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周大夫一直认为周鸣唐可以出人头地,最听不得人贬低他的儿子,这会儿听到沈念居然说他儿子连烂草都不如,越发的气急,偏偏他根本说不过沈念。
沈念冷笑,“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我到镇上的那天,就看到你儿子从赌坊里被赶出来,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到保和堂买药,只告诉他那些药不如我想的那么好,就一副我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转头还专门回家去跟你说我的不是,我都懒得计较,把真相告诉你,你爱信不信,那是你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干系?”
“但周鸣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事事与我过不去,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讲明白了,像他这样的人,我压根就看不入眼,连做个让我厌恶的人都没有资格,讲的好听点,他还算是人模人样的,讲难听点,他就是人模狗样,别说是在学医上没有什么本事和天赋,就他这种性子,干什么都是偷鸡摸狗,只会害人!”
周大夫不断地倒抽气,耳朵里灌满沈念的那些骂人的话,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会骂人,根本就不按照他的计划走。
原本他就打算把治不好人的屎盆子扣到沈念的头上,在她也慌乱以后,就让她和楼大夫都一块儿跟着过去,方子是沈念开的,她必须得负这个责任,再加上一个医术出了名好的楼大夫,若是也没法把人给救回来,那就都算到他们师徒两人头上,在最大程度上把周鸣唐从里面择出来!
结果这会儿,他开了个头以后,事情根本不按照他预想的来,反而是沈念掌控全场,把他们父子两骂的狗血淋头!
周大夫就算是想要怼回去,都找不到机会插画。
沈念却在末了又补了一句,“你说我和周鸣唐结仇,这话说的很是问题,是周鸣唐单方面把我视作对手,你也不用再想着怎么把屎盆子扣过来,当时我到你那边抓药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来镇上,何谈遇到周鸣唐?”
!!!
事情再次有了翻转。
沈念的话也让整件事情的脉络变得清晰起来,周大夫说的那些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和周鸣唐都还不认识,抓了个药怎么就成了故意设计让周大夫看方子呢?
哪个人去抓药不都得拿着方子,要是这样也有问题,以后他们可千万不敢拿着方子去抓药了,要不然随时都被人安上“居心不良,故意设局”的标签,口才不够好的,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没法洗清了!
围观的人看向周大夫的眼神已经彻底发生转变——
这完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扣屎盆子失败,反倒是把他们父子两作为给人治病大夫草菅人命的证据给坐实了!
“我想起来了!”
人堆里有人高声大喊。
所有人下意识在周围找寻声音的来源。
说话的人是个瘦弱的男人,那人脸色有些苍白,说话间还忍不住咳嗽两声,显然是感染了风寒,他也不畏惧其他人望过来的眼神,脸上有种终于想起来事情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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