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江北寒,没有之一。
明明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愚蠢的是他,犯贱的也是他,现在见了孟语澜,竟然还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你敢辜负我的样子,所以她忍不住出言嘲讽。
江北寒吃过她的亏,并不接话,只是一直用森森目光盯着孟语澜。
孟语澜并不回避,面色从容,腰背挺直。
他欠她的,她并不欠他。
宗衡笑了笑,对唐竹筠拱拱手道:娘娘怕是对江大人误会颇深。无论如何,当日确实是我唐突了,在我去西北之前,正想和王妃道歉。
去西北?
唐竹筠听出他故意重重咬着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却未变:那我不接受,让开,好狗不挡道。
话音落下,南星已经上前开道。
两个男人没有防备,竟然真被她分开了。
王妃娘娘南星躬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唐竹筠满意了,扶着孟语澜一起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等待上菜的时间,南星悄悄地道:娘娘,他们坐隔壁。
唐竹筠眼睛转转,忽然有了主意。
她对秀儿招招手,悄悄地道:把刚买的口脂给我。
接过口脂,唐竹筠蘸了点水,用手指尖抹抹口脂,然后往脖子上抹去。
孟语澜不解地看向她。
唐竹筠压低声音道:上次他半夜突袭王府,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痕迹,以为要么王爷没死,要么我和别人有染。
当然,这都是金鳞卫查出来的。
那你为何故伎重施?孟语澜悄声问。
想让他再上当一次。唐竹筠道。
她站起身来假装去如厕,来回都从隔壁房间门前经过;她特意没有戴帷帽,脖颈之间的暧昧痕迹十分明显,还挑衅地看向宗衡,仿佛在说,你便是知道,又能奈我何?
接下来几日,唐竹筠几乎每日都出门,都去客栈停留一个时辰左右再走。
查清楚了?宗衡冷冷地道。
回大人,查清楚了,王妃每日都出门,不过她乔装打扮成下人,还戴着帷帽,所以并不显眼。
确实是和人私会?
那就不清楚了只是房间里似乎还有别人。王妃娘娘身边那个南星十分厉害,咱们的人想靠近,并不容易。
不管她是真的和人私会,还是等着钓我,我都要去试试。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她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客栈在之中!
对寡妇的诸多限制以及可能引发的联想,就是他的筹码。
娘娘,宗衡已经派人调查了,明日应该就会去客栈。宋景阳紧张地道。
王妃娘娘胆子实在是艺高人胆大。
王爷已经回信,说让她出气,王妃娘娘立刻就行动起来,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看来,倒是王爷拖累了娘娘
好。唐竹筠道,这就上钩了。
嫣然歪头好奇地问:母妃,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唐竹筠笑了笑:现在已经三月了,五月就是端午,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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