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找了她四五年,我为何突然回到薛家,是因为我要找我们的女儿,无意发现孤狼和薛明怀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是我一直在给上面输送情报,那天在金港码头开枪的黑衣人是我!”
屿溪怔住狐疑的看向薛明亭,“是你救了我?”
“恩,我一路跟着你们到了码头,看到薛明怀上了货轮,我应该去追他,但我思量最后还是选择救你,你姐不希望你出事。但刘京京的事真是巧合,我那天请的都是蒋家合作的供应商,孤狼让我收购他们的公司,造成垄断,不给蒋家供货。”
“你的女人?我姐怎么会是你的女人?”盛江淮听话总是挑重点。
“江南比我大三岁,比你大四岁。小时候咱们在一起,我就爱慕她,20岁我选择去m国受训,选择加入他们,都是上面安排,在后面的行动中,我们假扮夫妻,但我们彼此相爱也就真的在一起了,那些年在国外,你姐和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所以不和大家联系。”
“她都变成这样了?跟个金刚芭比似得,除了眉眼有些像,我都不敢认,你怎么认?”盛江淮嗤笑一声。
“人的声音,行为都可以训练,外表都可以伪装,整容换形,什么都可以模仿,但是做\/ 爱不能模仿,我们耳鬓厮磨那么多年,就像屿溪你会认错吗?”
裴屿溪正在喝汤,突然被cut,呛得连连咳嗽。
“薛大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白!”
盛江淮拿着纸巾给她擦嘴,屿溪瞥了一眼男人,脸蛋潮红。男人凝望着眼前的女孩,平淡的语气里透着坚定
“不会,没有人像我溪宝又笨又纯!”
气氛瞬间安静几秒,然后大家都笑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四个人开始吃饭,屿溪换了话题,盛江淮和二人没有在恶语相向,但仍各揣心思。
饭后盛江淮起身,“顾城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走一趟吧。”
盛江淮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人皮面具,假发等工具。给季菡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骨感美人,烈焰红唇打扮一番,屿溪都想不起之前的季菡什么样子了。
裴屿溪惊叹不已:“盛先生,你竟然会化妆?”
”你老公除了不会生孩子,会的多着呢!此刻的季菡眉眼温和的一笑,薛明亭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盛江南,那个外柔内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女子,他从小暗恋的对象。
四人出门,薛明亭驾车回家,盛江淮带着两个女人驾车到了鉴定中心。
盛国庆戴着口罩在走廊踱步,当他看到季菡的时候,瞬间老泪纵横,他以为此生再也看不见这个女儿回国了。女孩咬着嘴唇走向他……“爸爸!”
“俍俍,你……你怎么整容了?”盛父激动的嘴唇轻颤,一辈子大浪淘沙,刀尖舔血,从来没有怕过,此刻他很害怕这不是他女儿,但又确信这就是盛江南。
“爸抓紧时间。”盛江淮下午已经知道一份结果,确保万无一失决定再做一次。
“她就是俍俍,她小时候想让我抱她就会咬嘴唇!”
“爸。”盛江淮拉着父亲的手去做准备。在盛国庆耳边小声说道;“她是不是姐姐很重要,不仅仅关系我们一家,而是关系到我们这个大家,她现在是全球通缉犯,我们要确定身份,弄清她的目的。”
盛国庆抬起眼看向儿子:“如果她是坏人你要怎么办?”
盛江淮犹豫一下,有些哽咽:“大义灭亲!”
两个男人此刻无声无息,空气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做完鉴定大家并没有离开现场,而是借用了会议室,直接在那里等待着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每一声滴答都滴落在人们的心上。
女人谈论着最近几年她所发生的事情,她是如何一步步变成了佟男,季菡的。
尽管她说得轻描淡写,但盛国庆无法忘记刚才看到她胳膊上疤痕时,内心的痛苦与怜惜。
这些年他在商场浮浮沉沉,老父亲的泪水早已干涸,但想到女儿在外面所经历的痛苦,泪水便会再次涌出眼眶。
连屿溪也忍不住流泪。盛江淮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心里难受的无以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