没有什么隆重的接风宴,裴长逸洗浴完知府正红就派人请他去用饭,一口热汤下去,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路上大冷天的吃干粮喝冷水也是难受。
“楚大人,裴世子,一路辛苦了,下官敬两位一杯。”陈知府亲手给两人都倒了杯酒。
楚驰举起一口干了,裴长逸一碰杯子手就缩了回去,这酒一摸就知道是没有温过的,裴长逸现在一点都不想喝这冰凉的酒,裴长逸从来就不是为难自己的人,举了自己的碗示意一下,把碗中剩下的热汤一口喝下,才道:“出门在外,家父不让饮酒。”也不说自己不甚酒力,直接拎裴烈出来顶锅。不甚酒力也不是不能喝,省得有不给面子的嫌疑。
陈知府听完附和道:“世子年纪小,正当如此。”陈知府暗想,自己家小兔崽子看起来和这裴世子差不多大,就不如人家懂事。人家小小年纪就出来跟着学办差了,还时时牢记家中父亲的嘱咐。虽然喝汤不伦不类的,怎么说也该是以茶代酒,但陈知府一点都不介意。
而楚驰听完裴长逸这样说却是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
吃饱喝足,楚驰就和陈知府去商讨事情了,裴长逸自觉得跟上。楚驰见裴长逸也一同来了,又是一挑眉。
一直聊到三更,楚驰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裴长逸一边旁听也不怎么插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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