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桂琴嫂子自然是不会出去到处宣扬的,也就只能私下里和阮妤嘀咕几句了。
阮妤想着刚刚杜林丫母女的状态,也明白为什么桂琴嫂子明明知道这些事情的内幕,却并没有开口提一句的原因。
不是见死不救,而是……
提了没用。
不仅没用,反而还会被直接认定为,是她们妒忌人家的幸福。
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去多事。
和桂琴嫂子说了会儿话,两个人将厨房的事情收拾完,阮妤出门来也就没待多大会儿,就和谢北辰起身回去了。
接下来一直到正月初八,日子过得都是平静而安逸。
中途谢北辰和阮妤也又被叫回老支书家吃了几顿饭,毕竟依着现在她与老支书一家的关系,该见的亲戚还是要见一见的。
日子一晃,就到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闹元宵,无论在哪里,今天都是得热热闹闹的才好。
而公社里准备的旱船队,秧歌队,再混着知青们参与的表演队,也随着人流一起来到了靠山屯大队。
虽然节目年年都差不多,但是架不住热闹啊!
加上这两天天气也不错,所以整个靠山屯大队办公室门外的场坝上,挤挤挨挨的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人。
阮妤一早被桂琴嫂子往口袋里塞了瓜子大枣,拉着她早早的就挤去了前排,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节目,到现在依旧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和桂琴嫂子一样,阮妤也是十分高兴。
眼前的戏台搭建得很粗糙,演出服什么的也都可以忽略不谈,但是台上演员精彩的表演,却可以弥补一切物质上所无法达到的不足。
这还是阮妤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接受这些传统的,热闹的节目。
她自然也是看得和桂琴嫂子一样津津有味。
以至于到最后结束回家之后,都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所以,也是第二天午后,阮妤才从过来找她的桂琴嫂子口中知道,知青点出了事。
“好像是昨天晚上篝火晚会的时候,出了点儿乱子。
宋仁义和一个女知青钻了草垛,被返回的人发现了不对,但是却只抓住了衣衫不整的宋仁义。”
桂琴嫂子口齿粘黏,之前那些人转告过来给她的事实,远比她说的要更为露骨不堪。
“就眼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宋仁义强迫了人家姑娘。
可是因为女知青跑了,所以现在宋仁义抵死不认,只说他与那知青是互相喜欢,一时情难自禁。
这鬼话,吴社长当然不信。
不过现在却也找不出别的证据,只能先把宋仁义扣在家里监管。”
说到这里,想到今天又冲到知青点门口来的王芬,桂琴嫂子就觉得头大如斗。
“那女知青别的东西没掉,倒是漏了一条围巾在那里。”
所以王芬为了自己的儿子,自然而然的是拿着围巾冲到知青点来一顿闹腾,比起上次,这次的她显得要更为疯狂不讲道理的多。
直接提了把菜刀在知青点里声嘶力竭的哭闹,表示若是那个女知青不出来承认救她儿子,她就在知青点里拿刀抹脖子。
面对这样陷入疯魔状态的王芬,整个知青点和得了消息过来的吴社长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我怎么看着,那个围巾像是上次咱们见知青点的刘知青围过呀?”
“对哎,看起来真像。但是那天我看到的时候是朱知青围着的。”
这年头,红色的羊毛线编织的围巾在靠山屯也算得上是绝对的稀罕物。眼下除了阮妤和谢北辰结婚的时候,阮妤脖子上围着的一条之外,剩下的一条,就是知青点里,吴欣悦过来的时候围了一条了。
但是后来因为她与其他女知青关系好,这条围巾也被不少人借过去围过,也被许多村民都看到过。
所以这会儿一说起来,王芬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顿时就狂暴起来。
“刘知青刘知青,又是那个小贱人!
一定是她,肯定是她!
我上次都说了,她和我儿子早就在一起了,可是你们就是不相信,这次你们总该信了吧?
这就是她要害我儿子啊!
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不然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怎么每次我儿子遇到这样的事情,都能与她牵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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