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爹喊娘!
“你有几条命,还敢泼她脏水。”
“裴竞泽,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啊?知道这么清楚没少睡吧,你可是和盛婉棠定了亲的。”薛明梵一脸鄙视的说道。
盛婉棠在后面淡定的很。想着以后没有薛明梵这号人了,她倒很开心。
裴竞泽抬手,啪的抽了她一嘴巴!
“你敢为了小贱人打我,从此薛家跟你们裴家势不两立!”薛明梵哭哭啼啼的指着裴竞泽。
“你算什么东西,等你能做薛家的主在跟我对话!”裴竞泽揽过裴屿溪的肩膀。
“走。”裴屿溪心里很高兴,哥哥还是如此护着她。她也不想和他们纠缠,跟着哥哥向门外走。
“裴少,今天是不是有点过了,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两家翻脸?”薛明亭双手插兜,语气低沉,眼神阴鸷。
他无意管薛明梵的死活,薛明梵的妈妈是小三,抢了他的父亲薛纪海,她的亲生母亲抑郁寡欢,最终病死。
这次薛明亭从国外回来就是复仇的。裴竞泽当众打薛明梵,等于打薛家的脸。
“那薛总想怎样?我奉陪。”裴竞泽一向清贵儒雅,温柔宽厚,很少动怒,大学的时候便有泽公子的美称。
霍晚舟和韩羽刚到,就被这场面吸引,地上还躺着一个佝偻身子的女孩,薛明亭和裴竞泽杠上了。
韩羽阴阳怪气的调笑道:“呦这是什么特别祝寿的节目啊?新鲜呀!”
看到裴屿溪在人群中间,两个人特别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嫂!”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显然这个称呼才是重大新闻。
裴屿溪颔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盛太太。
“今天是刘小姐的生日宴,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不追究你们,你们也好自为之,闵齐,以后别在外面说你是四中的学生。”裴屿溪说的从容淡定,一副世家小姐的样子,尽显大气温婉。
“什么情况啊?我就去换个礼服,你们怎么还打起来了。”刘京京看到眼前的场面假装惊讶不已。
闵齐早都不敢说话,狗 狗搜搜的捂着肚子缩在一边。
“这样吧,无论发生什么,给我面子互相握个手,一笑泯恩仇。”刘京京语调轻快,看向众人。
大家也都附和道,握个手就算了吧…都是这圈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京京,这个女人是小三,她勾搭闵齐,我一定要让她跪下给我道歉!”薛明梵嚣张跋扈惯了,咽不下这口气。
“薛小姐,你如果有妄想症就去看看脑子,我老公貌赛潘安,雄才伟略,志存高远,你的男人连我老公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我勾引他?我就是瞎了也有嗅觉,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他的渣味!”裴屿溪的嗓门比平时大了几分,所有人都窃笑着。
刘京京眼里的不悦又加深几分,没想到裴屿溪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霍晚舟和韩羽相视一笑,得罪溪姐生死难料。
人群里出现一阵骚动,众人让出一条路,盛江淮似乎喝了酒,但依然步履从容朝着裴屿溪的方向大步走来。
“盛总来了”。“没想到盛总都来参加刘小姐的生日宴”“霍晚舟叫那个女的大嫂!”“都是什么情况??”……人群里窃窃私语。
刘京京看到盛江淮眼睛立马亮了几分。她刚刚精心打扮换了一套齐胸的短裙。
盛江淮站在人群中间气宇轩昂,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过来。”
众人以为是对刘京京喊的,纷纷张大嘴巴。惊天大瓜,此时不拍,更待何时!
裴屿溪轻移莲步,眉眼含笑的朝着盛江淮走去。
男人揽过女孩的瞬间,嘴角上扬,温柔的说道:“没想到在盛太太心里,我这样好呢?谁欺负你,告诉老公。”
裴屿溪回头指着闵齐,妩媚的说了一句:“老公,他说我勾引他!”
盛江淮纹丝未动。
顾城大步流星过去,扬起手狠狠地抽了闵齐十几个巴掌。
每一巴掌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打得闵齐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鲜血从他的耳朵和鼻子里流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闵齐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随后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默默地将受伤的闵齐拖走。
大家都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四哥,这都是误会,我没照顾好屿溪姐,你别生气,都怪我。”刘京京带着哭腔慌忙过来解释。
盛江淮看都没看她。
“溪宝,还有谁吗?”男人抬头扫了一眼,看到薛明亭有些意外。
“没了,哥哥已经出手教训过了。”裴屿溪声音平和,她不想盛江淮因为她和薛家结梁子。
薛家的实力比裴家差一些,也有衰颓败落之像。但商场如战场,多一个仇人总归不好。
盛江淮心领神会,他知道裴屿溪不想闹大。过后他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老公,我累了回家吧。”裴屿溪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刚刚说的是实话,这么一比,这男人真他妈帅。
他哥裴竞泽都被秒了,能和盛江淮一较高下的人恐怕只有传说中的表弟顾炎熙。那个男孩是盛江淮都夸赞的干净帅气。
盛江淮抱起老婆往外走,众人举着手机狂拍。
凌宇一脸严肃的说道:“诸位不想同时得罪盛家和刘家,把手机清理一下,这样明天将是美好的一天。”
男人喝了酒,一路都抱着她。“老公救驾来迟,让你受委屈了!”
“我刚刚不是又借了你的势吗?但是我也不想你和薛家刘家闹僵,别给我扣上红颜祸水的名号。”裴屿溪靠着他的肩膀。
“你就是一个小妖精”,“凌风,你干嘛去了?”盛江淮厉声问道。
“对不起小四爷,刘小姐说送太太一份礼物,让我去拿……我回去领罚。”
“不关凌风的事,他们摆明了针对我,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女孩搂着他的脖子,莞尔一笑。
盛江淮也觉得,裴屿溪没有想象的软弱可欺,他对她了解还是太少了。可是查来查去也都是简单的寥寥几笔。
越简单越让人觉得奇怪,一个女孩除了获奖证书多的比人高,人际往来竟然活的跟白纸一样。
看在裴屿溪的面子上,凌风免了一顿板子。
盛江淮也是特意让她收买人心,毕竟这些人都是他养出来的,让他们听命一个20出头的女孩倒不难,难的是真心相待,能舍命相护。
毕竟自己不会时刻跟在裴屿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