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内的一声惊叫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中又充斥了一丝莫名的气氛。
“江江江江江,时?”
是姜月雪的舍友,他是见过江时的,可她从未想过能在这地方见到江时。
“你怎么进来的?”
“啊!”
紧接着,屋里传来了更大声的尖叫。
姜月雪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的走进屋,顺带拉上了帘子。
过了一会,姜月雪走了出来,原本只穿了一件清凉的睡衣的她披上了一件简单的外套。
江时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有多出格了。
翻墙进女生宿舍,这不是妥妥的变态行径,报警给抓起来都不为过。
“那个,”江时尴尬的笑笑,想要解释。
“嘘。”姜月雪意识江时先不要说话,用力敲了敲一旁的窗户。
随着她的敲击,窗帘后一时间影影绰绰,过一会又恢复了平静。
“好了。”
驱散了听墙角的舍友,姜月雪好奇了扫视了江时一眼:“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一手。”
“很有当采花贼的潜力啊。”
江时更加尴尬了。
“说吧,什么事?值得您如此兴师动众的上来。”
“真就只是想看看我?”
姜月雪问道,她也确实有些疑惑。
江时的表现,似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余情未了就能解释的。
江时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封折叠的信纸。
“你能念一遍给我听吗?”
姜月雪接过了信,打开一看,皱起了眉头。
“江时,如果你是想靠一封信。。。”
可说到一半,她停下了。
看着少年认真而清澈的目光,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难受,再也说不出口。
“好吧,你都大费周章的爬上来了,只是念一封信而已。”
她不带感情的,一字一句的念出了江时记忆中的版本。
而随着她的念述,江时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姜月雪确实是时间耗尽了,如果她是在欺骗自己,仍作为追时人的她是不可能清楚普通人视角内这封信的内容的。
“唔,我当时写的还怪肉麻的呢。”
姜月雪念完之后,耸了耸肩,好像这并不是她写的那样。
“所以,在你眼里,这封信就是这样的吗?”
哪怕已经知道了事实,江时还是忍不住的确认道。
“不然还能怎样?”
姜月雪有些奇怪的看着江时,想了想问道:“你是在说我变了吗?”
“可是人就是会变的啊江时,况且我一直觉得我都是这样的啊,如果真要说的话,最多是之前有些鬼迷心窍。”
鬼迷心窍?
“我,不太能理解。”
“我有时候也不能理解自己。”姜月雪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一丝痛苦和迷茫,“一个人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否定自己十几年的过往人生呢?”
“可我,就是这样了。”
阳台上,明明是夏夜江时却突然有些发冷。
是啊,一个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否定自己十几年的过往呢?
这便是,时间耗尽的代价吗?
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姜月雪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看着江时,目光中有些挣扎:“江时,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不用说了。”
江时轻轻摇了摇头。
“月雪,每个人都有权力去自由的活着。”
这一刻,江时的目光是如此的平静。
“你没有做错什么。”
再看向姜月雪时,江时的眼神中就只剩下了疼惜。
曾经的姜月雪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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